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因她出汗,襯衫久違那樣令人不適地貼在皮膚上。
但蔣頌不想脫衣服,他喜歡看雁稚回柔嫩的皮膚被衣料擦出印子痕迹的樣子。
雁稚回似乎才緩過神,轉過頭期期艾艾地要親他。蔣頌聽到她熱情的表白,感受到她熱情的呼吸與熱情的身體。
他拿來毛巾,擦拭她濕掉的身體和交合的地方。那裡太濕了,不擦一下會影響到下一次的性交。
“在這之前,你會自己…自己弄嗎?”雁稚回吸著鼻子問他:“像那會兒一樣,擼到射精的那種。”
“會。”蔣頌沒有否認:“家裡的計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換的頻率,大概是兩月一次,為了不貪多,我的頻率,也是那樣。”
“夠嗎?”
“夠。”蔣頌把她拎起來壓在床上,正面慢慢埋進去。“有意控制的話完全夠了,否則我每天見到你,腦子裡都會是那些腌臢心思。”
“我就知道你總想操我……嗚嗚,輕一點,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著腿,腳時不時蹭過蔣頌的耳朵。男人故意去親她的腳心,羞得女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圓潤的臀型,乾淨的逼和后穴。
蔣頌更想舔了,低聲罵她小蕩婦,而後按住她的膝彎,就著肉棒埋在穴里的姿勢,俯身壓上她的身體,抓著腳腕去咬她的腳心。
“還躲嗎?”蔣頌問她。
這樣的姿勢能最大程度上把肉棒插進去,雁稚回裡面撐得難受,又飽又酸,陰阜蹭著他腹下的毛髮,癢得直流水。
因為害怕男人繼續插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女聞言立刻抽噎著說“不躲了”。
她討好地收縮小穴,看蔣頌爽得額上青筋暴起。
“您要繼續操我嗎?”她問,摟著他的脖頸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樣在他耳旁吱吱著叫爸爸。
聲音柔軟,內容禁忌,陰暗的性慾滋生,蔣頌只聽得到她一聲一聲,用叫床聲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給我……唔…求您…求您…”
叫聲一直響到下半夜。
蔣頌住的房子里因為平日用不到,或者說不想用,根本沒有準備那麼多套,一盒盛兩個,那麼一點兒,很快就用完。
打結后的套子被扔進垃圾桶,蔣頌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腳並用扒拉得緊緊的。
男人軟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開她緊攀著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對蔣頌這種,把停止做愛當作按下停機按鈕的死板態度忍無可忍。
“蔣頌,你這個混蛋……你能不能別,別他媽的惦記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鬆腿間被撐得展開的嫩肉,而男人圓潤的龜頭就卡在宮腔口的位置。她覺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間產生的癢。
蔣頌用這樣的體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現在居然要因為用完了套強行中斷做愛,對待她如同一個一碰就壞的瓷娃娃。
她喘息著,努力說出整句:“難道你要在這種時候,讓我騎在被子上自慰給你看嗎?我很難受,要你,要你給我……”
雁稚回的膽子在這種時候變得尤其大,她顫抖著問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經十九歲了,蔣頌,你到底敢不敢就這麼干我?”
蔣頌沒說話。
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罵他,而他犯賤一樣被身上扒他很緊的女孩子罵得周身都興奮起來,很快就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實證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則雁平槳根本不會有誕生的機會。
從雁稚回臀縫間流出的白濁濃精,在摳壓清理過後,仍時不時會被小屁股擠出來一些。它擠在粉色的肉褶之間,伴隨女孩子嗚嗚的叫聲與抬起來的屁股。
雁稚回主動掀起自己無形的尾巴,咬著手指,央求男人幫她把剩下的弄出來。
“好脹,dad……我吃不了那麼多…”
於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兒里被蔣頌又騎了一次。
男人最後手摸著小小的緊繃的褶皺,指節陷進去半截指甲的長度,啞聲威脅她:“小乖,再勾引我,這裡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著因為慌張微微翕動的粉色小洞,用力在穴里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間,產生了乾死她的念頭。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飽。
這是蔣頌在抱著女孩子入睡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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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性觀念傳統,愛好老派,連穿衣服的風格標準也是禮儀大過舒適。
所以在沒有產生那種強烈的心動感之前,他不會選擇輕易開始一段感情。
以為三十年等待水到渠成,沒想到一朝心動,還是犯錯,喜歡上未成年,在她十八歲之前和對方上床,開葷后再度禁慾一年,第二次做愛就因為她的冒犯無套內射不止一次。
每一件都與蔣頌預設的事件發展方向完全不同,他不知道雁稚回還會在他的生命里攪動出多麼恐怖的漩渦,使他沉湎其中,被洶湧的獸性快感吞沒。
他只能從婚姻里得到救贖,而他的女孩最終給了他以身償罪的機會。
第二天醒來,雁稚回看到蔣頌半蹲在她那側的床邊,專註用軟尺測量她手指周長的數據。
“結婚吧,”他低聲道:“還有一個月,等你到二十歲了,我們就去登記。”
他握住雁稚回的手,埋進她溫暖的頸窩:“不是求婚,只是想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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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男主一個有點特別的地方be like:
別的男主:我是貓,我是狗,我是兇巴巴的大老虎
蔣頌:我是菌絲,我是蘋果,我是發芽了的馬鈴薯TT
食草系男主(戰術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