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天,嚴元白便已看好一棟新別墅,位置同樣隱蔽,卻依山傍水,風景極佳。
他親自安排,將別墅原有的傢具全部換成對孕婦和嬰兒完全無害的上好傢具,木地板上全部鋪上一層厚厚的羊毛地毯,知道蘇錦書喜歡彈鋼琴,又專門改造出一間鋼琴房來。
甚至於,連嬰兒房都已早早備好,一間天藍一間粉紅,裡面擺滿了玩具,可愛得很。
新別墅改裝的時間裡,他警惕心不減,日日守在蘇錦書身邊。
因著懷孕的緣故,蘇錦書孕吐嚴重,精力大不如前,思緒也總是昏昏沉沉的。
這天,嚴元白不得不外出去參加一個朋友聚會,便再三叮囑蘇錦書不要出門,又吩咐保安不要隨意放外人進入。
饒是如此,他仍不大放心,心神不寧地加快車速,打算快去快回。
他剛走沒多久,蘇錦書便接到一通電話。
是原身的閨蜜齊雅打來的。
甫一接通,對方便一通抱怨:“彤彤,你這些日去哪裡了?我快要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齊雅也是豪門出身,和原身是十幾年的好朋友,可稱親密無間。
蘇錦書不疑有他,敷衍了幾句,只說自己在一個哥哥家裡借住,一切都好。
齊雅堅持道:“你能不能出來,我們見一面,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見蘇錦書猶豫,她又道:“我知道你家破產了,欠了別人好多錢,現在債主正在滿世界地找你。所以我去求了我爺爺,從他那裡拿了二十萬給你,你先應應急,其餘的我再想辦法。”
蘇錦書有些動容,卻還是說:“雅雅,謝謝你,只是我現在不方便去見你……”
齊雅無奈:“好啦好啦,那我去找你總行了吧?你把地址給我,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話說到這地步,實在沒有再推拒的理由,蘇錦書只好答應。
半個小時后,齊雅打來電話:“彤彤,我到別墅門口了,可保安不讓我進去,你出來接一下我嘛!”
蘇錦書應聲,換了件米白色的長裙出門。
走到門禁處,果然看見衣著裝扮無一不精緻的齊雅打著把太陽傘,裊裊婷婷站在門口,遠處停著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
對方看見她,興高采烈地揮揮手。
蘇錦書放下戒心,踏出門外。
齊雅過來拉住她的手,一臉關切:“彤彤你瘦了好多!臉色怎麼也這麼差?是不是在這邊住得不舒服?要不去我家住好不好?”
蘇錦書婉拒她的好意:“我沒事,不用的。”
“真的沒事嗎?”齊雅拉著她往蘭博基尼的方向走,“我把錢放在車裡了,你等我拿給你,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個小禮物……”
說話間,蘇錦書不經意地往車裡掃了一眼,隱隱約約看見車後座好像有人影閃過。
她心生警惕,停住腳步。
齊雅回過頭看她:“彤彤你怎麼不走了?”
“我——”蘇錦書緊張得嗓發乾,手開始往後撤。
齊雅死死拉住她,忽然露出個十分無辜天真的笑容來:“彤彤……你怎麼啦?”
蘇錦書變了臉色,回過頭喊:“保安,救命!”
一個柔軟的身體貼過來,緊緊從後面摟住她,齊雅大聲喊:“還愣著做什麼!動手!”
車裡有兩個黑衣男人應聲而出,一人接替齊雅,抱住蘇錦書往車上拖,另一人和趕過來的兩名保安廝鬥在一起。
齊雅快速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對司機道:“別管他,快走!”
一切不過發生在一瞬之間。
蘇錦書自知已經落入陷阱,也不再掙扎,對抱著她的男人道:“放開我。”
男人以目光請示齊雅。
齊雅掃她一眼,微勾紅唇:“把她的手機搜出來。”
手機很快被交到齊雅手上,她看也沒看,直接丟到了窗外,然後拍了拍手。
蘇錦書低垂眉眼,問:“為什麼?”
