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龍笑道:「好嫩的奼戶,這是你獻給我的祭品嗎?」說著腰身一沉。
靜顏低垂的右腳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聲,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
腳掌在地上一撐,小腿的斷骨立刻交錯著頂在一起,痛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慕容龍壓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來回抽送,斷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響,幾乎使靜顏痛得暈倒。
無比的痛楚使她渾身收緊,本就狹窄的肉穴愈發緊密,就像一隻滑軟柔韌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龍抽送間快感倍增。
這樣的強暴對靜顏來說並不陌生。
被柳鳴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過相似的辱虐,但沒有一次如此痛苦。
柳鳴歧只是人粗暴的禽獸,而慕容龍不是。
他像一個殘忍的獵手,用精細而又準確的動作,恣意蹂躪著自己的獵物。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個魔鬼。
痛苦超過了靜顏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掙扎、流淚、哭叫……像一個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軟弱的凄然哀嚎。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身體。
那些費盡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徵,成為被人施暴的最佳選擇。
左乳似乎被銀針攪成一團碎肉,飽脹乳球腫得發亮,搖動中似乎隨時都會炸裂,迸出漿流般的血肉。
玉戶被巨陽捅弄得腫成一團,布滿肉刺的肉瘤象拳頭一樣在體內攪動,那些觸手無孔不入,不僅鑽入肉穴,甚至還插進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閉的肉孔完全捅開。
靜顏雙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纏在一起,一條玉腿被慕容龍扛在肩頭,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翹一翹。
另一條腿支在地上,小腿彎折處一片淤青。
精心梳理的髮髻披散開來,耳垂上的明珠彷佛兩顆碩大的淚滴,在粉腮上搖蕩。
「不要……」靜顏凄聲哀求道,珠淚紛然而落。
此時她不再是那個為仇恨而活的復仇者,而是一個在惡魔摧殘下戰慄的少女。
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
她曾以為那是她復仇的器具,此時才知道,這美妙的肉體只會給仇人歡愉,留給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體宛如飄落的花瓣掉在台上。
靜顏合緊雙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慕容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道:「爬起來,你知道一條母狗該怎麼做的。
」 靜顏拖著傷腿,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然後用絞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將長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後掰開臀肉,將紅腫的肉穴展現在慕容龍面前。
她許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這樣做過,卻沒有一次如此屈辱。
被人強迫著,主動擺出雌伏的姿勢,讓仇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賤屄……」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笑道:「殺你父親,奸你娘親的仇人怎麼成了主人?還是對你爹娘說吧,告訴他們你有多淫賤。
」 靜顏咬著唇瓣,半晌說道:「爹…娘……孩兒撅著屁股……啊……」她擰緊眉頭,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殺了你們的仇人……猛干孩兒的賤屄……」 痛苦象雨後的春草,一層層蔓延開來。
靜顏她勉強脫出一隻玉手,撐著木台,宛如一隻凄美的白鴿,斂起紛亂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壓在身下,滴血的乳頭幾乎嵌入木板的縫隙。
圓臀高高翹起,敞開鮮美的肉體,被慕容龍幹得死去活來。
她悲哀地發現,女性的身體竟然如此淫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僅毫無反抗之力,而且還謙卑地沁出蜜液,將他們所使用的肉穴變得濕滑,好讓男人的抽送愈發快意…… 疼痛有增無減,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蟄伏在肉體深處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體內的陽具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恥態,挺弄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是靜顏第一次完全作為女人來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說,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奪走的初夜。
她還沒有來得及體會自己身體的奧秘,就被動地嘗到了一個女人的痛苦,還有恥辱的快感。
她在疼痛中呻吟出來,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龍狂猛而又淫邪的陽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孩子。
她這才明白,為何蕭佛奴的屁眼會有那麼驚人的承受力,也意識到慕容龍並沒有刻意去玩弄晴雪。
面對他無堅不摧的巨陽,靜顏甚至懷疑當初的計策是否能夠奏效。
假如那隻蜜桔現在放在自己體內,不是被肉棒搗碎,就是被捅入子宮裡了…… 「啊——」靜顏昂起螓首,被巨陽貫穿的白嫩屁股極力挺起,肉穴劇顫著噴出陰精。
木台緩緩旋轉,喜氣洋洋的洞房再次轉到河畔。
一個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間,衣裙凌亂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體。
豐滿的乳房彷佛一隻被壓破的血球,將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紅,她撅著屁股,嬌嫩的肉穴被一條觸目驚心的巨陽兇猛抽送著,溫潤的蜜液混著鮮血從股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幾道蜿蜒的血痕。
巨陽的挺入使靜顏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來,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
夭夭的褻褲早已被流水沖走,白生生的下體在水面輕輕飄搖,嬌柔得彷佛一瓣落花。
鮮血從下體源源湧出,彷佛流幹了全身的血液。
靜顏怔怔望著她,然後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聲,繼續扭動粉臀,迎合著身後的挺弄。
慕容龍輕蔑地挺動陽具,將靜顏幹得凄叫連聲,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時,靜顏哭著又一次達到高潮。
看著她溢血的蜜穴收縮著噴出精血的凄艷淫態,慕容龍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遺憾。
他曾以為在仇恨與折磨中長大的她,會是又一個自己。
看來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淫物。
慕容龍冷笑一聲,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出來。
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聲,少女舉起血跡斑斑的雪臀,用緊若處子的肉穴撫慰著噴發的巨陽,那種乖巧的淫賤模樣,倒讓慕容龍有些捨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殺,多奸幾次也是一樣…… 靜顏弓起腰肢,讓跳動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忽然她玉臂一揚,閃電般朝慕容龍腰下揮去。
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龍來不及動作,粉拳便準確地落在腰眼上,濺起一團血花。
--------------------------------------------------------------------------------60 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採補之術。
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凄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
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
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