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回想,對兒子的父愛,很多都來自於對妻子生產的憐惜情緒,是一種,對妻子的愛的轉移。
而且,雁平槳的眼睛真的很像她。
孕期母體情動反應尤其明顯,蔣頌只扣壓碾磨了一會兒,雁稚回就緊緊含著他的中指泄了出來。
懷孕讓他的小妻子變得遲鈍,還沉浸在被指奸的快感里,沒有意識到高潮的到來。
她怔怔看著他,滿臉純情,眼裡淚意尚在:“剛才突然好舒服,蔣頌……剛才是…我是怎麼了?”
蔣頌用拇指蹭著她的頰肉。
他們從在一起,到結婚,滿打滿算也不過做了兩次,相比之下,邊緣性行為要更多。
雁稚回早期孕吐明顯,剛一個月多一點兒就查出了懷孕的事情。
女孩子比他想得鎮定得多,料想他不想留下這個孩子,等登記辦完婚禮,準備好了所有和自己身體,學業與升學計劃相關的資料,磨了很久才說服家人,然後是蔣頌。
今晚算是蔣頌正兒八經第三次和她做愛。所以雁稚回的性經驗,實在說不上有多少,理論與實踐都是。
她之前的大膽,完全是在靠一種模糊的本能和好奇心驅使。
蔣頌快要忍不住了。
他低聲問她:“你覺得呢?”
雁稚回微微動了動身體,她小心地抬腿,用腳趾蹭他的小腿:“嗯…手指在身體里很舒服,好粗,喜歡這麼被你玩,然後……”
“然後就高潮了,小乖。”
蔣頌聲音沙啞地告訴她答案,他把手指拿出來向她示意:“你看,還在往下淌…是不是沒意識到自己流了這麼多水?”
雁稚回紅著臉點頭,她輕輕蹭他:“還想要……求您,再摸摸我…”
蔣頌努力按耐身體里流竄的,暴戾的破壞慾望。
他的寶貝懷孕后,對性慾滿足的渴望在增長,但對它發生過程的敏銳度卻在下降。
他努力出不去想身下珠圓玉潤的妻子,一邊求著他玩弄她的身體,一邊卻在被洶湧高潮弄得舒服得呻吟不止的同時,一無所知它的降臨。
像一個單純的毫無污穢浸染的慾望體,即將成為母親的少女,承載最原始乾淨的慾望的展示。
雁稚回無時不刻地在折磨他。
蔣頌深深吻住身下的女孩子,慢慢增加探弄的手指數量,以期埋進她溫暖的巢穴,被她溫柔地降服。
過程沒有如之前那麼順利。
水聲汩汩,巨獸在他的花園裡艱難前行。阻力猶如漩渦,視來犯如同已經忘記面容的怪物。
蔣頌悶聲喘息,輕輕護著雁稚回的小腹,道:“看起來我不是很受歡迎。”
很久不做了,小穴窄而緊得讓他幾乎要失控。因為懷著寶寶,雁稚回比之前更有緊張的情緒,眼巴巴地瞅著他。
蔣頌注意到,雁稚回的手正放在他的胸口,每當他想要俯身下壓靠近她,以期讓陰莖再擠進去一些,她的手就會無意識用力,像是要為了那個尚且不知男女的後代推開他。
這是母親的本能。
蔣頌有一些——不多,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嫉妒。
“不,不是…我好喜歡……”雁稚回急切地探手去摟他的脖子:“求您,別走。”
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輕,帶一點兒懲戒的意味:“那就放鬆一點,全部。”
雁稚回被微弱的痛感喚醒之前的記憶,她像先前那兩個晚上一樣,試探著把自己打開,小腿和膝蓋慢慢蹭著男人的大腿。
“好女孩,”蔣頌輕聲誇獎她,緩慢深入。
聲音因為快感的加入變得沙啞而帶著些粗糲,蔣頌耐心地鼓勵她:“就是這樣…再放鬆一些,……對,真聰明。”
他垂頭笑著去親她,把她柔軟的唇瓣吮得濕紅。
那兩隻手在這時,終於不是剛剛防備他的姿態了。兩隻手腕掛在他的後頸,柔軟裡帶著芬芳。
花園裡的花朵被猛獸的運動折倒,波浪翻滾連綿,露水自枝頭滾落,盡頭是一張柔軟的嘴,充滿彈性。
蔣頌只在它附近把花朵碾成泥濘,忍著沒有進去。
“我是不是該和它打個招呼?這可能是分娩之前,我們和孩子能夠產生的最近的交流。”
他低喘著問身下的女孩子,逗她的同時慢慢揉捏她的腿根。那上面已經濕成一片,軟膩得不像話。
雁稚回用綿軟的聲音說他是個混蛋。
蔣頌笑著低頭親她,把自己一遍遍耐心地埋進去。
他自認是個惡劣的父親,和嬰兒第一次產生交流是通過與母體性交。所謂的胎教對他來說,甚至比不上和妻子調情。
蔣頌輕輕摸著孕肚,附在自己的小妻子耳邊,溫和開口,像預備做好一個父親那樣:
“爸爸有沒有把你弄痛?”
雁稚回平日有多喜歡叫著爸爸被他操,現在的反應就有多強烈。
她睜大眼看著他,下身敏感地絞緊,蔣頌本能予以回應,用力往上撞了一下。
脆弱的孕體承受不了突然洶湧的快感,雁稚回仰著頭嗚咽了一聲,立刻就泄了出來。
水弄濕了她的腿根,溫熱,濕淋淋汗津津的。雁稚回本身地繃緊身體,努力攀住男人的肩膀。
“嗚嗚……我…別這樣……求您,別這麼問。”
她張口努力呼吸,小腹上正覆著男人的手掌,輕柔的撫摸讓她忍不住想要流眼淚,並感到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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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平槳:原來我自始至終都是你們play的一環
PS:今天開始,盡量日更一章(ˊ???????????ˋ)?如果沒做到就當我沒說過(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