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足動了動身子,鬆開手,“進去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單煙嵐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沒理會身後悄悄看過來的各種視線,正色道:“我們聊聊吧。”
鈴聲還在響,宋足瞥了一眼迎面走來的任課老師,“上課了。”
“我不想上。”她不由得抓緊了他的手,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我們去後面的屋子吧。”
老師越走越近,手上還拿著教條和書本,他輕挑眉,“你們老師正走過來呢。”
她當然知道,依舊堅持,“我現在想和你在一起,你同不同意?”
還未聽到他的回答,任課老師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雖不敢對宋足擺臉色,但單煙嵐是他班的同學,他有話語權,“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進去?”
單煙嵐一般不會頂撞老師,此刻低著頭站在原地,手愣是沒鬆開。
身旁的人發出一聲無奈的輕嘆,大手重新攬過她的腰,寬大的肩膀擋住了她大半個身體,“不好意思老師,她身子不舒服,我送她去醫務室。”
老師內心懷疑,使勁看了單煙嵐幾眼,“剛剛還……”
不經意一瞥,撞上了他笑著的臉。
老師別開眼,聲音顯然弱了下來,“身體不舒服也沒辦法了,去吧……”
而單煙嵐如願以償和他到了小房子里。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她的臉頰染上紅暈,順勢抱住他的脖子回應,他很高,即使踮著腳伸長了脖子接吻他還是需要彎下腰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她瞭然,雙腿勾住他的腰,被他壓在門后激吻。
衣物散了一地,赤裸的二人等不到回房間就在門口做了起來,宋足的肩膀上有一排明顯的牙印,是單煙嵐憤恨留下的印記,她覺得很無辜也很委屈,腦迴路根本跟不上他。
整個人騰空壓在門上,她雙腿掛在他的臂彎,隨著撞擊一顫一顫,這個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全身的支撐點都在下身,她只能抱緊了他的脖子,胸膛相貼。
“唔嗯......啊......”
她情難自禁發出呻吟,他力氣大到幾乎將她往上拋,又隨著重力掉下來,小穴被粗大的陰莖撐開撐滿,埋進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她的水滴落了下來,打濕了地板。
宋足一手托著她的臀部向上抬了一點,正好臉對著飽滿的胸乳,埋進她的胸間深吸了一口,嫻熟地伸出舌頭舔吮這極盡的甜美。
在她噴了一次水之後,他把她放下來,隨手拉起癱軟下墜的身子反壓在門上,托起她顫抖的屁股從后插了進去。
門哐當哐當的響,還伴隨著女孩的叫聲,不知過了多久噪音逐漸減弱,男人直接以插入的姿勢抱起她走向客廳,一路似乎沒聽到她難耐的喘息,倒在沙發上又開始了一輪性愛。
沙發空間狹窄,宋足做的不盡興,扔了一件羽絨服在地上,壓著單煙嵐粗暴兇狠的抽插,陰莖快速進出,拍打在紅腫的臀部啪啪作響,一些水被帶了出來打濕了衣服,亮晶晶的,空氣中也瀰漫著旖旎的味道。
單煙嵐從未如此深刻的意識到宋足的玩法。
他們換了很多姿勢,他不僅會玩,還要她學會玩,幾個小時插遍了她上下兩張小口,如果她不是害怕的往後縮,恐怕后穴也被他玩了去。
“不……不要了……”她哭著求饒,推搡著他的肩,“我不行了……”
他吻住她的唇,“這不是還流著水呢。”
她嗚咽出聲,“已經…太久了,啊……好深……”
可動作根本沒有停,他甚至拉開她擋住自己臉的手壓在頭頂,“試試能不能被我操沒水了,嗯?”
“不…唔……”
拒絕的話被堵住,他渾身散發著熱氣,舌頭也是滾燙濕潤,舔掉了她的眼淚和流下來的口津,最終伸進口腔內肆意掃蕩,嘴唇已經紅腫不堪,舌頭也被吸得發麻,她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只是發出一兩個單音節的氣音。
“煙嵐,別說一些讓我不開心的話。”他稍稍離開了唇,幽深的眼神看著她,“我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同樣也要如此,明白嗎?”
