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νρΘ18.cΘм 霸道總裁的逃妻(十二)發現

一轉眼,三年多過去。
這天,嚴元白一改平時加班到深夜的慣例,剛下班便看著手錶匆匆往外走。
“哎,元白,你去哪兒呀?我們打算一會兒去酒吧喝酒,要不要一起?”一個同事招呼他。
另一個同事替他拒絕:“你不知道!元白要趕去觀看他小女友的畢業演出,哪有空理我們這些黃金單身漢?”
一群人齊聲起鬨。
他們都知道,嚴元白有一位金屋藏嬌的女朋友,愛之如命,就算是出差,也心心念念要給她帶各種禮物,平時接電話的時候,說不出的溫柔小心,除了研究以外的所有時間,全部都留給她。
嚴元白笑了笑:“改天再約。”然後越步而出。
大學里的畢業演出舉辦得十分隆重,蘇錦書和同班同學一起排練了一部世紀的話劇,她飾演女主角,戲份很重。
嚴元白捧了一大束白玫瑰,徑直送到後台去。
蘇錦書打開門,看見是他,歡呼一聲,撲上來和他熱吻。
她此刻已經換上洛可可風格的服裝,長發挽起,發間點綴璀璨的珠寶,緊身胸衣將發育得十分優美的曲線越加明顯地凸顯出來,繁複的裙擺層層疊疊,高高蓬起,打扮得像個公主。
見他打量她,她大大方方地轉了個圈,左手提起裙擺,對他行了個標準的屈膝禮,笑得明艷動人:“嚴先生,我好不好看?”
嚴元白握住她的右手,在上面輕輕一吻,然後把她拉起來,盛讚:“今晚的演出,無人能出你左右。”
她伸出指甲刮刮他的臉:“羞不羞?哪有這樣誇自己人的?讓人聽見笑掉大牙!”
嚴元白一臉正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有什麼問題么?”
蘇錦書忍笑:“好好,你說得都對。”
嚴元白低頭看著她的笑顏,一不留神就恍惚起來。
這三年多,他和她發乎情止乎禮,除了親親抱抱,再也沒有做過其它更親密的事。
不是不想,而是害怕。
怕一旦進一步親近,會忍不住想做得更過分。
袁妍說得沒錯,堵不如疏,這段時間,他比之前更拚命地壓抑自己,可身體里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
說不準什麼時候,可怖的海浪達到閾值,會破堤而出,一潰千里。
到那時,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些日,癥狀越發嚴重,就像剛才,只不過輕輕吻一吻她,便止不住地生出狂躁,想要抓緊她,佔有她,凌虐她,摧毀她。
他越發覺得自己像個怪物,披著人皮在這城市蟄伏,可早晚有一天會暴露,然後赤身裸體地承受世人的唾棄和嫌惡。
那些世人,也會有她。
這認知讓他心如刀絞,面滲薄汗。
“嚴哥哥,你在想什麼?”一隻纖細的手在他面前晃。
他拉回心神,強笑:“沒什麼。”
“我們需要再對一遍台詞,你先去觀眾席看節目好不好?”蘇錦書極為自然地伸手幫他整理領帶。
“好。”嚴元白點頭答應。
她參演的戲劇排在第五位。
看到第三個節目時,他忽然收到她發來的簡訊:“嚴哥哥,我口渴,想喝檸檬水。”
他立刻起身去買,然後一路送到幕後。
這時,她已經準備上場。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大口檸檬水,她忽然塞給他一條長長的紅色緞帶,道:“嚴哥哥,你幫我個忙,把我的雙手捆起來。”
說完,她背過身去,雙手交疊放在身後。
“什麼?”嚴元白腦轟然作響。
那一刻,他想,是不是她發現什麼了?以此來試探?
“快點呀,第一幕里我是被捆縛著上庭接受審判的,快幫我,捆得緊一點。”她催促道。
嚴元白這才回過神,雙手將緞帶托起,貼近她細嫩的手背。
這副場景,太能催化他體內的惡魔了,他的手微微發起抖來。
極為艱難地將她捆好,他低著眉眼縮回手,嗓音微啞:“好了。”
蘇錦書卻不急著上場,回過頭,細細觀察他的表情。
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嚴元白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怎麼了?”
她忽然湊過來,耳朵貼上他的心口處。
過了十幾秒,她蹙眉:“嚴哥哥,你的心跳得好快。”
嚴元白快要偽裝不下去,機械回應:“有么?”
“嗯。”蘇錦書點點頭,猶豫片刻,終於開口,“嚴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嚴元白臉色變得慘白,往後退了一步,問:“你什麼意思?”
還沒等她回答,他已經不打自招,倉皇道:“我和秦正不一樣!”
女孩貼上來吻了下他臉頰,安撫道:“我當然知道你和他不一樣,我先上場啦,你等我,我們晚點再聊。”
說完,她像只纖巧輕盈的蝴蝶一樣翩翩飛走。
嚴元白在原地站了許久,才僵硬地往前台去。
無數次想要落荒而逃,想要躲到她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埋藏起來,這樣就不用看她厭惡懼怕的眼神。
可他還是不忍讓她失望,艱辛地把自己釘在原地,看完了她的整場表演。
她的美貌和極具張力的表演,輕而易舉吸去所有人的目光。
幾年前他救出的那個破敗可憐的小姑娘,如今已成長為驕傲自信的明媚少女,目光輕輕流轉,便能令無數人傾倒追隨。
這樣美好的人,單是把他那些污濁的念頭往她身上想一想,都覺得是褻瀆。
演出終了,所有人起立鼓掌,他卻躲在昏暗的角落裡,猶如困獸,無路可走。
不多時,一個窈窕的身影撲進他懷裡,眼睛亮晶晶地仰頭望他:“嚴哥哥,我演得好不好?”
他酸澀地抱住她,說:“很好。”
說完,又覺得不夠有誠意似的,補充了一句:“特別好。”
她笑嘻嘻:“那你背我回家。”
嚴元白二話不說,背過她蹲下身:“來。”
女孩趴在他背上哼歌,穿著高跟鞋的腳丫在半空晃來晃去。
他不敢說話,安靜等她開口。
即使她開口,他恐怕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路走到安靜的停車場,她忽然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嚴哥哥,其實我早就發現你的秘密啦。”
嚴元白腳步一頓。
喉嚨像被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一直擔心著的最後一根稻草落下,心底是絕望的死寂。
她攬緊他脖頸,用更低的聲音說:“雖然我沒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我認真考慮了很久,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
花了很長時間消化她的話,嚴元白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內心天人交戰,他喑啞道:“我怕你……接受不了。”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她從後面湊過來吻他的側臉,氣息清甜,將他重新帶回人間。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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