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大典這一天,是難得的暖陽高照的好天氣,大楚的皇宮內,到處張燈結綵,冬日枝頭光禿禿的不好看,靈巧的宮人們就用剪子在絲綢上鉸出畫的形狀,粘在枝頭上。
琉璃八角宮燈擦拭的嶄新,下面掛著一串紅色穗子。
新帝繼任,宮女的宮服換成了他喜愛的淡綠色,宮女的服飾以素凈為主,不得喧賓奪主,但依舊阻攔不了宮女們爭奇鬥豔,衣袖上,裙角上會綉著淡淡的素雅的小花。
受封的妃嬪穿著一襲華美的石榴裙,臉上畫著駝紅色的濃妝,烏黑的頭髮上戴滿珠翠,在陽光下珍寶閃閃奪目。
溫暖和煦的風拂過美人的裙裾,滿腹才華的詩人才子出口成章,讚美盛大慶典的歌賦脫口而出。
侍衛們手持紅纓槍威武不可侵犯的圍著舉辦的登基大典太和殿,時刻提防有人渾水摸魚,刺殺這群大官顯貴。
嬌艷的舞女穿著單薄的衣著,舞動長袖,腰肢柔軟的像楊柳,舞姿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外地的官員攜帶家人來參加慶典這一場盛大的慶典,街道變得異常擁堵,慶典將持續三天三夜,京城將變成一個不夜都。
新帝年輕而英俊,後宮又少的可憐,官員們帶著自己最嬌媚出眾的年輕女兒們來宮裡參加慶典,他們期盼自己的女兒成為下一個段容盈。
段容盈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容貌出眾,皇后無子,地位不穩,若是自己的女兒也成了皇帝的妃嬪,將來生個皇子,說不定不要說皇后之位,倘若成為皇帝的母家,享幾世榮華富貴也未可知。
拾翠殿內,段容盈坐在h銅鏡前梳妝打扮,為她梳髮髻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珍珠。
珍珠換上宮裝,濃妝艷抹想要遮蓋臉上的傷痕,可手上的傷疤鞭痕針孔依舊出賣了她曾經遭受酷刑的事實。
段容盈以自殺絕食為威脅,要求趙元冰將珍珠還給她,父母的死已成定局,無法挽回,而珍珠至少好端端的活著。
趙元冰猶豫了好久,終於同意將珍珠放出。
平心而論,趙元冰是想殺了珍珠的,他調查了一些有趣又骯髒的深宮往事。
比如他查到珍珠曾經教唆段容盈生子奪寵。
而孩子父親自然不是自己那個不能人道的父皇,她在民間私下找了好幾個人身體強壯的男人,甚至打聽過他們的妻子生男孩多還是女孩多。
意圖不必多說,若不是段容盈堅決不肯,真要被珍珠得逞,他必然要將珍珠碎屍萬段。
再比如父皇有個不得寵美人,她養育著五弟,又是珍珠挑唆段容盈殺了她,再奪走五弟養在自己名下,廢了自己,將來也能扶持五弟登基。
此事遭到段松喬的反對,他認為五弟已經大了,養不熟,此時他們已經在謀划買孩子混餚皇室血脈。
樁樁件件都可殺了珍珠,只是珍珠這一張嘴真是巧舌如簧,若不是鐵證如山,必然讓她逃脫罪責。
他還知曉當年父皇對段容盈一見鍾情的賞花宴,是珍珠竭力慫恿段容盈參加,她慌稱三皇子今日要求陛下賜婚。
段容盈本就生的出眾,一聽如此,自然竭力打扮。
他也聽聞那場賞花宴被段容盈搶走全部風頭,事後在場的太監和他形容段容盈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父皇在看見段容盈的第一眼就被g去了魂。
賞花宴上不知是誰提議讓段容盈舞一曲,他只知道一舞過後,父皇當場要封段容盈為妃。
現在想來,段家那個時候就已經放棄了三弟,段家野心膨大,看中了最美麗且最愚蠢的女兒當做木偶C控。
事情也比他們所想的順利太多,父皇沉迷段容盈的美色,段容盈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成了皇后。
他比問珍珠其他事,珍珠是塊y骨頭受得住酷刑,其實還可以再比的,只是趙元冰不忍心讓段容盈傷心。
她時不時的就問珍珠的近況,問了才得知珍珠救過她。
上元節,段容盈小時候女扮男裝上街遊玩,有人將她當做年輕貌美的兔爺,拉入小巷子想拐走她,是珍珠機靈且護主,這才沒讓得逞。
這種事發生了不止一兩次,段容盈感念珍珠的恩情,不讓人把她當做一般奴僕,反而要求旁人當做小姐對待。
趙元冰聽了段容盈梨花帶雨的講訴珍珠的好,心中雖然煩躁,可他深知珍珠是殺不得了。
趙元冰退步說給珍珠一大筆錢讓她過自由富貴的日子,段容盈哭的更厲害了,總之珍珠必須得在她身邊,她才能安心。
無奈之下,趙元冰只能同意了段容盈的請求,放出珍珠前,他警告對方不要在挑唆段容盈,不然就割了“她”的舌頭。
珍珠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麼。
“珍珠,我戴這個好不好看?”段容盈拿起一對碧玉耳墜放在耳邊,又拿出一隻白玉耳墜,對著h銅鏡反覆比對。
珍珠看了眼首飾盒裡的珍寶,比先帝在世時候的還要多,“她”站在段容盈的身後,看見她脖子上留下細密的吻痕,順著衣服往下看,滿身都是遮蓋不住被男人疼愛的痕迹。
珍珠笑了笑,“她”探下身拿出一對紅寶石耳墜放在她的耳邊:“主子,這個才適合你。”
“好,那頭髮上戴什麼好?前幾天他們給我送了好多宮花,鉸得很像真花,我想今天帶牡丹花。”
“好,那件衣服太黑了,得穿艷一點的才能壓住它,就戴牡丹花。”
“珍珠,你是不是瘦了很多,”段容盈伸手撫摸珍珠的臉頰:“上面好多疤,現在還疼不疼?”
