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靜顏粉嫩的玉頰便高高腫起,唇角鮮血橫溢。
散亂的秀髮垂在臉側,隨著葉行南的抽打,來回擺動。
葉行南的力道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靜顏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眼神漸漸模糊。
她不怕死,也知道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
但這樣的死法,她實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輕,摔在室角的石榻上。
靜顏勉力睜開眼,透過淺紅的血淚,只見葉行南指間寒光一閃,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葉刀。
靜顏艱難地吐了口鮮血,露出一個凄婉的笑容。
接著喉頭微涼,刀鋒貼著肌膚一揮而下,最後劃在恥骨上,挑斷了幾根細軟的毛髮。
淺綠色的綢衫齊齊分開,現出白凈的肌膚。
兩隻高聳的玉乳輕顫著撐開衣襟,露出兩團香軟的雪肉。
白嫩的陰阜微微隆起,襯出嬌艷欲滴的玉戶。
薰爐正放在臉旁,沉鬱的香氣從鼻中散入,彷佛一條條無形的絲線,絲絲縷縷凝在周身諸處大穴。
靜顏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門的第一步就已經中計,葉行南早設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羅網。
他要怎麼處置自己呢? 葉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潔的小腹上一按,真氣透入體內,深藏的陽具應手滑出,血淋淋翹在玉腿間。
看著少女身下詭異的獸根,葉行南眼中怒火漸熾。
忽然手腕一抬,冰涼的刀鋒貼著陽具朝根部劃去。
「咦?她是誰?」一個俊秀的男孩連蹦帶跳地跑過來,探頭探腦地朝靜顏身下看去。
沖兒好奇地擰住靜顏的陽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練地撥開陰戶,朝少女體內摸去,「她是女的哎,怎麼會有小雞雞?爺爺,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葉行南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容,溫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個下賤的妖物。
」 沖兒格格笑了起來,「她的臉好難看,原來是個妖怪。
」說著小手一緊,用力抓住靜顏下體的嫩肉。
髮絲沾在滿是血淚的玉頰上,使靜顏看不到男孩的動作。
她吐了口血沫,只覺秘處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葉行南淡淡道:「沖兒拉好,看爺爺怎麼除掉這個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陽具,將獸根拽得筆直。
葉行南拿著薄刃,用刀尖挑開陽具根部的軟肉,朝內刺去。
雪亮的刀鋒鑽入嫩肉,鮮血乍然濺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塊兒來到丹房。
雖然晴雪裝作若無其事,由夭夭說她受了責罰,想要些傷葯,但從晴雪走路的姿勢,葉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後庭,以至於受了重創,喉嚨腫痛也是被人強行插入所致。
本來該來求治的,應該是那個由公主開苞的女奴,此時反而是晴雪下體受創,必是事情有變。
葉行南也未說破,只包了些傷葯送兩人離開,卻命人暗中取來靜顏的物品。
葉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靜顏的陰戶陽具都是後來植入,他雖然不清楚靜顏的身世,但這女子身體如此詭秘,居心不問可知。
依他的主張,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廢了她的武功,詢問她的來歷,再挑斷手筋腳筋,送往邊塞勞軍。
晴雪對此一清二楚,還取了化真散以備不測,沒想到最後還是受了折辱。
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葉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氣惱,於是便把靜顏喚來,親手了斷此事。
「葉爺爺!」一個惶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兩根白玉般的纖指平空伸來,夾住柳葉狀的薄刃。
葉行南臉色陰沉下來,他望著滿臉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責怪又是不解。
沖兒揚起臉,高興地叫道:「娘,爺爺捉到了一個妖怪,你看,她長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卻毫不猶豫地從葉行南手中奪下柳葉刀,哄走了沖兒,然後抬起眼,滿懷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葉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練的是什麼功夫嗎?」 晴雪搖了搖頭。
「房心星監。
」葉行南鄙夷地說道:「那是一種受天譴的功法。
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姦夫,又是娼婦,練成此功她會是世間第一等妖淫邪惡的怪物。
」 晴雪垂下頭,半晌輕聲道:「對不起。
」 葉行南「啪」的一掌,將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厲聲道:「你為何會看上這個被詛咒的怪物!」 晴雪輕輕擦去靜顏陽具根部的血跡,柔聲道:「晴雪知道爺爺是為我好。
」 她握住靜顏的手掌,抬眼望著葉行南,「小時候娘就對晴雪說,世間只有一個人是對我們母女好……那就是葉爺爺。
」 聽到晴雪提到母親,葉行南心頭一疼,晴雪的母親被他視若親女,然而他卻親手毀掉她了的身體。
「爺爺,」晴雪將靜顏的手掌貼在臉上,輕聲道:「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晴雪都離不開她了。
」 掌門橫死,夫人遭擄,被九華劍派上下視為奇恥大辱,門中對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加上白氏姐妹通過屬下幫會有意宣揚,沒多久江湖中便盡人皆知。
九華劍派的聲譽一落千丈,尤為難堪的是掌門夫人赤身被擄,更為江湖中人平添了無數談資。
沮渠展揚雖然不悅於白氏姐妹的張揚,但兩女身為護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說什麼。
他在燈下寫道:「頃接噩耗,寸心如焚。
周掌門正值盛歲,突為奸人所害,曩者與貴掌門把臂言歡,今日思之,不勝唏噓……」 妙花師太搖著團扇說道:「哥哥可是給九華劍派寫信?」 沮渠展揚頭也不抬地說:「涼夏已經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後,皇上便要對江東用兵。
」他左手執管,一筆一劃寫得舒捲自如,末筆的回挑都仔細掩藏著筆鋒。
妙花師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寶兒一天天大了,也該找個媳婦……」 沮渠展揚道:「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又是個不乾不淨的婊子,怎麼能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沒的讓人恥笑!糊塗!」 「做過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師太眼圈一紅。
沮渠展揚嘆了口氣,「她與我們仇深似海,讓她和寶兒成親,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 妙花師太道:「哥哥不必擔心。
我看姓凌的已經是死了心的。
現在江湖中沒有她容身的地方,我們家寶兒肯娶她當媳婦,她感激還不及呢。
原來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時被絕了癸水,生不了孩子。
如今姓凌的沒了武功,我們揀一處清凈的院子,讓他們小兩口過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沮渠展揚沉吟片刻,說道:「依你。
」他蘸了蘸墨,寫道,「凌女俠風姿如神,福澤深厚,自可逢凶化吉……」--------------------------------------------------------------------------------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樁上,圓鼓鼓的小腹被頂得扁平,兩膝分開,膝蓋已經跪得淤清。
地牢里又悶又熱,虛弱的凌雅琴幾次昏迷,都又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