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老夫少妻,1v1) - 11您可以操我嗎 (1/2)

整理好心情,蔣頌轉過身,打算去看看雁稚回睡得怎麼樣了。
原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女孩子站在盥洗室門外,洗手台上的鏡子剛好在門軸那裡有一個死角,蔣頌方才心緒混亂,沒有能察覺到另一道急促的呼吸。
雁稚回安靜地望著他,蔣頌知道睡裙下面是一條新的白色內褲,是先前讓人買了放在這裡,專門留著給她用的其中之一。
邊緣中間有蝴蝶結的裝飾,他能想象她那裡裹那麼一條內褲的樣子有多可愛下流。
“這是我們在一起快兩年以來,我第一次看到你的……”雁稚回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對男人那根大傢伙用什麼稱呼。
蔣頌沒讓她把那個詞說出來。他垂眼拉好褲子拉鏈,指著床的方向:“去睡覺。”
雁稚回怔怔望著蔣頌:“蔣頌,我都看到了,它在流水,射出來的精液很多,白色的,和第一次做的時候,我看到的一模一樣…”
蔣頌只是道:“說完了嗎?說完就去睡覺。”
雁稚回抿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是騙了你…可是在不知道我未成年之前,蔣頌,你不也和我做的很爽嗎?你不也很喜歡嗎?”
“你寧可對著我的內褲自慰,也不願意碰我嗎?”
蔣頌的臉色隨著雁稚回說話的內容,開始變得越來越差。
“你可不可以乖一點?”蔣頌用盡量溫柔的語氣問她。
“我可以。”雁稚回急急應下他的要求。
但還沒完。
“如果我乖一點,您可以操我嗎?”
雁稚回低聲求他,她抿唇忍了一會兒,在安靜的空氣中聲如蚊蚋地開口:“你是我男朋友呀…”
雁稚回不停喊他,綿軟無力的呻吟——而後小聲地說:“蔣頌。”
蔣頌,蔣頌。她小聲念了好幾回。
蔣頌在此時終於意識到,他已經不是馬鈴薯了。
他成了雪地里凍透的蘋果,只被她伸手簡單一戳,從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接觸面積出發,他開始無法自控地腐爛流水。
這種無底線的精神服軟,使得蘋果視覺上帶來的堅硬假象顯得有些可笑。
他已經肉眼可見的,連馬鈴薯都不配當了。
蔣頌深深吸了口氣,窘迫、無措的情緒交織,連帶著被冒犯到的不悅。
他大步上前,將雁稚回丟到床上,俯身,抬膝,把剛剛勉強坐起身的女孩子再度壓進了被褥。
撕扯衣服的動作粗暴而蠻橫,雁稚回想躲,但在後縮的過程里,連那會兒才換的內褲也被撕掉。
在弄壞那條內褲的時候,她看到男人輕輕摩挲過上面的蝴蝶結。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一直都知道。”蔣頌平淡地看她,像是還在方才對著水盆射精的不應期里。
偏偏頂著大腿根的雞巴很硬很燙,雁稚回有些迷茫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看他在低頭吻住她的同時,挺腰操進小穴。
蔣頌沒進行之前那樣耐心溫柔的前戲,女孩子發情流出的水全包在嫩逼兩瓣肉里,等雞巴操開窄縫,才慢吞吞流出來。
兩年沒做了,那裡窄得像是從未經過人事,即便有大量的淫液在肉棒捅開肉縫的同時流出來,雁稚回也還是哭出了聲。
飽脹感來得太過突然,她還沒有做好準備,蔣頌根本不給她適應的時間,進去捅開之後,乾淨利落地抽出,而後又是整根沒入。
“就算這樣……你也能高潮,你信嗎,小乖?”他低低問她。
小腹上有隱約被頂出來的痕迹,有節奏有規律地出現。雁稚回每被他完整進出一次,就攥緊腦袋上的被子,蹙著眉嗚咽一聲。
破處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次沒有再流血,蔣頌像是一點兒不管她的感覺,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盤虯,形狀上翹的肉棒完整撞進她身體里。
宮腔口被磨得生疼,拚命收縮分泌潤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著夾緊男人的腰,但每被他操一次,腿就會無力地掉下來。
她無法否認被男人冷靜地一下下完整操個頂透的快感,每進來一次,她都幻視體感的進度條走掉不小的一段。
蔣頌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著抓緊了腦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腳丫踩著蔣頌因為發力而結實明顯的腹肌。
她在發抖,用那種很可憐的聲音哭著叫蔣頌的名字,然後是她最喜歡的床上的稱呼——嗚嗚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她睜大眼,被那種劇烈的快感沖昏了腦袋,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來,還是失禁先到。
蔣頌被她幾乎要夾射了,他皺眉忍下那種生理的衝動,沒理身下女孩子高潮的動靜,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剛才那樣整根有節奏地進出。
高潮一旦到來,很容易推波助瀾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於是雁稚回在頻繁接連發生的三次高潮里幾乎完全失掉力氣,那種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來得太多太快,幾乎屏蔽掉別的感官,她怔怔望著蔣頌,除了看著他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舒服嗎?”蔣頌問她。
雁稚回連點頭都忘了,她只是輕輕地夾了下他,當做回答。
蔣頌眼裡有憐憫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臉:“……可憐得像沒有人要的小狗,我說過讓你去睡覺的。”
女孩子身體里怎麼能有那麼多水,浸濕他的體毛如同一次輕而易舉的標記。蔣頌用力探索濕窄的腔道,去找隱沒的水源,把它頂開。
他終於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裡頂了幾次,呻吟著射了出來。
那道粉嫩的窄縫已經被磨得殷紅腫脹,內里的小瓣兒被操得外翻,蔣頌看到他的小女孩流出的水順著臀縫淌到床單上,暈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
“跪好,”蔣頌把她輕柔地提起來按在床上,示意她:“低頭看看你自己濕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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