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89節

趁著身份還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會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聲傳沒有去追,只望著那個苗條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靜顏怕露出行藏,向東繞了一個大圈,等回到清江會已經過了三更。
她悄悄回住處換了衣飾,才發現身上濕濕的,儘是冷汗。
與沐聲傳交手不過一刻鐘時間,也未曾遇到生死交關的險招,但靜顏心底的震駭卻不亞於當日聽到小公主那句若是無意的閑話。
自從修習《房心星監》之後,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瘋狂採補男女精元,加上她過人的天分,年紀輕輕已然躋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與師父過招,也進退自如,可星月湖一個不起眼的老頭,竟讓她油然生出無法戰勝的懼意。
沐聲傳招式並不花巧,全仗著渾厚的功力將她逼在下風。
白氏姐妹當日曾說,星月湖能勝過她的不知凡幾,靜顏還以為她們是故意誇口,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慕容龍身邊果然是高手如雲……想要報仇,還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個帶著頭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幾名大漢輪番抱著屁股猛干。
隨著肉棒的進出,大團大團的精液從肉穴湧出,滿滿流了半桌。
她一手撫著隆起的小腹,無論周圍人如何調弄,都一聲不響。
此刻清江會大半幫眾都享用過幫主送來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幾名漢子還在等候。
靜顏靜靜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後搶入室內,未等眾人回過神來,那雙雪白的小手便擰碎了一人的脖頸。
方才刺殺失手,她把滿腔殺意都發泄在了這些幫眾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間,六名生龍活虎的漢子便已屍橫就地,每個人都是喉頭粉碎,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帶著頭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滿了淫辱后的污跡。
除了白氏姐妹和靜顏,沒有人知道這個供幫眾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蹤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雅琴。
靜顏抱起師娘,潛到後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將她下體濁黏的精液抹拭乾凈。
凌雅琴只以為是又有人要來姦汙自己,毫不反抗地分開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處。
剛剛泛起嬌紅的嫩肉又腫脹起來,腹腔里似乎灌滿了精液,只要掰開肉穴,那些濁白的液體便淌個不停。
靜顏扔下濕黏的手帕,站在師娘腿間寬衣解帶。
吸取了師父的真元,已經使靜顏的功力更上層樓,但這還不夠。
反正師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給自己好了。
靜顏沒有取下她的頭罩。
畢竟自己陰男女合體,暗藏陽具是一樁絕密勾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師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會相信是她曾經被閹割的徒兒,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應該是採補之後殺人滅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樣,確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
但對於師娘,靜顏準備冒一個險,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隱藏在僻靜的村落,以後再做計較。
掩蓋了面容的師娘彷佛一個陌生女人,原本馥華的氣息被精液的腥甜覆蓋,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個沒有身份的娼妓,舉著骯髒而下賤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靜顏也曾經幻想過師娘的肉體,想像她溫熱的芳唇和柔軟的肌膚。
想像她含笑張開手臂,像母親那樣把自己擁在懷裡,溫柔地呵護。
那時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師娘會這樣敞開身體,任人品嘗她體內的甜蜜和美妙。
靜顏慢慢按摩著她的穴道,將被封閉的真氣一一激活,聚入丹田。
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師娘的修為,靜顏驚訝的發現,師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精深,若非當日設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師、妙花師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
師娘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到這種境地呢。
靜顏輕輕握住師娘柔軟的腰肢,血紅的獸根從處子的陰戶中滑出,筆直插入受盡凌辱的肉穴。
凌雅琴對她的進入沒有半點反應,連髮絲也沒有稍動。
留著殘精的肉穴滑順地分開,毫不阻擋地將獸根引入體內深處。
師娘的肉穴很淺,雖然被無節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緊了許多。
肉腔內並沒有太多的褶皺和彎曲,磨擦間那種銷魂的滑膩和順暢,讓人捨不得拔出。
但靜顏並沒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獸根在觸覺上還是遜了一籌,她曾把無數男女幹得欲仙欲死,自己卻從來不知道快感為何物。
靜顏習慣性的抽送了幾下,肉穴微微一動,竟然濕了。
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對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搗碎而後快。
靜顏輕柔的抽送,卻讓凌雅琴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
她不知道正在姦淫自己的就是徒兒,面對他的溫存,凌雅琴也順從地挪動腰肢,調整肉穴的角度,使陽具的插入更為順暢。
她的動作熟練自如,沒有半分羞恥和猶豫。
當龜頭觸到花心,凌雅琴喉頭微動,低低叫了一聲。
靜顏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火熱的陽具在肉穴里進出攪動。
獸根只插入四寸,就頂到了肉穴盡頭,還有半數未曾進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紅的利劍,在凌雅琴濕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來戳去,將師娘幹得體軟骨酥,悶叫不絕。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先用屁眼兒伺候了師父,又用陽具服侍師娘,自己還真箇孝順徒弟呢。
星月湖屬下的幫會都有這樣一個隱蔽的院落,用來接待教內的密使。
若是其他人,幫主吳霜茹少不了要親來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裡有事,沒有象往常那樣要她侍奉。
此時院中空落落,彷佛無人居住的廢院。
身下的肉體越來越熱,帶著頭罩的玉體慢慢收緊,那隻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肉棒的進出,發出嘰嘰的膩響。
靜顏刻意挑逗著師娘的慾火,待肉穴開始收縮時,她纖腰一挺,龜頭直直撞入狹窄的花心。
凌雅琴嬌軀劇顫,在頭罩內發出一聲又痛又快的悶叫,肉穴猛然收緊,像一隻小手緊緊握住肉棒,不住捋動。
陰精從體內湧出,一股股噴在龜頭上。
卡在宮頸中的龜頭又硬又熱,連子宮內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滿。
胎兒穩穩睡在宮腔里,並沒有被母體的震顫所驚動。
這是三個月來,她最為酣暢的一次的性交,感覺就像回過新婚時節,滿心甜蜜地享受著師哥的憐愛一般。
然而快感還未褪去,那條帶給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氣。
龜頭順著宮頸微微前後拖動,丹田內積蓄的真元被引得搖晃起來,彷佛要從腹下的縫隙渲瀉而出。
凌雅琴玉體僵硬,她意識到那根陽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盡自己養煉多年的真元。
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套弄著體內的肉棒。
對於武林中人來說,真氣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又圓又大的白臀主動抬起,貼著靜顏的下腹來回磨擦,凌雅琴在頭罩內吃力地說道:「朔兒,你采吧,師娘都給你,一切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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