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老夫少妻,1v1) - 50潤滑液濕畫液 (2/2)

他聽著身下雁稚回肉眼可見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操服后嗚嗚叫著向他討饒,屁股緊緊貼著他,抬得很高。
“真乖……”蔣頌往前移了移,不住揉著后穴的邊緣,拉扯間看到裡面粉色的內壁被他撐開,一副努力想要收緊的模樣。
和前面那張想吃雞巴的嘴一模一樣。
蔣頌開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驅使干她,粗重的呼吸聲里,他聽到雁稚回吸著鼻子認錯,嗚嗚咽咽承認自己那時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沒意識到肛交過程里蔣頌有多興奮,還在哽咽著跟他傾訴:“您根本……嗚,好舒服,還…嗯……”
她努力抓緊身前的枕頭。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適合插進來……”
“我小的時候…不是,嗚嗚好重,爸爸…輕點兒操我……”
“我十六七歲的時候……好喜歡,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著您的手…好粗,又好乾凈,好長……”
雁稚回說不下去了,整個人被幹得直往前縮,只顧著去體會那種難耐的飽腹快感,而後遂著蔣頌的意,捂著嘴嗚嗚咽咽地哼叫。
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她是小蕩婦,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氣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覺到臀尖燙了起來,應該是被他扇紅,也許很快就要腫。
她已經很久沒帶著性愛后的痕迹過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蔣頌在腿根留個齒痕,腫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
以往蔣頌不應期到來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愛后留下來,通常能留個一兩天,在鎖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淺淡淤痕。
蔣頌很喜歡看,喜歡她在這種印子下自己掰開屁股要他進來,而後把紅痕撞得更紅。
今晚它們大概又要出現了。
大概是因為察覺到妻子的敏感,進而體會到她對這種做愛方式的享受,蔣頌開始說一些讓雁稚回情難自禁的話。
“有時候我想,你會也有不應期嗎?”蔣頌在她耳邊喘得厲害。
他似乎並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應,按著她的肩埋頭又幹了一會兒,才繼續道:“……我真不敢想。”
聲音里喘息未停,含著笑意。
“現在饞成這樣,似乎很難去想象你進入不應期的樣子……又或者說,我的寶貝根本沒有不應期?”
雁稚回扭頭看他,才“唔唔”哼了兩聲就被掐住下巴,蔣頌低低笑著摩挲她的頰肉,要她像小狗一樣吐出舌頭。
“聽話,伸出來,讓我看看。”他在盡根埋入的時刻,偏頭輕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蔣頌身下照做了。
而後被幹得連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沒注意到。
“嗚……輕點兒,輕一點兒……求您,受不了……”
她確信她應該是沒有不應期的,因為實在無法想象會有人在這種撩撥下無動於衷。
蔣頌總愛在做得最凶時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緊貼著她,要她聽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悶的,尾音像是嘆息,快要射精前,能從裡面聽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蔣頌用力扣著她的肩頭,低低說“好”,重複斷續,身體的重量無所憐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後。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氣簡直和腰間一樣大,性器硬得把穴口小陰唇捅得紅腫外翻,讓她在幾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過氣。
人就處在頂端前的那麼一小截,因為蔣頌故意不去碰小穴和陰蒂,所以後穴積累的快感越來越多,卻始終釋放不了。
“爸爸……嗚嗚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過頭去抓蔣頌的手。
淚眼朦朧里蔣頌正緊繃著臉,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體呼吸的頻率完全撞亂,而後俯身欣賞般地看了一會兒她難耐的神情,才探手給她,由著她把自己拉到腿間。
“求您,求您了……給我…”
雁稚回使勁兒蹭他,小穴流出的水終於不是只掉在床單,而是在雁稚回主動抬起自己無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濕黏,溫熱,能聞到那股她獨有的甜膩香氣,帶著新鮮的蛤蚌氣味,讓人本能放鬆,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蔣頌被夾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陰,懷裡的小妻子一定會在瞬間哭叫著噴水。
他褻弄她了很久,一直吊著她,那種快感驟然釋放后的結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會在她高潮的瞬間射精,沒有人能從那樣緊緻又溫柔的包裹里掙脫出來。
蔣頌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邊,輕巧地捏著她的腰轉了一邊。
他還好,但雁稚回顯然被這樣的摩擦弄得幾近崩潰,眉頭蹙著,小腹用力含緊裡面的肉棒,哽咽著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蔣頌親了親她的臉,隨即就見小妻子攀上來,把吻主動送到他唇邊。
接吻帶來的安撫作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邊哭邊絞緊后穴持續搗弄的肉棒,同時急切地舔舐蔣頌的嘴唇,甚至因為太渴望他的赦免,還往下繼續討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細腿環在腰上,接觸的地方儘是濕汗和體液,蔣頌仰起頭任憑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數下后,終於肯把手指插進瀕臨潰堤的小穴,用拇指溫柔地磨動陰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間僵直了身體,在蔣頌呻吟著用力把精液射進他暗自肖想許久的肉洞時,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噴液體,也全部澆在了他身上。
房間安靜下來,這種倦怠的安靜持續了很長時間。
蔣頌輕柔撫摸著妻子的頭髮和後背,任她趴在自己懷裡無聲流淚,肩膀顫動,像一隻完全失掉力氣的小雀。
他聞到精液的味道,知道自己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許正緩慢流下來,已經積到洞口,等著身體的主人意識恢復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來。
“我好愛你。”
雁稚回嗓子有些啞,聲音尚且細弱,但還是努力說得清楚,讓面前的男人聽到。
“我真的好愛你……”她道,而後抬起臉,看蔣頌眼睫低垂,溫柔地幫她揩掉眼淚。
卧室里有輕微的交換唾液的聲音響起,像海水泡沫一樣堆迭,包容而後破碎,周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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