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體內上翹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鐵棒上,一直一彎,一白一紅,一豎一橫,女人兩個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蕩蕩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麗的瓊花,別有一番奇妙的美艷景象。
母女倆把手腳插在彼此體內的舉動,不僅淫艷,而且殘忍,襯著她們臉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顯得妖邪無比。
美瓊瑤雪嫩的玉體旋轉間艷光四射,雖然母女倆都被剔肉去骨,但通體上下看不到絲毫傷痕。
膚光流淌間,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膚色,猶如凝脂般潤澤。
發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滾動著,彷佛被人遺忘的珍珠。
當母女倆互相淫玩的姿態被漸漸遮沒,笑容中的純美與天真又回到兩人臉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漸漸遠去。
整座三生花燈放在一架徑約兩丈的巨輪上,由水流帶動,循環旋轉,三盞燈又在架上各自旋轉。
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態的名花輪番出場,用她們美好的身體,表演著無聲的淫戲。
菲菲也許沒想到,命運會用這種方式實現了她的夢想。
從此她不用再擔心自己會長大,不用擔心母親會老去。
淳于家的女人會永遠保持著她們的美艷,作為世間獨一無二的華燈,被星月湖收藏在宮中,供人們賞玩。
彷佛等了無盡的時間,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
」說罷扭頭便走。
沒有再理會兩個辛苦多日的設計者。
--------------------------------------------------------------------------------32 靜顏費盡心思,才得到了兩個字的評價,不禁有些失望。
夭夭卻顯得很開心,「她說很好哎,上次她這麼說,還是來去年到這裡的時候呢。
」 「去年?到這裡?」她們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嗎?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現。
她腹內兩根蠟燭已經燒殘,紅色白色的燭淚從陰戶淌出,斑斑駁駁灑在銀燭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連串鮮血與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讓她們慢慢轉好了。
」 夭夭戀戀不捨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這個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 小公主已經走遠,兩人離開河岸,將燈台上那些美艷的女子拋在黑暗中。
走到陰姬的艷屍旁,夭夭心下一動,「龍姐姐,你想干這個賤人嗎?」 「好啊,姐姐還沒有干過星月湖的宮主呢。
」靜顏笑盈盈說著,心道:先干一個死的,再干那個小婊子。
能幹過星月湖兩任宮主的,也不多呢。
況且剛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確實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了。
夭夭按住艷女肥嫩的圓臀,一點一點拔出粗長之極的牛鞭。
靜顏撫摸著艷屍雪滑的肌膚,心裡時冷時熱。
她當年也曾快樂過吧…… 靜顏輕輕取下她臉上的絲巾,那絲巾又輕又軟,不知是什麼料子製成,細滑得彷佛雲朵。
她展開絲巾,鼻端隱隱傳來一陣幽香。
連絲巾也是黑色的呢。
當目光落在絲巾一角,靜顏頓時渾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靜顏淡淡道:「小母狗,把褲子脫下來,我要干你的屁眼兒。
」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開巨牛提衣褪褲,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膩聲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靜顏足足幹了一個時辰,直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精液流了一地,接連昏迷數次,可無論夭夭怎麼賣力的服侍,她體內積蓄的慾火,卻始終無處發泄。
夭夭醒來時,靜顏正對著銅鏡梳理絲髮。
她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椅子上幫好姐姐梳理,一邊心有餘悸地說道:「姐姐昨天好厲害,差點把夭夭乾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靜顏粉頸中舔了一下,小聲道:「就是被姐姐乾死,小母狗也高興呢。
」 靜顏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 「當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 靜顏一邊戴上耳環,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第一次見到小公主是什麼時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
」她撇了撇小嘴,「那時候她又笨又傻,讓她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掰著屁股讓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嗎?」 「她那時候聽話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隨口說的。
好了,把釵子給我戴上吧。
」 夭夭揀起一支鑲著翡翠的珠釵,簪在靜顏發上。
忽然聽到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娘娘來了!」 夭夭手一顫,指間的珠釵掉在了妝台上。
*************** 靜顏與女奴站在一起,山風拂過,眾女輕紗揚起,露出一排光潤粉嫩的玉腿,幫眾淫邪的目光在她們光溜溜的下體掃來掃去,卻沒有一個敢投向同樣未穿褻褲的小公主。
靜顏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她遠遠望著星月湖最為華麗的大船接過對岸一隊車馬,朝島上划來,眼角卻瞟向旁邊那個身著黑衣的玲瓏玉體。
陽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艷絕倫。
一陣強風吹過,衣袂猛然捲起,少女腿根一團滑膩的雪白一閃而過。
靜顏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規矩,不僅沒穿褻褲,連貼身的小衣也未著身。
她的下體沒有毛髮,就像五歲的女孩光滑。
大船緩緩駛近,一柄遮陽的黃油大扇下,放著一張錦鋪緞繡的軟椅。
一個美婦軟綿綿躺在錦團中,兩手放在身前,纖軟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環還要光滑細膩,柔弱豐腴的體態流露出一番與生俱來的嫵媚風情。
當看清她的面容,靜顏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都湧上頭頂。
整整十五年,靜顏幾乎每晚都會夢到這張臉。
那個雍容華貴的美婦還跟夢中一樣,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那麼美艷。
靜顏的心神回到那個充滿血腥和獸性的草原之夜。
她卧在慕容龍膝上,連吃東西也要慕容龍來喂,那種受盡寵愛的柔媚神情,靜顏已經想念了很多年。
她一眼斷定,這美婦不會武功,看她弱不經風的嬌態,多半連走路還要人扶呢。
船隻近岸,小公主有意無意瞥了靜顏一眼,揚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
美婦含笑道:「公主越來越漂亮了呢。
」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卻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萬般憐愛,低低叫了聲,「夭兒……」 夭夭板著臉道:「武鳳別院已整理好了,請娘娘移駕。
」 美婦慢慢低下頭,釵上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在細眉間晃來晃去。
小公主道:「還是在宮裡吧。
」 美婦感激地說道:「多謝公主。
」 幾名侍女過來抬起軟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褲子脫掉。
」 侍女順從地解開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褻褲。
看到幫眾們火辣辣的目光。
美婦玉臉時紅時白,小聲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這是教里的規矩。
就是觀音娘娘,想上島也一樣要脫了褲子。
」說著抬手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