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頌對兒子的不滿從知道他的存在開始。
雁稚回是懷孕第38周生的小孩,幾乎算是完整的“十月懷胎”,這帶來的後果是,蔣頌在那晚與自己的愛人孕育新生命后,基本失去了近一年和對方隨心所欲親近的機會。
雁稚回確診懷孕后,蔣頌去做了結紮,那時暫時無法進行夫妻生活,倒也還好。
但隨著胎象穩定下來,孕早期的那兩個月過去,雁稚回受到生理影響,胸部脹痛,身體乏力,雌激素的過度分泌使她時常纏著蔣頌,向本就忍耐有加的男人毫無防備地索要親親摸摸抱抱。
在又一次進行產檢時,蔣頌詢問了醫生孕期性生活的注意事項。
從他開口,到醫生回答完問題離開,雁稚回的臉都是紅的。
“你有病……”她甚至不大敢看蔣頌的臉。
男人靠過來,低聲道:“小乖,再讓你這麼每天纏著我,親完摸完就走,我就真的要有病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
“我知道,”蔣頌親了親她的臉:“只是很巧,我也控制不住。”
雁稚回根本不知道,在她看來只是按摩的夜間胸部護理,對蔣頌來說是怎樣的一種甜蜜的折磨。
懷孕后的妻子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脆弱,薄薄的殼膜包裹晃動的軟嫩,清液被攪出瑣細的白沫,而蔣頌一口都不敢去吮。
因為她太過敏感,在孕早期,醫生明令禁止孕婦性高潮。
但瘧蚊,蟲蟻如影隨形,覬覦馨香溫暖的殼液。
小妻子胸部愈發豐滿,身體的本能正在為生產後的哺乳做準備,乳尖因此腫脹,敏感不堪。
蔣頌在按摩前幫她脫掉柔軟的長裙,只留下內衣褲。
他很難不產生反應。
按他一貫的保守觀念,內衣這種東西從來不該示於人前,存放晾搭都應在私密的空間。
但雁稚回觀念明顯和他不同,對待貼身的衣物,看重程度等同於她的學分和包包。她會專門花時間去挑選這些細緻精巧的布料,把它們晾在光線良好的陽台吊頂架桿上。
她甚至不願意把這些事情假手於人。
蔣頌後來才意識到,當初女孩子要他給她洗內褲,是帶了多麼親昵的示好意味。
在那更早之前,蔣頌曾經在雁稚回因為生理期不舒服的時候去學校接她。買過了葯,小姑娘還惦記著換新的內褲。
那是蔣頌第一次進女士內衣店,他慎重地違背了既往認知,在雁稚回的描述下幫她買好需要的生理期內褲。
蔣頌深呼吸,在按摩的時候輕輕撫摸內褲的邊緣。
他看到雁稚回全身呈現一種溫養呵護下的柔軟滑膩,乾淨的瓷白,只腿心與乳尖這些容易變得濕軟的地方是粉色。
她哼哼著要他摸她的胸,要他去舔,去咬,但不能像從前那樣扇,不能太用力,不能讓她又痛又癢從而想要挨操。
那段時間裡,蔣頌自瀆的頻率直線上升。
直到這次醫生過來,隱晦地提醒孕婦的胎象已經足夠穩定。
“一定要輕,動作。”醫生跟蔣頌私下裡強調了很多遍:“她很年輕,頭胎要用心。”
當天晚上,當雁稚回再度挺著胸被蔣頌吮得全身癱軟,男人垂首附在她耳邊,把自己的願望告訴她。
“可以嗎?”他低聲問。
“真的行嗎……”雁稚回紅著臉,眼睛濕漉地望著蔣頌:“會感覺到嗎…小孩?它會痛嗎?會不會被你頂到?”
蔣頌被她越說越硬,耐心吻著她的肩膀:
“傻不傻,怎麼會頂到它?只要你不痛,它就不會。我會…輕輕的,不進到最裡面,好不好?”
雁稚回於是小心抬起腿,想像從前那樣把腿掛在他肩上——
她沒能做到。
蔣頌在她壓到自己的肚子之前捏住了她的腳腕,語氣忍俊不禁:“小乖,你是孕婦。”
雁稚回的臉更加滾燙,男人刻意強調“孕婦”兩個字,同時把枕頭墊在她腰下,讓她不因為過一會兒進出的動作而感到肢體的疼痛。
“好乖……”蔣頌親她的腿,緩慢來到腿心。
因為懷孕,小穴入口綿軟,內里陰道溫度比平時要高一些,久不得撫慰,蔣頌手指剛探進去,就熱情地附上來纏緊。
蔣頌低低嘆了一聲。
“我想,我可能高估了自己,我剛才說的話……”蔣頌緩慢呼吸,用手慢慢感受甬道的承受情況。
“怎麼了?”他聽到讓自己心思如脫韁野馬的罪魁禍首,正毫不知情地問他原因。
蔣頌抬眼,看到雁稚回乾乾淨淨的單純眼神。
蔣頌不停把心裡的陰暗念頭按下去。
他覆上去和她接吻,因為怕傷到她,沒有像從前那樣壓著她親,讓自己的身體重量給她帶來無法反抗的承受欲與服從。
“小乖的逼里很熱…”他吐字模糊地告訴她實情:“我只摸著就已經想干你,如果不是撞進去會弄傷你,”
他深深呼吸:“如果不是怕弄傷你,我一定會食言。”
他渴望那種在征服她的情況下,被她用溫暖緊緻的深處絞著吸緊的感覺。
“這裡到底住著個什麼東西?”他輕輕摸雁稚回已經有明顯弧度的小腹。
這個緩慢發育的生命體在和他搶奪他的小乖的子宮。
“是我們的寶寶……”雁稚回氣喘吁吁地回答他:“有和你一樣漂亮的眼睛的寶寶。”
蔣頌喉結滾動,父愛的情緒升起的並不強烈,他反而更想用力地操她,操到雁稚回求著他,讓他叫她“寶寶”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