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52節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幹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四溢。
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幹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傢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
凌雅琴喉頭呃的一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
竹竿上還挑著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主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
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攤主嘆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回去吧。
」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
」攤主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 「不不不……」攤主連忙搖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臟,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主嘆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
」說著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
」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隻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 攤主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秀髮靜靜垂在胸前,精緻的綉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
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
建康的達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
攤主暗自嗟嘆,同是懷孕的女人,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
再往下看,攤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合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
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併遞給凌雅琴,柔聲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裡。
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回到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
雪白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意。
良久才輕嘆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
」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裡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做過三年婊子。
」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回山我都會洗凈身上的味道。
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裡療傷。
」 「你恨她嗎?」 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
她把我當成兒子。
」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到姐姐。
」 「對不起啦。
」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
」夭夭板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妹妹了。
」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兒,又干不壞的。
」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將秘處對準昂起的獸根。
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
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系著一隻精美的香囊。
囊口微松,裡面露出一角白絹。
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條帕子。
」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葯天女的落紅。
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
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
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疼了告訴我啊。
」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
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
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凈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裡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
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玉體,那隻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
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
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
車廂內一室如春,只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凄涼。
*************** 「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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