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的挺弄並沒有給淳于瑤帶來肉體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卻使她心如刀絞。
少婦一手伸向女兒,哭得說不出話來。
一縷細細的鮮血從女孩肉縫中淌出,隨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
她兩手垂在身後,雪白的小腳丫軟軟搭在靜顏臂上,就像彎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撐著整個身體。
靜顏側過臉,耳後的明珠在玉頰上晃來晃去,珠光膚色交映輝映,就像仙子般姣麗無比,她嬌聲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瑤阿姨,你能不能幫幫我呢?」 她的肉棒已經插入半尺,棒身兩個碩大的肉節頂在女孩腿間微微使力,似乎要破體而入的樣子。
那兩個肉節有兒拳大小,尺寸超過了女孩肉縫的直徑,足以將菲菲的下體完全撕裂,淳于瑤連聲叫道:「我來我來……求你放開我女兒吧……」 *************** 巨犬後腿一陣顫抖,在新娘體內盡情噴射起來。
良久,軟化的狗陽滑出肉穴,錦毛獅鬆開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邊。
新娘高舉的粉臀間被搗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濁白的狗精灌滿了整個肉穴,上面還浮著縷縷殷紅的血絲。
一個掛著銅牌的女奴被推了過來,她先用白布抹凈新娘股間的元紅,然後俯下身去,張開紅唇,認真將肉穴內的狗精、陰血吸吮出來,吐在旁邊的銀盆中。
肉穴深處唇舌難以觸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軟管將那些骯髒的黏液吸得點滴不剩。
等她退開后,撕裂的肉穴漸漸合攏。
侍女們拿出一個鋼絲彎成的長方體,塞到新娘秘處。
蘇婉兒雙目緊閉,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戶敞露著任她們在臀間擺布。
鋼絲將肉穴撐開一個方方正正的入口,裡面紅嫩的肉壁一覽無餘,破裂的處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盡頭紅腫的宮頸。
兩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輪流插入少女體內,將肉壁上殘餘的污漬清理乾淨,然後又用清水洗過。
一條軟管插入緊縮的肛蕾中,將清水注入新娘腸內。
有人笑道:「這麼新鮮的屁眼兒,不如讓我替她開了苞。
」 侍女騷媚地說道:「大爺要玩屁眼兒,我們姐妹隨便玩,這個要弄傷了,夭護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 「新娘入過洞房就不值錢了,護法還留著她的屁眼兒幹什麼呢?」 「護法是要一個完完整整的美人兒,怕弄壞了不好看。
」 夭夭是教內的異數,舉動一向邪氣得很,眾人不再多問,又盯了那個被巨犬干過的新娘幾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洩慾火。
幾個職份較高的幫眾順勢按住殿內的淫奴,當場姦淫起來。
飽受驚嚇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腸道,整飾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護法使用。
*************** 肉棒一退,鮮血立刻從沈菲菲下體奔涌而出。
女孩面白如紙,驚疼之下早已昏迷過去。
淳于瑤雖然名列武林,但生長富貴,連鮮血也未見過幾滴,此時望著女兒下身血如泉涌,只覺得腦中陣陣眩暈,手腳沒有半分力氣。
「還害羞呢,我來幫你好了。
」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體形還大些的少婦,托著膝彎讓她跪坐在龍姐姐身上,然後扶著那根沾著女兒鮮血的肉棒,納入母親體內。
淳于瑤貼在靜顏腰側的玉腿白嫩光潔,直如瓊玉一般。
她秀髮低垂,綿軟的手臂顫抖著支起身體。
靜顏的香乳豐美圓潤,然而在美瓊瑤眼中卻充滿了妖邪的意味。
赤紅的陽具在嫩肉上磨擦著進入身體內部,襯著她嬌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個妖怪交合……一股強烈的不潔感湧上心頭,淳于瑤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幾乎要嘔吐出來。
娘那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吧,靜顏淡淡想道:噁心、屈辱、羞恥……卻又別無選擇。
只能像一個下賤的娼妓那樣,撅著屁股,跟那些兇惡的男人們輪流交媾。
自己犧牲了靜鶯妹妹、師娘好不容易才進入星月湖,見到了慕容龍的女兒。
這個瓊玉般的少婦將會是與她接觸的絕佳禮物。
「瑤阿姨皮膚真漂亮呢。
」靜顏撩起淳于瑤的長發,指尖在她細白的柔頸上輕輕撫摸著。
夭夭趴在靜顏腿間,仰起小臉望著那隻雪白的圓臀漸漸沉下,將肉棒一一吞沒。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問道,伸出小舌在那兩個肉節上舔了舔。
靜顏也說不清它們是怎麼回事。
當初義母將陽具植入體內時並沒有異常。
似乎是《房心星監》淤積的精血凝滯在陽具根部,結成了兩個腫塊。
幾個月間就脹齣兒拳大小。
同時,用真氣催發陽具變得更加輕易,心念略微一轉,陽具便從陰戶中探出頭來,無須刻意施為,便堅硬如鐵。
靜顏自然不會告訴夭夭自己身體的異狀,她翹起光潔的纖足,輕輕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這些天有沒有找別人干你的屁眼兒啊?」 「沒有沒有!夭夭才不讓別人碰呢。
」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發黏的聲音呢噥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
小公主沒有干你嗎?」不知為何,那個少女的影子一直縈繞在心底,可能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吧。
靜顏設想過無數酷烈的手段對付慕容龍的女人,但此時心裡卻不由想到,如果把那個冰玉般的小公主也變作自己的小母狗,讓她在慕容龍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許會更完美…… 「她不高興的時候才拿我來出氣。
」夭夭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說不定一會兒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點。
不,很多。
」夭夭貼在靜顏溫潤的腿根,小聲說道:「夭夭恨死她了!」 兩人都沒理會淳于瑤,只當她是件沒有知覺的玩偶。
靜顏有心挑撥道:「想干她嗎?」 「想啊。
但夭夭不敢。
爹爹會殺了我的。
」 「你爹爹?」靜顏對她的爹爹也是滿心疑問。
「她爹爹。
」夭夭面無表情地說,「他會把我乾死的。
」 難道她也是慕容龍父女倆豢養的淫奴?靜顏不再多問,腳尖伸到夭夭腿間,挑弄著她的小肉棒,柔聲道:「等姐姐幹完這個賤貨,就來插小母狗的屁眼兒……」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靜顏股間,從她的肉棒、玉戶一直舔到臀縫間迷人的菊肛上。
兩次被靜顏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經被這位姐姐徹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當一個最稱職的小母狗。
淳于瑤起下腹,將肉棒吞入體內。
堪堪碰到第一個肉節,腔道已經被陽具貫穿,頂得花心陣陣作痛。
「外面還有好長呢,再往下些啊。
」夭夭兩手捧住淳于瑤的圓臀,將她的玉戶掰得更開,下巴壓在少婦肩頭向下使力。
尖硬的龜頭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瑤秀眉顰緊,強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將堅硬的肉塊納入體內。
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隻羽毛純白的白玉鸚鵡,只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喂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