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皇后淪陷記(np) - 劇情無,笨蛋美人被仇人報復跌落谷底 (2/2)

這個妖婦,迷惑了先皇還不夠,如今打扮的這樣明ya艷坐在新帝身旁。
舞女婀娜多姿的身段擺動,裙擺旋轉的如同一朵朵綻放的芙蓉花,江南的歌女婉轉歌喉宛如夜鶯,唱著歡快的詞曲,也有來自西域的奇異舞樂,還有北方高月一族的絲竹樂班,民間的舞獅雜耍。
趙元冰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含笑的問坐在身旁段容盈喜歡哪一個表演。
段容盈哪一個都不喜歡,她勉勉強強的說自己喜歡歌女唱的詞。
趙元冰清俊的面孔由於燈火星月,以及眼前的盛大奢華的表演,而綻放著明亮動人的微笑。
又過了幾個時辰,從白晝一直持續到深夜的慶典即將到大尾聲。
顧玄青站在不遠處看著昏昏欲睡竭力強打精神的段容盈,嘴角勾著一抹渾濁的笑。
他永遠不會忘記他在監獄看見的情景,儘管一別四年,她比初見時更加婀娜妍麗,就像一隻被養在金絲籠里的脆落蝴蝶。
顧玄青望著趙元冰,對方沖他點了點頭,他帶上夜叉面具,今夜最後一個節目,是段家最愛的鮮血和哀嚎,就讓他們自己也嘗嘗看這個滋味吧。
明亮的月光和灼灼的燈火映照著他,趙元冰喚醒了段容盈,他撫摸著對方的臉頰,痴痴的望著對方一如既往動人的雙目:“母后,最後一個節目了,希望你喜歡。”
段容盈被打擾到睡眠,她氣哼哼的拍開趙元冰的雙手:“太子,你要給我看什麼?”
“母后,朕已經不是太子了,朕是大楚的皇帝,朕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都是保護你。”
“陛下,你說的這樣嚴重,那我不看了行不行?”
“不行,接下來,你可以哭,可以鬧,但是唯獨不可以恨朕。”
隨著一曲終了,舞女徐徐退下。
一個光著上身,露出精壯強悍的身體,麥色健康的肌膚上布滿著傷痕,披著橘h虎皮,束著黑金腰甲,帶著一枚紅色夜叉鬼的面具,攜帶著一把劍走上前。
隨後又有相同打扮的侍衛押解著身穿白色虎皮,頭戴白虎面具的男人,男人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無法動彈,身體的傷痕是夜叉鬼的數倍,新鮮和陳舊的傷痕交錯,布滿他的身軀,一道紫紅色傷痂從他的肩膀貫穿他的胸膛。
段容盈百無聊賴的看著趙元冰:“陛下,你這是做什麼?”
底下的人鴉雀無聲,趙元冰沒有理睬段容盈:“解開他。”
很快就有人上前解開了繩子,對方被綁的太久,像是一條離岸太久的魚,緩緩掙扎了兩下,下一秒卻被夜叉鬼面給踹了一記結結實實的窩心腳,白虎鬼被踹的疼了,在地方翻滾了兩下痛苦的喊了兩聲。
段容盈聽到聲音臉色一變,她想要起身卻被趙元冰死死按住:“你若是敢起身走動一步,朕今日就讓人敲斷你的腿。”
這是一場不公平而殘酷的比賽,白虎鬼還沒到一炷香時間,就被夜叉鬼單方面毆打到不得動彈,鮮紅的血液不聽的從面具下緩緩流出。
又過了一會,白虎鬼只能躺在地上喘息,這是證明他還活著。
段容盈已經清楚的明了白虎面下的面孔是誰,她不住的哀求趙元冰饒對方一命。
“陛下,請您不要這麼折磨他,求你饒恕我的過錯,饒恕段家。”
“求您了,饒了他吧,饒他一條命……”
哀求的言語充耳不聞,趙元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突然間,夜叉鬼手中的劍像是一束寒光,乾脆利落的捅穿了白虎面的胸腔,登時血花從這個窟窿里綻放,鮮紅的血液朝四面八方流淌。
除了趙元冰,誰也沒有想到登基之日,光天化日之下,會發生這樣駭人聽聞的酷刑。
眾人嘩然,有些人甚至第一次見到這些的場面,尖叫驚慌的氣氛蔓延著宮廷,段容盈一腔子血湧上頭腦,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沸騰的鮮血沖的她天旋地轉,起身時候搖搖晃晃。
儘管趙元冰還在身後威脅,可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周遭喧鬧嘈雜,可段容盈卻聽不見周圍一絲聲音,她滿步蹣跚,跌跌撞撞的跑向白虎面,蒼白而顫抖的雙手掀開了面具,顯露出的面孔是正是她的四哥——段蓮生。
