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53節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熱。
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髮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
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將烙餅烤熱后,雙手奉到寶兒面前。
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來。
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
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凈骯髒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髮,小小地咬了一口。
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裡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
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著納入後庭,用肛洞夾緊。
「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麼換都可以。
」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凈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中。
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
那是一塊玄玉,入手溫涼,上面乾乾淨淨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
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
玄玉上的纓絡慢慢捲曲,最後化為冰冷的灰燼。
*************** 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發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
靜顏什麼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
靜顏胸乳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住她嫣紅的小嘴。
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涌,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捨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裡面呢……」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麼沒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 「這麼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
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
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
」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監》的緣故。
」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
聽說那門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
「《房心星監》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身。
」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凄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口。
讓靜顏放棄《房心星監》,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
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監》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
可是再練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回到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監》,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回家吧。
」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
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
靜顏美目異彩連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
「娘,我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
」--------------------------------------------------------------------------------64 「……瞞得我們姐妹好緊……」 嬌笑聲繼繼續續傳來,梵雪芍長發低垂,從背後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頭和粗圓的腰身。
潔白的軀幹靜靜立在圓桌上,豐潤的酥乳沒有絲毫起伏。
陷入混沌中的香葯天女無法睜眼,無法開口,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
所有的生命跡象都幾乎完全終止,但她還活著,不僅能夠體會到在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會具有近乎無限的生命。
就像一枚佛指煉成的舍利,在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之中永生。
艷鳳打開密室,又緊緊鎖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幾個賤人出門在外,我也不敢請你們過來。
」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在教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裡,還怕什麼?」 艷鳳臉上笑著,親熱地說道:「妹妹可別這麼說,兩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還在姐姐之上呢。
」 白玉鶯心裡暗自盤算,嬌笑道:「鳳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讓我們姐妹欣賞,我們姐妹已經承情萬分,何必這麼客氣?」 艷鳳知道她心裡起疑,也不說破。
她暗中尾隨靜顏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義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靜顏親厚異常,如果不拉姐妹倆下水,一旦漏出風聲,她一個人孤掌難鳴。
算來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
她們三個加起來,勢力佔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進退裕如。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