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鶯處理好妹妹的傷口,扭著腰走來,順手擰住凌雅琴的長發,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聲道:「琴劍雙俠名不虛傳,果然是男的壞女的騷。
周大俠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跟徒兒干起屁股來了,沒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裡冒火嗎?」 靜顏吃吃笑道:「姐姐不要這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 白玉鶯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的位置遲早讓你搶了。
」 靜顏一邊搖晃著雪臀,一邊天真地眨了眨眼,「不會啦,人家怎麼會跟師娘爭寵呢?」 凌雅琴咬著紅唇,眼睛直直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心裡五味雜陳。
白玉鶯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賤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塊兒,把賤屄給我掰開!」 凌雅琴今晚已經被淫玩了一整夜,陰戶早已紅腫不堪,但更可怕的則是白玉鶯腰下那根假陽具。
被利劍斬斷的粗棒還剩三寸長短,斜行的斷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
如果插進去,肉穴肯定會被刺破。
看到白玉鶯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話咽了下去,無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體旁,別過臉,張開雙腿,用手掰開紅腫的玉戶。
白玉鶯扶起假陽具,對準肉穴用力搗了進去。
凌雅琴一聲疼叫,高舉的玉腿猛然挺直。
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傳來一陣劇痛,她會陰上刺著的銀釵還未拔去,被假陽底部的皮墊一頂,沿著腸道和肉穴之間的隔膜順勢而入。
白玉鶯笑道:「叫得真浪呢。
」說著又是狠狠一頂。
凌雅琴痛得嬌軀亂顫,兩手緊緊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
只剩半截的假陽退出時,上面已是血跡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夢都不會想到兩人落到如此凄慘的境地。
琴聲花影和劍氣江河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對神仙眷侶。
然而此時,夫妻倆並肩躺在地上,卻誰也不敢看誰一眼。
丈夫的陽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兒肛中;妻子卻被一個綁著假陽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沒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兒柔膩的身體一個近在耳邊,一個正貼著肌膚。
他靜靜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獄中煎熬,肉體卻在天堂中飄蕩。
凌雅琴的痛叫漸漸變成了哀嚎,穿梭在體內的假陽具愈發兇狠,星星點點的血跡越來越多,直將那根殘棒染得通紅。
白玉鶯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她叫得越凄慘,白玉鶯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
妻子近在耳邊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體的亢奮卻絲毫未減。
靜顏施出所有技巧,無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肉棒。
渾圓的雪臀像彈丸般在陽具根上跳動,肛蕾和腸道緊緊裹著肉棒,將它磨擦得一片火熱。
與此同時,《房心星監》的真氣悄然透過陽具,挑動著師父培固數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頜下的鬍鬚抖動起來,突然「荷」的一聲張開眼睛,眼神中帶著難言的悲憫望著面前的少女。
靜顏嫣然一笑,嬌軀挺直,雪臀用力頂在周子江胯下,輕聲道:「師父,盡情射在徒兒屁眼兒里吧……」 話音未落,陽具便震動著噴發起來,將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緊密的腸道內。
火熱的陽精湧入體內,靜顏媚眼如絲,低叫著揚起臻首,一邊操縱肛肉竭力吸吮陽具,一邊道:「師父,你快活嗎?」 周子江喉頭作響,忽然嘶聲叫道:「朔——」「蓬」的一聲悶響,一篷濕熱的液體噴濺在靜顏臉上、發上、乳上、腹上。
靜顏睜開眼,只見師父雙目圓睜的頭顱在地上翻滾著,一路滾到腳邊,那具沒有了頭顱的屍體還在源源不斷地噴射著精液,久久沒有停息。
白玉鶯收起短劍,挽起頭顱扔在凌雅琴懷中,「賤貨,這下得意了吧,以後就能安心做婊子嘍。
」 斷頸的鮮血灑在身上,燙得凌雅琴肌膚微顫。
她敞著腿,陰戶內血流如注,下體的銀釵幾乎被完全頂入會陰,她抱著那隻輕飄飄的頭顱,怔怔叫了聲,「師哥……」便暈了過去。
屍體的心臟猛然一跳,終於停了下來。
殷紅的鮮血從少女發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體上。
她細緻地收縮著菊肛,將師父的真元點滴無遺地吸入體內。
等靜顏抬起身子,那條被搾盡精元的肉棒從雪白的臀縫裡軟軟滑出,上面還帶著一縷血絲。
*************** 幾隻白鸛在水田中悠閑的踱著步,時而彎下長頸,啄著水中的魚蝦。
連綿的池塘映著夕陽,荷葉上未來得及綻開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紅。
清江會只是一個小幫會,十餘年前吳老幫主逝世,由女兒吳霜茹接了幫主之位。
吳霜茹一向安分守己,從不與人衝突,因此在江湖中雖然名不彰顯,但口碑極好。
黃昏時分,一輛馬車馳入清江會主宅。
白玉鶯掀開車簾,亮出玉佩,馬車便直接進入幽深的後院。
白氏姐妹下車進了大廳,過了片刻,一個三十餘歲的女子匆匆走來,跪在廳外道:「奴婢吳霜茹拜見護法。
」 「進來吧。
」 聽到是白氏姐妹的聲音,吳霜茹身子不由一顫,她輕步進了大廳,伏身道:「兩位護法大駕光臨,奴婢不勝榮幸。
」 白玉鶯倚在椅上,淡淡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事嗎?」 吳霜茹道:「日前接到鳳神將諭旨,這幾日會路過敝幫,命奴婢小心伺候。
」 白玉鶯眼中光芒一閃。
鳳神將雖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誰都知道她的身份來歷。
如今的星月湖,艷鳳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
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說護法,就是陰陽兩使也由她挑著來當。
白玉鸝道:「鳳神將一向在南海風流快活,這麼急著北上,難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鶯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
那騷貨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雞巴了。
」 吳霜茹等了片刻,又道:「還有一件事,是奴婢剛剛聽說的——九華劍派出了大亂子,琴劍雙俠都出了事呢。
」 「咦?」白玉鸝訝道:「怎麼了?」 吳霜茹道:「周掌門的頭顱都被人割了去呢,聽人說他的屍首一絲不掛,像是臨死前剛跟人交過歡的樣子。
凌女俠的衣服扔了滿地,人卻不見了。
周掌門屍體旁邊還留著血書,說周子江浪得虛名,靠老婆賣身才混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妻倆男盜女娼淫賤無恥。
九華劍派把方圓幾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線索。
」 白玉鸝笑道:「竟然出了這等糗事,九華劍派的臉面可是丟盡了呢。
」 「護法說的是。
琴劍雙俠那麼大的名聲,出的事又這麼蹊蹺,這幾日江湖上風言風語可不少呢。
」 白玉鶯換了個姿勢,懶懶問道:「江湖上是怎麼說的?」 「江湖上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栽贓陷害,為的是辱沒琴劍雙俠的英名;有人說周子江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多半是跟凌女俠行房的時候被人偷襲;有人說周子江其實有斷袖之癖,以前那個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內寵,凌女俠心裡氣恨,親手殺了丈夫,跟人私奔了;還有人說琴劍雙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門當場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擄了去……說什麼的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