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拿著省重點高中錄取通知書準備去學校報到的那天,那個叫閆慶的男人出現了。
他開著車把我和母親送到了學校。
我如何能看不出來,母親臉上洋溢著的,正是我心心念念期盼的笑容,正是我為之奮鬥為之努力的笑容。
而此刻,不過是這男人的三兩句話,那珍貴的笑便鋪滿了母親的臉。
多久沒有看到母親這麼開心了?或許只是我未曾經常見到?我坐在後座,盯著駕駛座上的男人,不一會兒便釋然了。
我從這依稀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從後面看過去,兩人是那麼的相像。
父親去世不過兩年,他的音容相貌依然在我腦海清晰可辨。
而閆慶從我當時的角度看去,簡直就是父親的模樣。
我不由鬆了口氣,或許母親也和我一樣吧,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而已。
步入高中生活后,每個月只能回家一次。
不過我經常借著學校內的電話和母親通電話,一來讓母親放心,二則我也挂念著她。
當生活的一切都被奮鬥,都被努力塞滿,三年便不過彈指一瞬。
但是我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欣喜卻在一瞬間被擊得粉碎。
母親和閆慶準備結婚了,婚期就定在中秋前一天。
我沒有理由阻止母親。
閆慶確實像極了父親,因此他們兩人相處地遠比我想的要更融洽。
我一瞬間便醒悟過來,不知何時我將對母親的愛意轉化成了情愛,一直以來錯的都是我。
但是內心中總有一塊頑固難去的污漬,無論我如何去擦拭,我的心中總是抹不去那點齷齪不堪的想法,甚至在我努力去改變的同時,這隻心魔愈來愈強壯,佔據了我整個心房。
整個暑假我哪裡都沒去。
煩躁不堪的內心讓我什麼都做不了,我每天呆在屋子裡,翻開陳舊的雜誌對著窈窕的模特打飛機。
躁動不堪的心在不停挑動我的慾望,年輕氣盛的我體內精力似乎無窮無盡,為了不去觸碰心中的那塊禁忌,我只能依靠不停的發洩慾望來獲得短暫的平靜。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飲鴆止渴吧,很快我便嘗到了後悔一生的苦果。
母親的婚期來的很快。
2009年10月2日。
儘管二人一切從簡,但是閆慶依然喝得爛醉。
我恨恨地把他摔在床上,他依然不省人事。
母親今天穿著一身大紅新衣,臉上難得地化了濃妝。
描畫的墨眉,殷紅的唇瓣,臉上洋溢著笑容,今天的她也依然像當年新婚時一樣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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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有一瞬間,我的心在冷笑。
可愛的母親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兒子的想法。
我只是冷冷地轉過頭去,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她不依不饒地追進了屋子,我怎麼會不知道她想說什麼呢?整個假期她都在開導我,讓我接受閆慶,我對那些說辭早就厭煩了。
尤其是在今天,我一想到那些老生常談,我便煩躁不堪,甫一開口,我心中的那處禁區便一下子決堤開來,只覺得一股混亂暴烈的氣流直衝腦門,把所有的一切都吹飛刮跑。
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裡的一切都亂了。
拋飛的枕頭,撒滿地面的書頁,還有被我壓在身下的母親。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看到了慌亂,驚恐,還有惱怒,更多的是意外。
或許平時的我永遠都對她言聽計從,之前的我一定是格外的野蠻,連我自己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童童,放開我,有事我們好好聊,行嗎?」她輕輕呼喚我的小名,想從我身底下離開。
可是那溫柔的語調,讓剛剛清醒的我又一下子被另一股慾望所衝垮。
為什麼?她本應該是我的女人,我發誓要陪伴她一輩子的。
我的心中在怒吼。
失控的我低下頭瘋狂向母親索吻。
剛開始母親似乎被我嚇到了,任由我探入舌頭在她口中遊走。
幾個呼吸之後,她便開始掙紮起來,但是那掙扎卻是那麼溫柔,生怕弄疼了正在對她施暴的兒子。
我感覺的到,剛開始舌頭微微一痛,母親的牙齒似乎就要咬下來,下一瞬間卻變成了她的舌頭在拚命往外推,我和她的舌頭便這麼交纏在了一起。
母親的手拚命推隔我的胸口,兩腳也只是象徵性的推搡,生怕傷到了我。
天真的母親啊,您的兒子正處壯年,這麼柔弱的反抗反而會激起我的獸性。
我抬起臉,伸手去掀母親身上的大紅筒裙,她死死地壓住裙擺,搖著頭。
我對她地哭喊充耳未聞,索性從旁邊摸索著拉鏈一把解開了筒裙。
裡頭那條包裹著圓臀地黑絲褲襪也成了我的阻礙,被我奮力扯開,那一瞬間只覺得指尖撕裂般疼痛,讓我不得不停了下來。
「童童,不要……」母親地哭訴傳入我的耳膜,但卻並沒有喚回我的良知。
我的下體腫脹堅硬,破開重重阻礙刺入了母親的體內。
而那一刻,母親瘋了似的拍打推搡,我只是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
我記不清到底過了多久,當我挺起身子,地下的母親或許力竭了,不再掙扎,我盯著她被眼淚打花臉龐,潸然淚下。
我的下體依然還挺插在母親的阻道內,但一想到閆慶醜陋的陽具也曾像我這樣刺入其中,甚至在裡面射精,我便一陣反胃,轉頭便吐,把在筵席上吃的一切都吐了個王凈。
母親費力爬起身子,替我拍了拍背,沙啞抽泣道:「童童,你怎麼了?要不要緊?」我實在是個大逆不道的魔鬼,該受天打雷劈的不孝子。
在我施暴后,母親反而第一時間關心我的健康,而我是如何回應她的呢?我擦王嘴角的涎液,轉過身粗暴地推倒了母親,顧不上解開紐扣一把扯開她的新衣。
我一邊揉搓著她的乳房,就像那些日子我意淫豐腴的模特那樣,把陽具又重新塞回了母親的阻道,在裡面生疏笨拙地到處亂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愛你……」我流著淚,嘴裡不停說著。
母親早就沒有力氣掙扎,被動承受著我的強暴。
在濕熱阻道的刺激下我射出了精液,在我母親的阻道里。
我胡亂用一旁的筒裙擦了擦污漬,把半軟的陽具塞回褲襠,然後頭也不回沖了出去。
本打算第二天便離家上學,行李早就打包整齊,犯下禽獸罪行的我一把拎起行李,連夜離開了這座養育了我土九年的故土。
到了學校后,就像我過去六年那樣,全身心撲入學習中。
我在學校實驗室找了份活,勤工儉學勉強能夠我生活。
大三那年我成功保研,提前進入了導師的實驗室工作,而在那我認識了於我亦師亦友的導師孫耀復孫先生。
我當時一心撲在工作上,吃苦能王,專業知識又強,很快成為了孫先生的左膀右臂。
眾人拾柴火焰高,孫先生的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軌,成為了市內這項行業的龍頭企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