“主子,我不疼,你身上也有很多咬痕,他咬你,疼不疼?”珍珠伸手掀開段容盈的衣服,全身都是吻痕齒印,足見他們在床上的瘋狂。
“我好疼,他每天都咬我,你看看我這裡,是不是大了很多?”
段容盈解開肚兜,露出一對雪白的酥胸,幾個月前還是淡淡的櫻色的乳暈如今變成深色的茜紅,不管是是乳頭還是乳房都大了許多。
珍珠忍不住伸手撫摸,從前一對嬌小可愛的J1a0乳一隻手就能覆蓋,如今沉甸甸的,一隻手捧不住。
段容盈還在抱怨道:“他每天都在咬我,摸我的x,不知不覺就變這麼大了。”
漂亮的乳頭上面還有點破皮,摩擦柔軟的肚兜的時候對段容盈又是一種折磨。
她也曾多次和趙元冰抱怨,結果對方每一次都不放在心上,還用大肉棒捅她。
珍珠啞著嗓音道:“主子,讓我給你用藥搽一搽。”
“不要,那些藥膏太冰了。”
“那我給你舔一舔,吹一吹,輕輕的舔,慢慢的吹,等舔舒服了,我在用化開的藥膏給你上藥,這樣就不冰了。”
“那好吧,”段容盈走過去坐在床上,對珍珠說:“珍珠你也上來,床上舒服點。”
“是,主子。”
段容盈全然沒有注意到珍珠正壓抑著自己,呼吸也變得和趙元冰要操弄她時候的粗喘。
她也沒發覺珍珠的x變得和男人一樣平坦。
珍珠隱藏著自己X別多年,他本命甄裕紓,乃罪臣之後,小時候逃難被僕人多賣,因為男生女相,皮膚又白,個子也矮,被人當女孩賣入段府。
段家大夫人為了順口,隨口說了句姓甄,那就叫珍珠吧。
珍珠也不挑破,他發現在段府當女孩比當男人輕鬆太多,出挑的丫鬟們只要給主子們綉繡花倒茶端水就好,不出挑的也只是洒掃院子洗洗衣服。
他幸運的被分配到段容盈的院子里,只不過是作為一個粗使丫鬟,每天就是洗洗衣服掃掃院子,誰都能使喚欺負他。
他不甘心自己本是世家公子,卻淪落成丫鬟,他想往上爬。
只不過段容盈院子里丫鬟僕婦實在太多,如果再大點必然會被發賣或者隨便許配給小廝,恥辱倒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必然性命難保。
他看出來了,段容盈不聰明,只是皮囊生的好,如果成為段容盈的心腹,就可以免去許配嫁人的命運,從而跟著她嫁入富貴人家。
珍珠想的很多,他想陪嫁丫鬟多半是未來的姨娘,等到那時段容盈必然心有芥蒂,自己再順口求她,希望她放他自由,等到那時,自己自然就能恢復男兒身活下去。
為了活命,也為了向上爬,上元節,珍珠慫恿段容盈去外面看花燈,而他早已拿錢收買了一個小混混,來了一場英雄救美。
意料之中的,段容盈對他感激涕零,順利變成了她的貼身丫鬟,似乎離預想中的自由更近一步。
只是他沒有想到段容盈出落的太過美麗標緻,而太子地位太穩,段家又不甘心天色國色的女兒只是一個王妃,於是他們放棄了三皇子,在賞花宴上,段容盈落入了段家的陷阱成為皇妃。
自己也不得已跟著她進宮,這樣也好,在宮裡吃穿不愁,又是T面的椒房殿掌事宮女,誰不得喊他一聲珍珠姑姑。
珍珠撫摸著自己的臉,感到慶幸,這張臉越發的出落漂亮,皮膚潔白,瓜子臉,柳葉眉,瑞鳳眼,鼻樑秀挺,嘴唇單薄,誰見了不得稱讚一句美嬌娘。
只是胯下的那根東西也越發雄壯,受刑的時候,很多次他都覺得自己要暴露了,然而酷刑讓他多陰精越發疲軟,他半夜忍著痛用布條包住這根軟皮條。
後來他日子好過了點,這才撐住沒有暴露。
珍珠夾緊腿,不讓段容盈看出端倪,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著段容盈的乳頭。
炙熱柔軟的舌頭讓段容盈嘻嘻一笑:“好癢啊,珍珠,別舔了。”
“主子,不舔待會塗藥會不舒服。”珍珠平靜的說,腿夾的越發的緊,肉棒猙獰叫囂,他面不改色,心中卻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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