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36節

堅挺的肉棒帶著熾熱的溫度,消失在豐潤的乳溝中。
龍朔只覺下身一緊,兩團雪嫩的美肉似乎融為一體,將肉棒緊密地包裹在內。
陽具周圍儘是溫暖香滑的嫩肉,沒有一絲空隙。
說不出的酥爽直衝腦際,龍朔喉頭一陣亂響,紅著眼睛俯下身去,兩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來。
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從靜舍傳開,連琴聲音清悅的溪流聲也為之凝咽。
半輪冷月從松枝間映入舍內,只見一個淡雅如詩的美婦被一個挺著乳房的少女壓在身下。
她雙膝跪坐,上身後仰,柔頸貼在一張破碎的小几上,整個人就像一張斜倚的玉弓。
她兩手放在胸前,緊緊抱著兩隻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
而那少女則伏她身上,兩乳玉丸般上下跳動,雪白的圓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潔下腹使勁磨擦美婦的碩乳。
仔細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紅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埋在美婦乳溝不住進出。
肉棒根部並未與少女的陰阜連為一體,而是從陰阜內伸出,下邊看不到睾丸的痕迹。
那少女一邊插送,一邊縱情歡呼,聲音忽而柔媚,忽而剛硬,情形妖異之極。
而那美婦則羞容滿面,難堪地側過臉,指間溢出的乳肉不住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龍朔的抽送驀然加快,梵雪芍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深諳醫理的她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她顧不得羞澀,一邊竭力合緊豐乳,一邊小心觀察著肉棒的狀況。
畢竟是剛剛植入的器官,雖然她研碎的藥丸半個時辰就能止血生肌,讓傷處平滑如新,但朔兒插抽得這樣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龍朔尖叫一聲,雪白的圓臀猛然收緊,接著身子一陣劇顫,不顧一切地噴發起來。
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細觀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滿臉都是。
龍朔呯的一聲,栽倒在地,昏迷過去。
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
肥碩的乳球軟軟滑開,露出紅腫不堪的乳溝。
不但乳球內側象被熱水燙過般一片殷紅,外側被手掌按過的部位也腫起了幾道指痕。
兩隻高翹的乳頭更是被磨擦得充血,體積鼓脹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潔的玉臉上沾滿了難以辨識的污物,一道帶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從細緻的眉峰上垂下,滑過水靈靈的美目,沿著嬌俏的玉鼻緩緩淌過粉頰,最後流到鮮艷的朱唇上,在唇角長長地拖出一條黏稠的濕痕。
忽然間,美婦眼角迸出幾滴委屈的淚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間洗去臉上的污跡,然後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換了一襲新衣。
梳洗更衣之後,梵雪芍疲倦地嘆了口氣,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濕,然後細細抹去龍朔身上的汗水。
自己今生今世,已經和這個孩子聯在一起了…… *************** 一個少婦俏生生立在階前,攤開玉掌,笑靨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鸚鵡。
她穿著一條華麗的長裙,肩上披著一襲輕煙般的薄紗,綉著金絲花紋的羅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隻名貴的玉鐲。
那隻鸚鵡不時張開五彩斑斕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
旁邊的錦團上,坐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臉認真看著媽媽。
院中一朵白玉蘭無聲無息的飄落下來,在地上輕輕一彈,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靜謐得讓人心醉。
每次來到這裡,都像走進另外一個世界。
沒有爭鬥,沒有那些無謂的是非,也沒有恩怨的糾葛。
龍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為女兒選擇了這樣一處遠離江湖的桃源。
「哦,朔兒,你來了。
」淳于瑤把稻粒撒在盞中,提著長裙,搖曳生姿地迎了過來。
從未踏入過江湖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豪門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護的名花,未沾半點風雨,明眸皓齒,雪膚花貌,愈發的鮮妍奪目。
龍朔此來是想打聽淳于霄的下落。
元英說那人是東方慶,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衝風前往洛陽的情景。
當時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劍東方大俠,他知道東方慶與淳于瑤的親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時在行刺行動中陷落。
如果能打聽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東方慶現在的情形。
聽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瑤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宮打探,始終沒有任何頭緒。
後來聽到風傳……說二姐已經遇難……」 龍朔明知不妥,還是問道:「是在燕國皇宮嗎?」 淳于瑤勉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其實傳來的消息是說姐姐死在香月樓。
那是洛陽最大的一所妓院。
淳于家深以為恥,對此絕口不提。
龍朔還是不死心,試探著問道:「那麼東方大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嗎?」 淳于瑤正要開口,門外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小姨,這本書在哪兒?」 說著,一個綠衣少女溫婉地走了進來。
那少女不過二八年華,容貌秀美,體態輕盈,眉眼楚楚動人。
見廳中坐著一個陌生男子,那少女臉上一紅,便要退開。
「婉兒,」淳于瑤叫住她,「這位是琴聲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龍朔,又是梵仙子的義子,也不是外人呢。
」 那少女看到龍朔的俊美,臉不由更紅了,她斂身施禮,低低叫了聲:「龍公子。
」 淳于瑤淺淺笑道:「這是我大姐的女兒,蘇婉兒,性子跟我們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
好不容易才讓她來住上幾日,陪陪菲兒。
」 沈菲菲是淳于瑤的獨女,今年剛剛七歲,她一個人深居閨中,畢竟寂寞,有蘇婉兒相伴也好解解悶。
龍朔起身還了一禮,「蘇姑娘好。
」 等蘇婉兒離開,淳于瑤接起剛才的話頭,「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
但東方大俠若還在世上,我爹爹總會找他問個明白的……」 *************** 沾衣欲濕的霏霏細雨中,一匹駿馬穿過雨霧,在茶肆的幌子前緩緩停下。
看到茶肆中擠滿了避雨的客商,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皺起眉頭。
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騎最怕這種天氣,強行趕路極易損傷馬匹。
沒奈何,龍朔只好翻身下馬,解下鞍具,然後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遠遠坐在茶肆一角。
耳邊客商的談話聲不住飄來,有人道:「聽說北邊整軍備戰,要南征了。
」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時候,也沒渡過大江。
」 「唉,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剛攻下長安,要不了多久就能滅了秦國。
到時真要南下,大江也擋不住。
」 「建康城倒還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樣子啊?」 「那幫老爺只知道秦淮河的粉頭,說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聽天書似的。
」 旁邊一個漢子罵道:「那幫傢伙,到時候他們的下場連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競逐,亡國無數,但滅族之慘無過於周國姚氏,他這句話可以說是惡毒的詛咒。
眾人岔開話題,拉拉雜雜閑聊起來。
龍朔慢慢飲著茶,焦急等著放晴。
他離開宛陵后便一路北上,準備到洛陽打聽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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