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顏淡笑道:「瑤阿姨裡面原來這麼緊……」 第一次見到龍朔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遠都掛著溫和的笑容。
面前長發垂肩的朔兒愈發明艷,可那雙眼睛卻顯得如此陌生。
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婦細緊的宮頸中捅弄著。
「為什麼……」美瓊瑤凄朦的眼神詢問道。
「因為你的生命太美滿了。
我娘那時也和你一樣,然後……就只剩下兩隻被刺了字的乳房。
」靜顏無聲地說道。
當肉棒整根進入陰戶,卡在宮頸中的龜頭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從腹中騰然而起,頃刻間便透過諸脈,直入丹田。
淳于瑤玉臉越來越白,最後嬌軀一軟,癱在靜顏身上。
這還是靜顏第一次施展《房心星監》的狐月心法,用陽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
東海淳于氏家學淵源,淳于瑤自幼修習玄功,功力雖不深厚,卻精純之極。
靜顏雙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緋紫光芒,鮮紅的唇角嬌艷得彷佛要滴出蜜漿來。
被采盡真元的少婦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軟綿綿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樂乎。
淳于瑤低低喘著氣,昏迷中,嬌美的玉顏凄婉欲絕。
菲菲兩腿分開,粉嫩的股間鮮血仍流個不停。
靜顏的陽具並不甚粗,她下體的撕裂性外傷並不嚴重,但未長成的宮頸卻幾乎被完全貫穿摧毀。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瑤腿間摸了一把,舉起手指,眉飛色舞地說:「姐姐好厲害哦。
」 靜顏用一條緞帶束好秀髮,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陽具彷佛血淋淋的長劍筆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翹起來,姐姐要進去了。
」 夭夭象女孩那樣嚶嚀著垂下頭去,乖乖翹起粉臀,主動掰開臀肉,露出雪肉間紅嫩嫩的菊肛。
靜顏纖腰一挺,陽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嬌軀震顫。
她的肉棒還插在淳于瑤肛中,此時屁眼兒被一根大得多的陽具捅入,肉棒頓時勃起,硬硬插在那隻肥白的雪臀中。
靜顏抽送間沒有半分溫存,她一甩長發,陽具直進直出,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屁眼兒的敏感處,直把夭夭幹得魂飛天外,浪叫不絕。
只一會兒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說著身子一陣顫動,就在淳于瑤肛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靜顏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挺弄得愈發凌厲,陽具在夭夭柔軟的屁眼兒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將她的精液擠搾得半點不剩。
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兩具玉體間被壓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從身下的雪臀間流出,淌得滿腿都是。
靜顏每次進入,身下的兩個屁眼兒便同時張開,依次嵌入兩根肉棒。
那種感覺,就像是操縱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塊兒干著最下面的淳于瑤。
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燈籠呢?--------------------------------------------------------------------------------30 九華山,試劍峰,凌風堂。
一個美婦憑欄而坐,怔怔望著山澗繚繞的雲霧,美艷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經半月有餘。
隱如庵那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門,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欄邊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個人躲在房中,連潛心劍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歡。
「還在想朔兒嗎?」周子江柔聲問道。
凌雅琴回過頭,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眉宇間卻凝著化不開的憂愁。
望著愛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自從得知自己無法生育之後,他越來越不敢面對妻子,除了頻繁的閉關,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練劍,獨自住在後堂。
妻子最華美的年紀受到這樣的冷落,做著有名無實的掌門夫人,似水年華虛擲,仍沒有半句怨言,一想起來,他便難以釋懷。
「朔兒與沮渠大師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周子江寬慰道。
凌雅琴回來后依著妙花師太的吩咐,將建康之行敷衍過去,只說沮渠大師會派人上山報訊。
至於半路離開的朔兒,她謊稱是隨沮渠大師在江湖歷練,過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兒,不疑有他,又勸慰幾句,扶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山風有些涼呢,回房歇息吧。
」 凌雅琴唇角動了動,正待開口,突然玉臉一白,一手掩著紅唇,喉頭呃呃作響地乾嘔起來。
周子江連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遞給妻子。
凌雅琴玉容慘淡,美眸中透出驚駭欲絕的神情。
連日來的擔心終於成為現實,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能懷胎生子,在丈夫著呵護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在這種情形下做了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誰是的孩子父親。
她記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輪姦過,她只記得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那些天,子宮滿滿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可能是孩子的父親,甚至還包括那個白痴小孩。
所有親近過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恥辱和恐懼襲上心頭,一瞬間,凌雅琴忍不住凄聲叫道:「師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訴丈夫,失貞和懷孕的恥辱使她嬌弱的身體再無法支撐,而使她更害怕的,則是生理和心理的變化。
那些淫葯和無休止的輪姦,已經在她體內埋下邪惡的種子,這樣沉淪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無法抑止慾望徹底征服,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你的氣脈這麼散亂,是不是途中受了風寒?」周子江劍眉緊鎖,九華劍派極重養氣,除非有大的變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絕不會被邪氣侵體,難道是朔兒…… 凌雅琴垂下頭,小聲道:「師哥,我先回房去。
」 房門緩緩合上,周子江在廳中站了良久,最後低嘆一聲,緩緩離開。
廳角那尊白玉觀音靜靜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薩慈悲的雙眼地望著世間,流露出無限憐憫。
*************** 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好了,起來吧。
」 夭夭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看著它一點點縮入秘處,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在靜顏光潤的玉戶上吻了一口,仰起臉,嬌喘細細地說道:「夭夭愛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還這麼漂亮,肯定是蓬萊的神仙呢。
」 望著跪在腳下的紫微護法,靜顏不屑中又有種隱約的滿足感。
這麼淫賤的母狗,就算要乾死她,她也會乖乖撅起屁股吧。
慕容龍竟然把這種賤貨封為護法,星月湖註定是要完蛋呢。
她不經意地問道:「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歡男人的。
」 「哦?」靜顏聽她說小公主六歲就跟男人上床,還以為她是個縱慾無度的淫娃,「那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