單煙嵐這才想起來她的本意是想和他談談這件事,一下神志回來了許多,眼神也清明了,“宋足,這是兩回事。”
“你以為我願意和別人站在同一個位置?”他手指插進她的發間,一個用力讓她仰起頭,冷聲道:“就算是你的父母,我也不允許。”
果然和他溝通就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看待。
單煙嵐咬牙,不知是不是氣的,身子直發抖,隨後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空氣的溫度驟然下降,氣氛寂靜到一種詭異的程度,宋足偏過頭,散落的髮絲遮擋住了上半張臉,看不清表情。
“如果我說分手,你會同意嗎?”她率先打破了僵硬的氛圍。
話音剛落,他頓住的身子動了動,隨後他轉回頭,露出了一雙冷到極點的眼,“你和我提分手?”
她嗯了一聲,“我早就忍你很久了,隨心所欲的做事,一點道德感也沒有,之前玩的還很花,我一直在想,世上男的那麼多,我為什麼要選你?”
他毫無表情,神色極為平靜,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就這麼看著她。
但單煙嵐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氣了。
恐怕火氣還不小。
她起身穿上襯衣,再套上內褲,“我仔細想了想你不願意結束這個遊戲的理由是什麼,在這群瘋子中你確實出類拔萃,但回到現實中呢,正常人應該很多吧,畢竟那才是正常生活。”
“這樣一比,你才是那個瘋子。”她冷靜開口,不卑不亢地對上他極具壓迫感的眼神,“我突然想到,既然我沒有現實的記憶,那是不是說明學校里的人也被封了記憶?那麼他們的做法是不是也可以說明是提前設計好的?如果他們以真正的人格生活在現實中,會不會就是個普通人?”
如果有人在現場,會驚恐地止住單煙嵐的嘴。
面前的男人靠在沙發上,健壯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他依舊面無表情,只不過不知從何時起,放在扶手上的指尖開始緩緩輕點。
她早已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但她還是堅持說完了最後一句:“全程只有你保持著自己的人格,那這是不是說明,最瘋的人其實是你?”
只穿了一件襯衫的單煙嵐被冷風一吹直覺寒冷,她的雙腿有些發軟,剛剛做的太狠,氣還沒完全順過來,她站在不遠處,直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即使是坐著,她還是覺得他壓過了她一頭。
擁有這種氣場的男人,能是什麼善茬。
他和鍾越是同一類人,又不完全是一類人。
鍾越的慾望表露的明顯,惡和欲並不交雜也並不複雜,很容易看透的同時也容易找到破綻,單煙嵐雖不喜這一號人,但應付還是應付的來。
至於宋足,她是完全看不透。
他似乎沉澱的極深,將一切玩弄於股掌之中,他遊離在人群之外,又站在俯視的頂端,遇事永遠一種玩樂的態度,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有了此基礎,在他因為她的事有其他情緒的時候,她的心情難以言喻。
有一絲開心,也有一絲沉重。
“所以呢?”
冷不丁一道低沉到極點的聲音響起,宋足指尖停止,牽起一抹薄涼的笑容,“你害怕了?”
單煙嵐深深地看著他,搖頭,“我不後悔和你在一起。”
“你剛剛的說辭可不是這麼表達的。”
“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同時我也想和家人團聚,有什麼不對嗎?”她走近了一步,“這裡和外面有什麼區別,我們不都會在一起?”
他動了動,緩緩站起來,“在這裡我們只有彼此,就算出了事我也會替你解決……”
“時候到了我們自然會回去,你急什麼?”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語氣森冷。
她捕捉字眼,“時候到了,什麼時候?”
“遊戲結束的時候。”
“什麼時候結束?”
他湊近了點,低語:“好好享受這段時間不好嗎?”
看來話是說不通的。
她咬住下唇,低下頭。
“煙嵐,我只是生氣你的規劃里沒有我。”他磁性的嗓音在上頭響起,“你還不了解全貌就篤定我們出去后一定會遇見……”
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雙指並齊猛地插進緊閉的小穴里,在女孩驚呼的同時冷聲道:“這麼不謹慎,還真不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