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靜顏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懷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摟在懷中。
乳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慕容龍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地踩在靜顏乳上,將高聳的乳球踩得扁圓。
嵌在乳肉中的銀針越進越深,針尖刮在胸骨上,傳來令人骨酥的沙沙聲。
靜顏疼得娥眉擰緊,顫著手抱住慕容龍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軟的乳球在慕容龍腳下滾來滾去,鮮血透過抹胸,打濕了薄薄的翠衫。
真氣被制的靜顏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氣,根本撼不動那隻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覺到銀針頂在骨骼,被踩得漸漸彎曲,乳肉四處滾溢,不等銀針彎曲就會被踩得爆裂。
刻骨鑽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瘋狂,可靜顏卻死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她想過種種對付慕容龍的計策,卻沒想到會在毫無防備的境況下與他遭遇。
十餘年苦心積慮想要復仇,可笑什麼都沒做到,就要像螻蟻般死在他腳下。
靜顏痛得無法開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
恨得那麼深,那麼遠,那麼久。
慕容龍突然笑了起來,他抬起腳,待乳球恢復原狀又再次踩下,讓彎曲的銀針在乳肉攪出新的傷口,悠然道:「龍戰野的兒子果然夠硬氣。
」 靜顏沒有太多的吃驚,他無緣無故地來到地宮,不會只是為了欣賞這盞花燈。
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經沒有餘力去猜測了。
慕容龍一腳還踩在靜顏乳上,弓腰撕開她的襟領,將另一隻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說道:「……奶子也比你淫賤的娘親堅挺。
」 靜顏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龍臉上唾去。
慕容龍側身避開,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擰。
靜顏手指死死摳著板縫,疼得嬌軀亂顫,那隻雪嫩的乳球被扭得變形,嵌在裡面的銀針攪破了乳肉,從紅嫩的乳頭冒出一串細小血珠。
慕容龍捻著細滑的乳肉,將銀針從乳肉中硬生生擠出。
他微笑著欣賞靜顏臉上的痛苦,然後從懷中取出兩張白色的事物。
靜顏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來。
那是兩隻經過鞣製的皮囊,撐開時彷佛一隻玉碗,柔軟而又堅韌。
上面分別刺著一行墨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那兩隻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殺下的乳房。
來到星月湖之前,她把這對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靜鶯妹妹的墓中,沒想到連這也被他知道了。
「我記得這只是右乳。
」慕容龍拿把一隻刺著淫奴唐顏字樣的皮囊套在靜顏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後用那根滴血的銀針從上面平平穿過,將母女倆的乳頭穿在一起。
靜顏的乳房比母親還要豐碩,那層柔韌的皮膚被滑膩的乳肉完全脹滿,像雪球般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輕抖。
那串字跡隨之顫動,就像母親的乳房在她身上復活一般。
「殺了我……」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彈了彈溢血的乳頭,微笑道:「不。
」 「在這裡,死生都由我來定奪。
」慕容龍叉住靜顏的柔頸,將她舉到空中。
靜顏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間,裸著一隻白白的乳房。
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膚上,隨著乳球的顫抖一墜一墜緩緩滑落。
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樣又細又滑。
破碎的衣衫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來,跳出一隻滴血的玉乳。
她的乳頭被踩得腫起,乳眼斷斷續續溢出鮮血,將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紅。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會瞞過我。
」慕容龍捻著她的乳頭說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長者的眼力。
雖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變了聲音,沐長者還是辨出了你的體形。
他守了你四個月,將你的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為何不殺掉那個琴聲花影,只幹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說了。
沐長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 靜顏喉頭格格作響,折斷的小腿在身下輕輕搖晃。
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懸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跡。
慕容龍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那個女子的屍體還完好如新。
雖然少了陰戶,但我的屬下還是很滿意。
你放心,他們玩過之後就幫你毀屍滅跡,拿她餵了狗。
」 靜顏茫然望著虛空,她一直以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時才知道,這場賭博她很早以前就輸了。
想到靜鶯妹妹嬌嫩的胴體被群狗分食的慘狀,靜顏手腳不禁顫抖起來。
輪台緩緩轉入黑暗,將浸在水中的少女拋在身後。
洞房的陳設華麗無匹,大紅囍字下,新娘母女無聲地侍奉著一頭作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靜顏寧願與她們母女互換…… 「十五年前我沒有殺你,現在也不會輕易殺了你。
」慕容龍淡淡說道。
當年那個男孩堅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頭,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
自從看到那根木樁被他用稚嫩的牙齒生生咬斷,他就在等待這一天,等待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孩子會回來找他報仇。
但他沒想到來的是一個女人。
「呲」的一聲,長裙被當中撕開,一直裂到小腹。
兩條修長的玉腿玉箸般並在一起,白嫩的腿縫間,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纖柔如絲。
慕容龍托著她的膝彎向上抬起,緊並的玉腿緩緩敞開,雪白的玉股間翻出兩片嬌紅柔膩的嫩肉。
慕容龍滿意的欣賞著靜顏的羞處,「這就是那個女子的陰戶吧。
」慕容龍分開靜顏的花新,冰涼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錯,果然很嫩……」 靜顏身子抖了一下,又靜了下來,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沒有知覺的玩偶。
慕容龍拉開黑衣,胯下昂起一條猙獰的肉棒。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陽具,那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事物,長近尺許的肉棒上,遍布了顆粒、肉刺、突起、紋路、肉瘤……陽具根部還有一叢手指粗細的觸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兇殘的利器,妖邪之極。
沒有任何前戲,猙獰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
靜顏與晴雪、夭夭淫玩時雖然也讓她們插過,但她們兩個所用物體加起來也不足慕容龍一半的粗長。
比開苞更強烈的痛楚從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貫穿,將整個陰戶完全撕裂。
靜顏吃力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鳴,掙扎著合緊雙腿。
她雪白的玉體斜在空中,圓潤的美臀頂在慕容龍腹下,一條腿被慕容龍抱在臂彎,另一條腿豎垂著,腳尖離地數寸一盪一盪划著圈子。
翠衫長裙都褪在腰間,兩隻乳房高高挺起,一隻白凈的玉乳刺著淫奴字樣,乳頭平平刺著一枚銀針,另一隻豐膩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傷痕,卻被鮮血染得通紅。
破碎的衣衫從腰下長長拖到地面,隨著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圓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無情地折磨著靜顏的嫩穴,不多時玉戶便腫了起來,細嫩的津口被肉刺劃出道道血痕。
靜顏淚流滿面,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
她整個身子都懸在慕容龍身上,根本無從使力,這些扭動和掙扎只能讓慕容龍更加興奮。
他抱住靜顏纖軟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嘰」一聲膩響,靜顏的美臀打在慕容龍腿間,巨大的陽具整個鑽入體內,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勁蹬著慕容龍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