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她的後腦勺,宋足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在宋足的家裡,是那個和遊戲構造一模一樣的家,她最熟悉的地方。
睡袍散開,她裡面什麼也沒穿,男人對她胸前兩團豐盈柔軟的乳愛不釋手,很多時候都喜歡面對面抱著把臉埋進去深吸一口。
單煙嵐時常被他溫熱的呼吸搞得皮膚很癢,躲來躲去始終逃不過他的手心,兩顆紅果被他吸到又紅又腫,白嫩的肌膚都是他揉出來的紅痕。
兩人坐在卧室內的單人沙發上,宋足的衣袍半敞開,下身和女人緊緊相連,他懶散地仰頭靠在沙發上,時不時舒服的輕哼幾聲,雙手虛虛的扶著她的腰。
這個往下坐的姿勢一直不是單煙嵐擅長的,太過於深的感覺讓她沒那麼多精力放在扭腰和技巧上,隨便動幾下她便會潰不成軍。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臉頰很粉,眼神也有些迷離渙散,宋足餵給她的紅酒可以說是一大口,她平常從來都是小口小口的抿,何曾一次性喝那麼多過。
沒過幾分鐘,酒勁上來了。
“嗯......唔嗯......”
她發出的聲音又細又軟,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一前一後的挺動腰肢。
安靜又緩慢的氛圍很容易讓人在腦海中想一大堆事,單煙嵐不知又想起了什麼,趴在他懷中抬眼看他,“我還以為…你會很帥氣的說把我弟的事情交給你呢。”
宋足本來半眯著眼,聞言朝她看過來,似笑非笑,“為什麼?”
她歪了歪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我同事的男朋友好像很喜歡把女友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這樣比較能展現男友力?”
由於單煙嵐在外從來不是需要人保護的對象,所以她基本沒得到過什麼直面的幫助。
宋足笑了笑,“哦,所以你是在點我呢?”
單煙嵐錯愕,快速立起身,“沒有,因為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好像也會說這種話。”
“我開玩笑的。”他好笑的湊上來,重重吮吸了一口她的嘴唇,“我只是喜歡看你自己解決的模樣。”
嘴唇發麻,單煙嵐看著他稍稍遠離了些。
“我不喜歡沒有魅力的人,也不喜歡沒能力的人,長得丑的我不喜歡,說話大聲的我也不喜歡……”他說的很慢,輕描淡寫的,像是在心裡數。
單煙嵐聽了直發笑,“你要求還真多。”
宋足沒否認,還嗯了一聲,“我喜歡黑色頭髮的,講話又好聽又溫柔的,還會打人的,有獨立思想的——”
飽滿胸乳中間的溝壑被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觸,單煙嵐微微一顫,順著指尖朝他看去。
性愛中的男人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情慾氣息,在混亂中髮絲凌亂,衣著散亂,下體還連在一起,明明已經很硬了,他還有心思調戲她。
“的……煙嵐。”
他是個毫不吝嗇對她表達想法的人。
單煙嵐沒遇到過這種類型,她的圈子中人都是內斂沉澱的,從未有人直白的向她表達情緒,也從未有人用這種炙熱的眼神看她。
她只覺得身體很熱,臉很燙,心跳快到幾乎要爆炸。
女人良久的沉默讓宋足挑了挑眉,他就著窗外的燈火通明端詳單煙嵐的臉,笑道:“太過了?要不我收回?”
單煙嵐突然抱住他。
“不收回。”
宋足微愣了一瞬,“什麼?”
“不能收回。”
女人頸間的香氣環繞在鼻尖,宋足微微偏頭看了她一眼,她的小臉幾乎全部埋在了他的肩膀上,根本看不見是何種表情。
宋足發出一聲輕笑,一手摟住她,一手向下打了她臀部一巴掌,“別停,繼續動。”
諾大的卧室又響起旖旎的喘息和呻吟,肉體相搏的聲音並不強烈,反而是傳來黏膩的水聲,沒過多久,一聲驚呼驟然溢出來,緊接著兩人轉戰到床上。
這下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起來,女人從一開始的輕哼呻吟到後面承受不住的求饒,男人凌亂到遮擋視線的髮絲全部攏到腦後,汗水往下滴落,和女人的細汗混在一起。
“啊……輕點……”
單煙嵐跪在床上背對著他,翹起來的臀部被他握在手裡,被撞的快要碰到床頭。
陰莖抽出來,套卻沒跟著出來,被夾在她猛然收縮的小穴里。
宋足將套拿出來,隨意打了個結后扔掉,重新附上女人的身軀親吻。
在單煙嵐差點睡著之前,她感到手指傳來冰涼的觸感,忍著睏倦抬起眼,無名指一塊閃亮細小的鑽石映入眼帘。
她愣住了,“這是……”
宋足牽起她的手放到唇邊一吻,嘴角牽著笑,“訂婚戒指。”
她完全沒料到還有這一出,“不是說到時候一起去挑?”