好歹是十幾年的朋友,她自問從沒什麼地方對不起齊雅。
齊雅笑笑:“彤彤,對不住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直到現在依然是,可是——”
“秦正,是我最愛的人。”
蘇錦書恍然,什麼話都懶待再和她多說。
為了愛情,拋棄自己的朋友、良心、道義,這樣的人,可笑又可鄙。
驅車開了近一個小時,她又被送回到最開始那個牢籠里。
牢籠的入口,惡魔在迎接。
嚴元白的心臟沒來由的狠狠一跳。
朋友拍拍他肩膀,問:“元白,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很反常啊。”
嚴元白捏捏眉心,笑道:“沒事,可能昨晚沒休息好。”
他們聚會的地點在一家私人酒庄內,朋友們三三兩兩地分散開聊著天,角落裡還有人彈著舒緩的鋼琴曲。
他想起家那個女孩,這兩日漸漸開朗活潑起來,經常在二樓的琴房練琴,最喜歡彈的是《致愛麗絲》,那輕快流暢的琴聲總是令他著迷。
自己最近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好像有點太多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他一邊暗地裡提醒自己,一邊和朋友碰了碰紅酒杯,淺酌細品。
他的眼睛向四處打量了一圈,忽然意識到什麼,問:“秦正怎麼沒來?”
他們這個圈裡的人都是商界名流、高幹弟,秦正那樣會鑽營,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
朋友道:“怎麼問起我來了?你倆不是關係挺好的嗎?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這時,嚴元白的手機響起。
是保安隊長打來的電話,語氣驚慌:“嚴先生,姜小姐被人劫走了!”
嚴元白臉色大變,站起來就往外跑。
趕到別墅,保安們面色訕訕,兩個警察也已經趕到,正在詢問具體情況。
阻攔保安的黑衣男人被保安打得鼻青臉腫,卻什麼都不肯招認。
聽完保安的敘述,嚴元白面色鐵青,平素溫和的模樣全無,冷冷道:“不必查,我知道是誰幹的。”
說完,他開著車直奔秦正住所。
將齊雅三言兩語打發走,秦正鎖上房門。
他從角落裡提出一個黑色的箱,在蘇錦書面前打開。
裡面滿滿當當全是各種調教用具。
他不懷好意地笑著,拿出條長長的皮繩,將蘇錦書的雙手扣到背後捆上,然後輕柔地按了按她的肩膀:“小母狗,上次我準備不充分,沒有和你玩盡興,這次我們來個全套的好不好?”
蘇錦書咬住下唇,沒有答話。
秦正繞到她面前,彎下腰看她:“你如果好好求求我,或許我可以下手輕一點。”
蘇錦書偏過頭,閉上眼睛。
秦正氣急反笑:“好!好!我的小母狗真是有骨氣!正好,我就喜歡馴你這樣倔的女人!不開口是吧?那你就永遠別說話了!”
說完,他取出一個口塞,堵住了蘇錦書的嘴。
————VρΘ18.cΘм
關於女主為什麼會上當的原因:
1、人無完人,她也有疏忽的時候;
2、早孕反應嚴重,精力不濟;
3、原身的記憶里,齊雅一直是她最信任的閨蜜,她沒有防備。
關於嚴元白為什麼沒有嚴防死守的原因:
很簡單,他現在又沒有對女主情根深種,對於她更多的是出於人道主義的保護、憐惜,讓他做到寸步不離、滴水不露,很不現實吧?
我寫的不是瑪麗蘇,雖然偏女性向一些,但也不可能女主一直順風順水、所向披靡,下一章有虐,接受不了的小可愛們請繞道哈~
關於sm的一些名詞解釋:
sm,更準確的說法是bdsm,是一種人類性行為模式,涵蓋了許多次群體,比如綁縛與調教(bondagediscipline,即b/d),支配與臣服(dominance submission,即d/s),施虐與受虐(sadism masochism,即s/m),以及其它更小眾的類型。
嚴元白屬於d/s這一類型,更側重於精神控制,希望在思想和靈魂的層面完完全全佔有對方,令對方臣服於他,對於肉體方面的掌控欲和支配欲相對來說要弱一些。
另外,sm愛好者不代表沒有正常的性愛關係,嚴元白的設定雖然是個dom,但他並沒有那麼極端,也會和女主有正常的h。
最後,阿鑾並不是特別了解bdsm,如果大家對這方面的知識好奇的話,請自行搜索相關的資料和作品~這畢竟是本快穿,阿鑾又是個小清新(霧),這個世界依舊不會太重口味噠~νρò18.cò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