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琴不顧肉棒挺進宮頸的疼痛,竭力舉起雪臀,嗚咽道:「朔兒,你用力插啊,插爛師娘淫蕩的賤屄……再往裡面些,把師娘的子宮捅穿……還有屁眼兒……」凌雅琴掰開圓臀,兩根細白的玉指插入後庭,將小巧的菊肛極力撐開,「師娘讓你隨便干……朔兒,把你淫賤的師娘乾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圓形,臀肉又細又滑,白生生媚艷無比。
紅嫩的肛洞被撐成扁長,橫在肥美的臀肉間,會陰未痊癒的針孔滲出幾滴鮮血,隨著肉棒化開,變成一縷細細的血絲嵌在肉穴邊緣。
靜顏捧著那隻淫艷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難言的哀傷。
她沒有愧疚,因為對一個背叛師門,出賣師娘,殺害師父的逆徒來說,慚愧和內疚這樣輕飄飄的感情無疑是可笑的。
「謝謝師娘。
」靜顏柔聲說著,龜頭吸力一緊。
「呃……啊……」凌雅琴聳動著圓臀,將混著真元的陰精毫不吝嗇地獻給徒兒,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兒子,我的兒子……」凌雅琴一邊喃喃囈語,一邊用體內最滑膩柔軟的嫩肉裹緊那根堅硬的陽具。
真元在肉體的高潮中點點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聲花影的名號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採擷一空的肉體,還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發泄淫玩。
靜顏慢慢抽出陽具,將虛脫的師娘輕輕放倒。
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師娘美艷而慘淡的玉容,和她的滿臉淚光。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無恥妖孽!竟敢妄行採補,殘害生靈。
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聲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靜顏臉色數變。
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傾聽周圍的動靜,但直到來人發聲之前,都未曾聽到絲毫異樣。
靜顏霍然回首,只見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洞開,凄朦的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樹梢,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
枝葉輕搖,那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靜顏倒抽一口涼氣,這份輕功她自忖也能辦到,只是要像她一樣行若無事,那就難得緊了。
那女子冷厲地目光一掃,寒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櫻唇星目,眉枝如畫,白衣飄揚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
令人稱奇的是她胸前那對豪乳,鼓脹的乳肉幾乎撐破衣襟,說話間肥碩的乳肉不住輕顫,使她臉上的肅殺之意大打折扣。
靜顏轉目一笑,柔聲道:「女俠誤會了,妾身是……」說著手指微動,三道細小的銀光從袖中倏忽射出。
既然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殺人滅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曉,那才是天下之大也無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聲,素手揚起,只見一抹奇異的紅光一閃而過,三枚飄忽不定的銀針象落入旋渦般,掉在那隻纖美的玉掌中。
她拈起銀針,問道:「你的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那銀針本是義母平時針灸所用,梵雪芍從來不顯露武功,靜顏只是從她施針的手法中摸擬而來,留作防身之用,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破去。
她勉強一笑,「女俠眼光過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銀針是……沐老人親手所傳,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針沉吟片刻,忽然細長的蛾眉一挑,厲聲道:「淫賊!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說著騰身而起。
靜顏抓起身旁的長劍,一招寒鴉萬點,幻出一片劍花,牢牢封住窗口,她這一招凌厲穩健,攻守兼備,沒有絲毫破綻,若是周子江見到,必然大為滿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
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捲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房心星監》硬拚一記。
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功卻陽剛之極,連那隻玉輪邊緣也蕩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房心星監》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數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
「叮」的一聲輕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
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
銀索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
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松,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硬硬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
可這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作施展淫術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
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
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肏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釐地穿透了她的乳頭和花蒂。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慾火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麼也無力拔出。
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依她的武功,應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
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和彈性。
「這麼標緻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
」那女子攬住靜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
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情,轉眼間就變得又嗲又騷,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