“那個結了婚再買,目前只是訂婚狀態。”他聲音很低,卻很溫柔,“喜歡嗎,未婚妻?”
單煙嵐看著戒指,獃獃的,後知後覺他剛剛說了話,“喜歡。”
一切頗有些突然。
她其實想緩一緩再結婚,畢竟對宋足,她了解的不算多。
她不知道他的家人,也不知道純海岸對未來的影響,一切都是未知數,但宋足已經主動了很多次。
目光從戒指上移開,轉到宋足臉上。
他一手撐著頭,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
算了,遲早都要結婚的不是嗎?
單煙嵐放下內心的顧慮,上前抱住他,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成為未婚夫婦的第一晚,他們做到天蒙蒙亮才結束。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正好木木等放學回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餐桌前吃飯,但直到快要睡覺都沒看見單科的身影。
單煙嵐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臨睡前給他打了三通電話,都沒接。
她有些急了,不斷撥打的時候也在發信息給單科的朋友們。
有幾個和他比較熟的沒有回,其餘幾個回復說不知情。
事情似乎變得有些嚴重,在她正要起身去找單明的時候,單科回來了。
單煙嵐站在客廳,驚恐地看著單科額角的一塊白布。
“小科。”她連忙小跑過去,上下左右仔細的查看他哪裡受了傷,急切道:“發生什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單科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異樣,“我沒事。”
這哪裡像沒事的樣子?
單煙嵐拉住他,“別讓我擔心好嗎,你是和人打架了?還有哪裡受傷了嗎?”
姐姐擔憂的神色幾乎要籠罩他,單科嘆了口氣,“只有頭,真的,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連腦震蕩都沒有。”
單煙嵐一臉的不相信,無奈之下,單科只好透露了一點,“好吧,我承認事情有點麻煩,但不是不能解決,你別擔心了好嗎?”
她抿著唇,一時沒說話,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袖。
“小科,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
單科本能的不願意將那些惡臭男人的事迹擺在姐姐面前,他煩躁的撓了撓頭,“好啦,等我真的需要你的時候就找你,又不是小孩了,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被人高馬大的弟弟推著回了房間,她話沒說什麼,單科砰地一聲把門關上,“晚安!”
送走姐姐后,他摸了摸剛剛不小心扯到的傷口,扔掉背包進屋洗澡。
一邊洗澡一邊咒罵罪魁禍首,白谷生出來的孩子還真是人送外號白骨精,人長得乾乾癟癟自己一拳便可以打死就算了,腳底下也踩了很多人的白骨。
他不能輕舉妄動,後果顯而易見,連大哥都會連累到。
單科越想越煩,砰地一聲腦袋大力撞到牆上,卻忘記了額頭有傷,那一下直接讓他差點暈厥。
他身邊不乏富二代,但都沒有白谷集團的影響力,他們不願意惹上事,歉也道了還賠了禮,但谷冬不打算放過他們,非得拉人當狗一樣玩。
單科當然不能忍,但目前越拖越不是事,他正苦惱著要怎麼辦。
正愁著,卻遇見了意料之外的人。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第一次很不愉快,當著他的面還敢調戲他家的女孩子,甚至臨走前放話挑釁他,單科能記一輩子。
這個人站在那谷冬的身邊,上摩托的姿勢看起來是個有騎車經驗的人,在眾人一致的機車服中鶴立雞群,單科幾乎是從大老遠就看到了他。
“喲,這不是我們的車神小科嗎?”谷冬就等著他來,人還沒完全走進來就眼尖的大喊。
他身旁的男人順勢看過來。
谷冬顯然比平時更囂張了點,熟絡的和旁邊高他一截的男人聊著天,待單科走過來,他輕蔑的昂起頭,“今天咱們單車手想通了嗎,我特地把鞋擦乾淨了呢。”
單科眯起眼,壓根沒理他,反而直視一旁的男人,“你為什麼會在這?”
宋足將頭盔掛在把手上,煙也碾滅,懶懶的靠著摩托車,笑眯眯道:“好久不見。”
氣氛有些微妙,谷冬一個警鈴響起,“你和宋哥認識?”
沒等單科回答,宋足笑容加深,“認識。”
單科皺了皺眉。
正打算反駁,結果下一句讓他差點吐血。
“我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