夜叉鬼的刺傷並不致命,他蒼白g裂的嘴唇不住的顫抖渾濁的雙眼直勾勾的望著無邊無垠的廣袤蒼穹。
段蓮生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良久,他竭力的轉動頭顱,雙眼木然的注視著段容盈,眼角滑過一滴混合著汗水和鮮血的眼淚滑向斑駁的蓬草中,生命的盡頭,他感到自己漸漸窒息。
她此刻說不清道不明,只是知道自己又憤怒,又悲傷,同時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真切的世界崩塌了,翻天覆地了,哪怕宮變,哪怕告訴她父母已死她都無知無覺。
然而當她親眼看見哥哥被當做慶典血祭的犧牲品,她才明白她再也不能肆意妄為了。
段容盈在這一刻真正的恨上趙元冰,她起先以為自己先皇死了,買來的孩子登基成帝,她可以更快樂的活在這個世上了,可將這一切賦予她的段家覆滅了,就毀在趙元冰的手上。
段容盈死死的拽著白虎面具,她腦子混沌不堪,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她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她輕輕的念叨著:“四哥,段蓮生……”
段蓮生用盡全身的力氣抓著段容盈的手,死也不鬆開,他看清楚段容盈臉上悲切的模樣,心裡清楚自己是迴光返照,面對死亡,他並不恐懼,他早已設想過幾千次死亡的場景。
他現在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痛楚,他張了張嘴,發現口中哽咽,發不出一絲聲音。
段蓮生竭力抬起手,蒼白的臉頰擦拭著段容盈臉上的淚水可,嘶啞的喉嚨勉強發出一絲絲氣,段容盈聽清楚了,她的四哥讓她別哭,別害怕。
宮人來收拾,從她懷中硬生生的拽出了段蓮生的身體。
段容盈恨恨的讓他們滾:“你們滾開,滾開啊……”
喊著喊著,她忍不住嚎啕大哭:“都滾開,還給我,別碰我四哥……”
精緻的妝容被哭花了,她滿臉淚花,恨恨的走到旁邊一把掀開了夜叉鬼的面具,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陰鬱而冷漠,他的身材高大,注視著段容盈的時候,像是俯視著螻蟻,那正是顧家唯一的倖存者——顧玄青。
少年褪去青澀,完全發育成精壯的青年,顧玄青的左眼眼睛是淡灰色的,那裡有一道從額頭貫穿到眼角的刀疤,眼窩深邃,鼻樑高挺,嘴角下垂,看起來真如索命的凶神惡煞的夜叉鬼。
惡鬼索命來了。
段容盈丟開了面具,看了眼夜叉鬼,又看著身居高位,同樣俯視著她的趙元冰。
她明白了,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
段容盈哭喊著憤怒的捶打顧玄青的胸膛:“為什麼要殺四哥,你全家死了和我們段家有什麼關係……”
顧玄青任由他的捶打,他隱忍著段容盈的口不擇言。
“你這個逆黨叛臣,你怎麼不和你全家一塊死,你去死啊……”
顧玄青終於忍不住了,他扣住段容盈的手腕,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死,我要是死了,我怎麼殺你全家,砍下你爹的腦袋,再捅穿你四哥的穴口,還不夠呢,你還活著呢。”
還不夠,美麗的瓷娃娃還活在君王的庇佑下,段松喬死了,段容盈成了他最恨的人。
他明白這是遷怒,可愛有多濃烈,恨就有多熱切。
他鬆開手,段容盈無力的跌倒在地上,顧玄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恨我吧,你的父母都是我殺的。”
段容盈摸到了段蓮生戴的白虎面,冰涼的面具反射著瑩瑩的月光。
身上的百蝶裙沉重奢華,她明白自己的確不是鳳凰,她只是任人玩弄欣賞的蝴蝶。
隨後趙元冰的聲音傳來,遠遠的,聽不大真切——太后鳳T違和,需要靜養,即日起,遷居鳳棲宮。
作者有話說:下一章,盈盈的其他老公也要出場了,以及四哥沒死,將來要高骨科,盈盈暫時要和太子冷戰一段時間了,再過兩三章,太子要下線一段時間,接下來就是小顧的主場,嘿嘿嘿,相愛相殺強制愛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