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92節

「不……」白玉鶯玉腿合攏,夾住靜顏纖美的腰肢,「不要拔出來……」 她拿開枕頭,露出滿是淚痕的俏臉,然後挺起粉嫩的玉戶,兩手摟住靜顏的腰臀,將那根血紅的獸根朝體內深處送去,輕聲道:「全插進來吧,姐姐會讓小朔快樂的……」 肉棒硬硬撐開花心,順著細長的宮頸朝溫潤的子宮伸去,那種穿透的痛楚,使白玉鶯嬌軀輕顫,那種婉轉承歡的嬌態,就像一個含羞忍痛的處子,被心愛的情郎破體。
肉棒在狹窄的宮頸里抽動起來,白玉鶯摟著靜顏芬香的玉體,柔軟的紅唇細細親吻著她的玉頜、粉頸、香肩…… 親著親著,白玉鶯艷紅的唇角慢慢彎了下去,她顫聲說了句,「師娘,鶯兒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來。
過了半晌,靜顏俯下身,在白玉鶯唇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的。
」 白玉鶯哭得愈發傷心,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
靜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餘年滴血不絕的傷痕,只好讓她痛哭下去。
白玉鸝紅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後卧在白玉鶯身邊,像姐姐那樣張開雙腿。
她先抱過一個枕頭遮住臉,才小聲說道:「來用鸝兒的身子……」 靜顏一改剛才的粗暴,陽具淺抽緩送,溫存之極。
連白玉鸝濫交無度的肉體,不多時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這邊白玉鶯漸漸止住哭聲,她抹著眼淚坐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靜顏避開她的眼神,「我娘不會怪你們的……」 白玉鸝在枕頭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連忙摟緊枕頭,掩住哭聲,兩腿盤在靜顏腰間,一邊哽咽,一邊挺動下腹,去套弄她的陽具,似乎要把滿心痛苦都藉此發泄出來。
白玉鶯陰內還陣陣作痛,她收了淚,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靜顏的粉背,把臉貼在她的頸上。
「護法。
」吳霜茹在門外小聲說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還折了六名屬下。
都是奴婢無能,請護法責罰……」 白玉鶯沒想到靜顏會殺了六人,她揚起臉沉聲道:「此事是本護法一手所為,你不必理會。
」 吳霜茹鬆了口氣,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丟了,護法責罰下來,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鶯又道:「通知北神將,我們姐妹三日後與鳳神將同回建康。
你不必再來打擾,退下吧。
」 吳霜茹應聲退下,白玉鶯見窗外已經是紅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帳,展臂擁住靜顏柔美的玉體,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此時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具粉嫩的嬌軀將靜顏夾在中間,四隻雪滑的乳房滾來滾去,無微不至地磨擦著靜顏的每一寸肌膚。
三人已經交合了一個多時辰,白氏姐妹輪流上陣,納入她的獸陽。
靜顏暗覺奇怪,姐妹倆已經被她奸得泄身數次,白玉鸝更是體軟如綿,腰都直不起來,卻還在苦苦痴纏著她,再這樣下去,兩女非傷了身子不可。
思索間,白玉鶯在身下又泄了出來,白玉鸝已經無力迎合,只能勉強拉過枕頭,墊在臀下,好方便靜顏的插入。
靜顏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淺淺抽送,好讓她休息一會兒。
白玉鶯高潮未褪,便爬起身來,她垂首在靜顏臀上吻了一口,嬌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說著撩起秀髮,將那張滿是紅暈的玉臉埋在靜顏晶瑩的粉臀間,伸出香舌,在靜顏紅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來。
靜顏一驚,「鶯姐姐,好髒的……」 白玉鶯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興就好。
」 滑膩的小舌從臀溝掠過,在肛洞細密的菊紋上打著轉朝肛內鑽去,白玉鶯的舌尖靈巧之極,而且極為賣力,她時舔時吸,時而翹起舌尖,在靜顏幽香的處子玉戶上一掠而過,又深深鑽入肛洞。
那種異樣的濕滑與溫順,使靜顏感受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個異物能進得更深一些。
白玉鸝的身子又戰慄起來,靜顏連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鸝已經玉臉變色,肉穴有節律的一收一縮,眼看就要泄身。
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們好沒用……小朔,你怎麼還不射……」 靜顏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會射……」 正在她臀間親吻的白玉鶯鬆開唇舌,「它只能勃起,不會射精嗎?」 靜顏紅著臉搖了搖頭。
白玉鶯失望地垂下頭,被獸陽插得紅腫的玉戶微微綻開,彷佛一朵紅艷的鮮花嵌在臀下。
靜顏似乎有些明白了,「鶯姐姐,鸝姐姐,你們是想讓我射精嗎?」 白玉鶯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鸝身子弓起,嬌喘著再次泄出陰精。
她用力抱緊靜顏,將她堅挺的陽具朝自己戰慄的肉穴內送去,一直納入花心,把陰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龜頭上,顫聲道:「小朔,姐姐的陰精都給你……」 從九華離開,一路上姐妹倆就百般勸諭,希望靜顏能放棄報仇,可靜顏只笑而不語,分明是一意孤行。
姐妹倆深知星月湖實力,靜顏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們不願見師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卻又一籌莫展。
直到看見靜顏的陽具,姐妹倆立刻商量決定,各自與靜顏交歡,好用她們的子宮來保存師娘的血脈,兩女靜顏纏綿競夜,施出種種技巧,想讓她把精液留在自己體內。
沒想到靜顏空有陽具,卻無法射精…… 靜顏沉默良久,忽然揚臉展顏一笑,「辛苦兩位姐姐了,靜顏謝謝你們。
」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倆唇上認真一吻,然後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肉棒漸漸縮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宛然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顧失色。
她說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葉神醫也不趨多讓。
靜顏穿戴整齊,坐在妝台前一邊梳理妝扮,一邊柔聲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勞煩兩位姐姐照料師娘。
從現在起,靜顏就不再跟兩位姐姐聯繫,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
姐姐也不必來救我,只要給設法靜顏一個痛快,靜顏就感激不盡了。
」 白玉鶯恢復了冷靜,抬手與靜顏擊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 白玉鸝眼圈又紅了起來,她接過梳子,幫靜顏梳理長發,說道:「小朔,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幫你的。
」 所有的親人都被自己出賣得乾乾淨淨,只剩一個義母……靜顏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樹林,距流音溪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土墳,旁邊種著一棵銀杏樹。
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裡。
」 白玉鸝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靜顏吐了吐舌尖,嫵媚地嬌笑起來,「不要那麼擔心啦,說不定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龍的腦袋,一邊干他的女兒,一邊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 白玉鶯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當了皇帝,還以為能報得了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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