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老夫少妻,1v1) - 50潤滑液濕畫液 (1/2)

雁稚回濕得很快。
手上越來越濕潤,帶出的水跡越來越多,以至於有指肚變皺的預感。蔣頌起身試了試,龜頭堪堪進去一半,小妻子已經綳著身體輕輕叫。
她還是不太適應,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進去。抽身退開,蔣頌勉強理了下褲子,下床去翻找之前買的潤滑液。
他們通常不用這個,而有時候那些奇怪的、讓人想要嘗試的play,還是讓蔣頌有意備了一些。
現在它終於派上了用場。
雁稚回縮在被子里體會那種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奇異感覺。
她細細喘了一會兒,看著蔣頌到小沙發那兒的一層排柜上尋找什麼東西。
男人的襯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亂七八糟,今夜過去指定不會再穿了。
凌亂的痕迹讓蔣頌的背影帶了點兒模糊的頹感,寬肩窄腰,大腿那兒的褲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去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有這麼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據那些褶子模擬出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看得心癢,雁稚回撐起身體向著他開口:“蔣頌,過來好不好……”
蔣頌正垂眼看手裡盒子上印的說明,不少單詞都曾被雁稚回當做一種淫穢的修辭,在跟他咬耳朵時使用過。
雁稚回看著他把一管像是兒童牙膏的東西從盒子里拿出來,而後向她走來。
“嗯?”蔣頌問,低頭擠出一點兒,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剛說了什麼?我在看說明,有些沒聽清。”
雁稚回簡直要被他低啞的聲音迷暈,黏黏糊糊湊過去,抬起膝蓋蹭他胯間的動靜。
“爸爸……您快一點上來好不好?”
蔣頌摸了摸她的頭,抬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示意她自己觀察手背有無反應:
“這是…潤滑液,寶寶。你試試看會不會過敏,我怕把你弄傷。”
他在脫掉衣服后再度上床。
見雁稚回對這種東西沒有過敏反應,蔣頌放心地擠了一些抹在洞口。裡面其實適應得不錯,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潤滑怕會撕裂。
他再度伸進一指,而後變成兩根,直到進出時肉洞基本不會繃緊推拒,才去解自己的褲口。
小穴被雞巴快速用力地一下貫穿,而後男人便乾脆利落抽了出來。
雁稚回本想問他怎麼不把褲子也脫掉,話剛起了個頭,就被蔣頌這一動作帶來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聲。
混蛋,怎麼這樣……至少再多待一會兒。
雁稚回望著蔣頌,眉頭蹙起,譴責意味明顯。
蔣頌忍俊不禁,獎勵似地捏了捏她的臉:“很乖,小穴很濕……可以做潤滑。”
雁稚回剛要再說什麼,后穴就被抵住了。
蔣頌顯然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她手下留情,圓潤碩大的龜頭慢慢擠進來,男人揉著臀肉,輕聲說寶貝放鬆一點。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適應,蔣頌輕微地抽動肉棒,讓雁稚回習慣這種感覺,同時俯身撐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濕乎乎的液體,不著痕迹轉移她的注意力,以便儘快讓她吃下自己。
它們看起來和水,透明的液體,小穴里分泌的淫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穴為了潤滑分泌的腸液混了一點兒潤滑液后的產物。
或許正是因為這裡也能被弄濕,才有人用它交媾,產生一種類似於性器官交合,又迥異於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有想起來什麼嗎?”蔣頌附在她耳邊,溫和開口。
“你十幾歲的時候,”蔣頌分開手指,將指腹上牽扯出的銀絲示於女人面前:
“當著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濕畫液,把它們像這樣…抹在指尖,扯出絲線給我看。那其實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你的心思,知道你有多想上我。”
他輕輕蹭她的臉。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間發出貓一樣的叫聲。
那時沒注意的書房角落坐著的小女孩,給侄女補完課後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著頭,只給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線條漂亮的脖頸。
項鏈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樣搭在那兒,輕輕晃動,努力示好。
蔣頌自是看不出來她心裡能裝著那麼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做愛,渴望被他抱著接吻。以至於總穿著短裙去見他,在總裁辦公室的便箋紙上用鉛筆寫cock之類的單詞,畫形狀上翹的陰莖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筆跡,在跟他說話的時候,一無所知地夾腿。
他早應該發現的。如果是真的二十歲的姑娘,不會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麼不加掩飾地展露出來。
但蔣頌懷揣著連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僥倖,被假象心甘情願地瞞過,終於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無情戳穿。
蔣頌垂眸看著雁稚回逐漸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漸消失在撐開瑟縮的洞眼,心頭無限湧起操壞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承認,一臉無辜望著他:“說不定是您想多了,畢竟‘我那時候才十幾歲’?”
她試圖把邏輯反推回去。
蔣頌輕輕笑了一聲,壓著她的身體往上,直到騎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問,下身開始輕緩地抽插,檢查她的容納能力:“會有好孩子那樣玩畫畫的東西嗎?給我看的時候,還在夾腿。你那時候,會不知道什麼是夾腿嗎?”
蔣頌輕聲斥責她:“壞孩子,十幾歲在男人跟前發情,該挨打才長記性。”
“我才沒……嗚…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著唇承受這種另類的佔有,整個人食髓知味,癢得厲害。
被蔣頌操屁股比她想得還舒服,那根東西很硬,撞開裡面就像反覆碾著宮口,讓人心口發酸,不住蹬腿。
於是雁稚回叫床的聲音逐漸從凝滯變得流暢,稱呼里開始再次頻繁用上“爸爸”和“dad”。
蔣頌操乾的力氣越來越重,壓著她騎,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肉縫蹭開,讓水液濺到四周。那張逼已經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張合翕動,對肉棒的期待如同水澤不斷溢出。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