在一個陰沉沉的早晨,樊靈川剛給一個老太監治療風濕病,他背著藥箱,手上捻著一支白玉蘭,時不時的細嗅著著玉蘭清雅的香氣,風吹鼓他的衣袖。
樊靈川心情很好,今天是爺爺的七十大壽,自古七十古來稀,許久不見的哥哥和姊妹都要攜帶家眷,從外鄉返回到京城給爺爺祝壽上一次看見侄子侄女還是個小娃娃,現在應該都長大了吧。
如果可以,自己也想娶一房美嬌娘,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家庭美滿,和和美美。
隨後,樊靈川忽然腦子裡閃過段容盈的身影,他搖了搖頭,她模樣明ya艷,在這大楚的皇宮內,是最漂亮的芍藥花,這樣的好相貌,只有皇帝王爺才配得上她。
因為不敢妄想,每次生出的一絲絲愛戀,樊靈川都會快速掐滅這些念頭。
只有顧玄青大膽,才敢染指於她。
想到這,樊靈川嘆口氣,顧玄青的所作所為非君子做派,他口中說報仇,其實更像是一個借口。
自己也不是正派君子,受到脅迫,就妥協騙她吃不能生育的葯。
樊靈川有些惆悵走到太醫院,在一個空著的小小的瓷藥瓶里插好那枝白玉蘭,就有宮女請他去治病,說是段容盈失足落水得了風寒。
樊靈川趕緊背上藥箱去鳳棲宮。
路上,樊靈川焦急的問:“太後娘娘怎麼會失足落水?”
歲苗知曉樊靈川也為皇后辦事,便小聲的說:“不是落水,是投井,剛才在太醫院我只能那麼說。”
“為什麼?”
“今天早晨,顧大人剛走,太後娘娘就投井了,幸好有人聽見聲響覺得不對勁,就跑過去看,這才發現太後娘娘掉了下去,樊太醫,此事你不要聲張,事關皇後娘娘的臉面。”
“那你為何要告訴我?”
“我們都為皇後娘娘辦事,這點小事你我之間不必隱瞞,反正太後娘娘待會自然會告訴你。”
樊靈川有些生氣:“我和你可不一樣。”
歲苗不怕任何人,她陰陽怪氣的說:“是不一樣,你讓人喝絕子湯算是在救命,而我落井下石,真是壞透了。”
樊靈川臉一會紅,一會白,最後無可奈何,說不過歲苗這種巧嘴。
來到鳳棲宮,段容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被人很快就打撈上來了,但還是無法避免嗆到,喝了好幾口水,宮女脫了她濕漉漉的衣裳,裸露出蒼白布滿傷痕的肉體。
段容盈已經沒有力氣阻止讓她們不要看,她只能閉上眼睛,避開宮女們輕蔑的視線。
昨日她雖然想死,可實在受不了顧玄青的打罵,小穴已經受不了任何東西的進入,更何況不知輕重的抽插,顧玄青還一個勁的罵她。
段容盈越發覺得委屈和人生無望,他憑什麼這麼對自己呀?
她咬了顧玄青,還想跑,也罵他不要臉,是亂臣賊子,罪該萬死。
顧玄青將她捆在床上,不讓她跑,慾望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泄了一夜。
天亮了,顧玄青冷靜了一點,自己一直都知道段容盈似乎和別的男人有瓜葛,她的小穴那麼濕軟,摸上去濕滑黏膩,洗的再乾淨也騙不了他。
可他寧願欺騙自己,當做不知道,顧玄青怕自己失控,又像上次那般傷害她。
只要不戳穿,一切自然可以粉飾太平。
昨日,看見她覺得自己懷孕了,看起來那麼高興,顧玄青心中泛著酸苦,倘若真的有孕了,那孩子究竟是誰的?
明明一開始對她一見鍾情,怎麼現在反倒是彼此相互折磨。
自己也曾暗暗發誓要一輩子對她好,可現在,總是在傷害她。
她恨自己,將來他們之間,也不會有愛……
顧玄青惴惴不安的出門,全然沒有料到等他離開了,段容盈竟然絕決的跳井自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