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為奴 - 18纏綿(H)

18纏綿(h)
屋內的薰香將整個室內染上了一片香氣,朦朧間帶出一絲曖昧。
易和澤眼眸半閉,在那大掌的輕柔撫摸下昏昏欲睡,神智遊走在徹底睡去之前的那塊空隙,只剩下一分清醒,腦海內還殘存方才他的主上舔弄他那處時的驚嚇,以及他一不小心洩出時主上微怔后的調笑。
或許連他的主上自己都不知道,那時他的笑裡帶著三分縱容三分打趣,他不明白那代表什麼,但他知道這樣的主上並不讓他害怕。
他的右手被握住,交錯的手指傳來熾熱的氣息,彷彿還能聽到來自心口的脈動,穩定而有力的跳動著,以及近在呎尺粗淺的呼吸。
在他身上輕輕撫摸的大掌依舊以規律的節奏輕輕拍著他,他意識愈發朦朧,就在他認為自己已經睡去的時候,一根指節悄悄探入他身後的小洞。
他身子一僵,但那手掌依舊不輕不重的安撫他,於是他又慢慢放軟了身子,任由那根長指沾著香膏來回緩慢抽送,一段時間沒做,那裡又恢復窄小緊密的狀態。但男人的開拓太過耐心,他不覺得疼,只有幾分被撐開的脹滿感。
等他適應了那根指節,男人的第二根指頭也塞了進來,兩指併攏,依舊是細緻小心的探到底,略略抽出一些后再度頂入。
穴口逐漸變的柔軟,毫不設防,他睜開迷迷濛濛的眼,男人的熱物早已蓄勢待發,頂在他的腹間,卻似乎沒打算抬起他的腿,長驅直入。
他啞著聲音,低低說:「主上,直接……進來吧,奴……沒關係的。」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這個軀體更是早已學會如何迎合男人的深入,並不需要這樣小心的對待,就算稍微弄壞一點,也是無所謂的。
就像他的身體,曾經留下那樣多的傷,不也已經都不痛了嗎?
然而摟抱著他的男人卻只是輕聲一笑:「澤兒,別急。」
直到他的甬道已經徹底濕潤柔軟,足以容納三指進出后,那滾燙的肉刃才抵住他的入口,一寸一寸的頂入,直到進無可進。
速度不快,撞擊卻相當有力,他終於被徹底打開,用那窄小的甬道承受著緩慢的貫穿,那巨大的火熱開始攪拌著他的內部,帶來幾乎燃燒起來的錯覺。
他的雙腿被輕輕的分開,不知何時起他已經仰面躺在床上,雙腿被抬高,臀間小巧的穴孔不住吮吸著那根滾燙的陽物,粉嫩的菊穴隨著那性器的一進一出,彷若盛開的花辦,蒼白的臀辦在摩擦間也微微發紅。
那小洞隨著抽插的逐漸加快也開始泛起了白沫,空氣間淫靡的水聲讓他忍不住害羞地垂下眼,只覺眼前模模糊糊,身體忍不住輕顫,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按捺不住的喘息,蒼白的腳趾微微蜷縮著。
在他的認知中,情事往往都如狂風暴雨,顛波起伏,又或者如烈焰焚身,他只能不斷哭泣哀求,承受著一下猛過一下的佔有。
可是這次卻不太一樣,沒有劇烈的疼痛,也沒有惡意的戲弄,就像泡在溫水似的,只有逐漸累積的快感,讓他的後庭不住收縮,腸肉也止不住的痙攣,他幾乎是在抽搐中失神的低叫:「阿嗯……阿!太、太深了……太大……阿!」
哭聲變的破碎,他挺立的乳尖被男人俯身而下的嘴叼住,濕潤的觸感以及細小的麻癢讓他只能更用力地抓緊身下的床褥,他感覺身前的慾望再度悄悄挺立,又被那隻大掌包裹住,富有節奏的逗弄著,直到再次射出。
終於他聽見一聲滿足的低吟,被重重的頂入,那磨人的熱意在體內猛烈的噴發,洩出了全數的慾望,他被射得渾身顫抖,眼裡一片迷離,只覺肚腹脹得滿滿的,他低聲嗚咽,氣力徹底耗盡,連根指頭都抬不起來,喃喃道:「求......您,不要了......」
他並不抱希望,過往的經驗讓他明白這男人精力有多旺盛,慾望有多恐怖,他總是昏過去,又在仿若無止盡的搗弄中再度醒來,可是這身子現在委實太不中用了,只這麼一次,他便覺得眼前發黑,無力承受更多。
直到那寬厚的手掌拂過面頰,他才恍然發現,自己在哀求中不小心落了幾滴淚。朦朧的視野逐漸聚攏,他又慢慢能看清男人,他跨坐在男人的陽物上,男人的一隻手撐住他的背脊讓他不致滑落,那雙深沉的眼眸非常專註的看著他,幾乎能看到自己赤裸的模樣倒映在那眼裡。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滿滿填進甬道里的巨物又在復甦,猙獰的跳動著,於是他絕望的闔上眼,做出最順服的姿態,任憑擺佈。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男人卻將自己還未得到完全滿足的硬物抽出,裝填不下的白濁隨著瞬間空虛的穴口漏出了些,他茫然的睜著眼,微啟的唇瓣卻被堵住,強烈的氣息撲鼻而來,唇舌交纏間,他幾乎忘記呼吸。
等他再度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包裹的厚厚實實,連一根腳趾都沒露,來到了浴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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