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77節

夭夭一把扯開錦被,動作既粗暴又無禮。
美婦娥眉顰緊,又羞又怕又不敢作聲。
雖然天氣已暖,她卻穿了好幾層衣物,每一件都是極上等的名貴絲綢,繁密的紋飾華麗無比,一針一線都極盡精巧之能事,這個慕容龍的寵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貴妃還要華貴。
夭夭扯開她的錦裙綉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緋紅的褻褲硬拉了下來。
只見花團錦簇的錦繡堆中,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游魚般滑了出來,閃動著奪目的膚光。
靜顏凝神朝她股間看去,差點兒失笑出聲。
接著周圍傳來一片尷尬的咳嗽,那些幫眾一個個扭過頭去,又咳又喘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那美婦儘管衣飾華貴,氣度雍容,儀態萬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體卻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個裹著尿布的嬰兒。
美婦玉臉通紅,波光粼粼的美目滿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種羞澀動人的神情連靜顏也不禁芳心震顫。
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記憶中還要更勝一籌呢。
夭夭卻恨恨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僅沒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錦被上一丟,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華玉體,羞恥地暴露在數百道目光下。
美婦紅唇蠕動,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只能難堪地轉過臻首,眼中淚光閃動。
她上身衣飾整齊,腰下卻赤裸裸露著兩條白光光的玉腿,股間包著尿布,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軟綿綿躺在花團錦簇的絲綢中。
靜顏原以為她是嬌寵,這才意識到她的手腳無法動作,慕容龍的寵妾居然是個四肢癱瘓的大美兒……風情萬種的香艷玉人,與那塊可笑的尿布,不知為何卻讓她失笑之後,有種難言的哀傷。
「汪!」艙里傳來一聲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潔的玉體爬了出來。
她腰身修長,圓乳翹臀,標緻的俏臉長眉入鬢,讓人一看便想到風華二字。
然而她臉上的神情,讓人想到的卻是「母狗」。
她粉臂玉腿從肘、膝被人生生砍斷,只能像狗一樣爬行,高翹的美臀間赫然插著一條光溜溜的尾巴。
旁邊有人發出曖昧的淫笑,似乎認得這個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纖眉微皺,「怎麼不給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
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 小公主親手捧起被褥,將美婦身子遮住。
等眾人散去,靜顏親昵地擁住夭夭的肩頭,柔聲道:「小母狗,她是誰啊?」 以往聽到靜顏叫小母狗,夭夭就變得又乖又甜,這次卻是擰著眉頭,半晌才悶聲道:「那賤貨是我娘。
」 「噢……」靜顏眼睛緩緩亮了起來。
原來夭夭能當上護法,是因為她娘是慕容龍的寵妾。
靜顏暗自揣測,夭夭並非是慕容龍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當成孌童狎玩。
而夭夭也因此對她母親恨之入骨。
倒是小公主,對她還有幾分情義。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絲巾,靜顏心頭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氣,說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幾杯雄黃酒,蕭佛奴頰上升起兩團酡紅,眼睛水汪汪愈發嬌媚。
夭夭板著臉一口口喂她吃飯。
被砍斷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舔地上的盤子。
蕭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兒子,良久才抬頭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淺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 「奴婢靜顏,拜見觀音娘娘。
」靜顏蹲身行禮。
美婦回過頭,柔聲道:「夭兒……近來好嗎?」 「好。
」 蕭佛奴憐愛地看著一副女孩體貌的兒子,輕聲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氣。
」 夭夭拿起酒壺,「今天是端午節呢。
公主特意送來的雄黃酒,多喝兩口。
」 蕭佛奴她不勝酒力,片刻間便玉頰紅艷似火,眼中濕淋淋儘是動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聲,「夭兒……」 夭夭冷冷看著她,沒有作聲。
美婦囁嚅半晌,羞澀地說道:「娘下面……」 夭夭厭惡地皺起眉頭,搶白道:「拉屎了嗎?」 蕭佛奴細若蚊蚋地說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體受過重創,無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飯耶!真噁心,連三歲的孩子都不如!」她氣惱地扔下酒壺,胡亂解開尿布。
尿布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夭夭沉著臉舉起白布,只聽蕭佛奴小聲道:「娘下面……有點癢……」 夭夭小臉發青,咬牙罵道:「賤貨!」說著揚起玉手,啪的在母親股間揮了一記。
「哎呀……」蕭佛奴低叫一聲,媚眼如絲地膩聲道:「不是哪裡啦,是後面……」 夭夭冷笑道:「哪裡啊?」 「屁眼兒啦……」美婦嬌喘細細地說道:「娘的屁眼兒好癢……夭兒,幫娘插插屁眼兒吧……」 靜顏沒想到看起來端莊華貴的美婦竟然會這麼淫蕩,竟然勾引親生兒子來干自己的屁眼兒。
看著她柔媚婉轉的淫態,靜顏不禁心頭火熱,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婦身子一丟,恨恨罵道:「不要臉的賤婊子!屁眼兒癢會死嗎?」 蕭佛奴哀求道:「夭兒,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兒吧……娘已經癢了好幾天了……」她拖著癱軟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動雪臀,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夭夭越看越氣,因為這個淫蕩無恥的賤貨,自己一出生就被剝奪了姓氏,成了沒有身份的棄兒。
然後又被摘掉睾丸,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有哪個母親會一見面就讓兒子插她的屁眼兒呢? 蕭佛奴的淫叫愈發柔媚,連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頭,汪汪地叫了起來。
靜顏低笑一聲,輕聲道:「夭護法。
」 兩人目光一觸,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慾望,她走到一邊,小聲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嗎?」 靜顏手指繞著一縷秀髮,側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讓男人碰的。
」 「你就沒少肏她吧,不要告訴我神教還有貞潔女人哦。
」 夭夭訕訕道,「人家不算男人啦。
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
以前有教眾不小心看到了一個賤貨的身子,主子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 靜顏笑盈盈道:「好厲害哦,嚇住姐姐了呢。
那個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說著,她晃了晃圓鼓鼓的香乳,媚聲道:「姐姐是男人嗎?」 夭夭小聲道:「好姐姐,我們的事要讓人發現可就慘了。
小公主最討厭男人,要讓她知道,一定會先把姐姐閹了,再送去當營妓呢。
姐姐想乾女人,那條母狗也不錯啊。
」 她忽哨一聲,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搖頭擺尾地爬了過來,撅起圓臀,把秘處舉到兩人面前,顯然是訓練有素。
夭夭用腳尖挑弄著她下體的嫩肉,說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俠呢,飄梅峰的首徒,流霜劍風晚華,現在比狗還聽話呢。
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 母狗嗚嗚低叫著,眯起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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