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色授魂與 - 霸道總裁的逃妻(十一)憐愛

蘇錦書快速適應了學校生活,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天天開朗活潑起來。
學校的課業並不繁重,她便利用多餘的時間找了份漢語家教的工作,每天奔波在學校和僱主家,忙得不亦樂乎。
第一個月薪資拿到手,她原封不動地交到嚴元白處,神采奕奕地道:“交公!”
嚴元白無奈地把錢往回塞:“你自己留著花,給我幹什麼?”
蘇錦書搖搖頭,雙手背在身後:“我欠嚴哥哥好多,這輩都還不完,能還一點是一點。”
“我不要你還。”嚴元白皺了眉,見她不接,打算把錢塞在她口袋裡。
他不喜歡她說欠他,不喜歡她還什麼人情,如果可以,他願意和她羈絆一生。
雖然……他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小。
女孩連忙捂著口袋跑遠,回過頭一邊倒著走一邊笑:“不還就不還,那你先幫我保管好啦!”
嚴元白無奈,只好收下。
聖誕節即將來臨,學校里到處充滿了節日的氣氛。
蘇錦書打電話給嚴元白:“嚴哥哥,你在哪裡?”
嚴元白立刻停下手的工作,溫聲和她細聊:“我在美國開會,有什麼事嗎?”
“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啊?”女孩嬌糯的聲音有些失望。
“二十七號。”嚴元白回答。
蘇錦書沮喪道:“哦,那算了。”
嚴元白疑惑:“怎麼了?你說。”
“不是什麼大事啦。”蘇錦書努力打起精神,“學校在平安夜要舉辦聖誕舞會,我本來想邀請你做舞伴的。”
她緊接一句:“不過,你忙正事要緊,我找別人也行。”
找別人?
嚴元白深鎖眉頭。
二十四號白天,嚴元白以最快的速度做完學術彙報,然後趕乘最近一班飛機回英國。
他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在舞會開場前,趕到了蘇錦書所在的學校。
女孩穿著大紅的短裙,外套一件毛茸茸的純白色斗篷,可愛得像個公主。
她看見嚴元白,歡呼一聲,小跑過來跳到他身上。
怕她摔下來,嚴元白下意識托住她,接著才意識到此舉的不妥,鬆手也不是不鬆手也不是,臉隱隱發熱。
她笑得比月色還要美好,眼睛閃閃發光:“嚴哥哥,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嚴元白看見她身後有好幾個男孩在深情遙望,面容沮喪,宛若失戀,不由拋掉了放開她的念頭,就手把她打橫抱入懷,一邊往會場走一邊回答她:“你的邀約,我不可能不來。”
蘇錦書愣了愣,接著羞怯一笑,雙臂主動環住他的脖頸。
一整個晚上,她的舞伴只有他一個。
兩個人不知疲倦地跳了許多支曲,直跳到散場,他才意猶未盡地帶她回家。
進了家門,她脫去斗篷,回過身對嚴元白道:“嚴哥哥,我煲雪梨銀耳湯給你喝好不好?”
嚴元白自然應好。
她熟門熟路地跑到廚房去,熱熱鬧鬧忙活起來。
嚴元白就站在門口,深深望她。
將雪梨、銀耳、紅棗並冰糖放入砂鍋,加水沒過食材,打開小火,她又去冰箱里翻找材料,打算炒幾個清淡些的菜。
時不時的,她就要回頭看他一眼,沖他甜蜜蜜地笑一笑,再接著忙。
就像只依賴主人的小動物,生怕被他拋下。
嚴元白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忍不住邁步走進去。
蘇錦書偶然回頭看了眼窗外,忽然頓住,喃喃道:“下雪了?”
鵝毛大雪無聲無息從天上降落,在路燈營造出的光影世界里,它們是唯一的主角。
片片雪花在空擁抱、糾纏、舞蹈,然後慢慢降落在地上,安靜地相依而眠。
一雙手從背後伸出來,抱住了她。
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發頂,溫熱的懷抱,彷彿是這個寒冷世間唯一的依靠。
她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嚴元白猝然放開手,語氣驚慌,患得患失:“我……冒犯你了嗎?”
她沒有回頭,聲音帶了哭腔:“沒有,我只是怕我不配……”
嚴元白輕嘆一口氣,將她轉過來,重新擁進懷裡。
哪裡是她不配,明明是他不配。
可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怕自己再猶豫下去,早晚會失去她。
左不過偽裝一輩,儘力扮演好溫柔體貼的這一面,忍住蝕骨的慾望,愛她敬她。
只要對方是她,沒有什麼不可以。
他問:“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她邊哭邊連聲答:“好,好。”
他捧起她的臉,充滿憐惜地一點點吻去每一滴眼淚。
她身微微發顫,想來還是有些害怕異性的碰觸,卻沒有躲開他。
細細吻了許久許久,終於換回她的軟化,柔軟的手臂纏上他的腰,整個人害羞地縮在他胸口。
嚴元白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柔聲道:“等你畢業了,我們就去登記結婚,好嗎?”
她猶豫了一下,悶悶問道:“嚴哥哥,你……真的不嫌棄我臟嗎?”
“胡說八道。”嚴元白輕輕撫摸她的長發,“你是世界上最乾淨最美好的女孩。”
說話間,甜湯已煮好,兩人並肩坐在餐桌前,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餵食。
喂著喂著,一不留神,便沉溺在她含羞帶怯的眼波里。
他痴痴地靠近她,用很輕的語氣問:“我……可不可以吻你?”
他說的是真正的吻。
紅雲從她臉頰升起,一直蔓延至耳根,她低聲抱怨:“嚴哥哥,你怎麼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
如果說可以,害怕他覺得自己不知羞恥,如果說不可以,又太違心。
嚴元白立刻明白自己問了傻話,自嘲地笑了笑,然後進一步貼近和她的距離。
她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卻強忍著沒有往後躲。
很軟很軟的觸感襲來,帶著他身上貫有的柑橘香氣,她彷彿走進了一個純白無垢的世界,身體漂浮在雲朵之,空時不時有溫軟的風拂過。
說不出的愜意。
怕嚇著她,這個吻淺嘗輒止。
剛剛退開,卻見她睜開雙眸,羞怯又勇敢地低語:“嚴哥哥,我還想要……”
說完,還低頭抿了抿濕潤潤的唇瓣。
美而不自知的模樣,最是惑人。
他立刻迎過去,再度吻她,以憐愛,以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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