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 - νīρYzЩ.cοм 期滿 (2/2)

譚歡或許自己都沒察覺,她如今真真不一樣了,要擱三年前,這事她根本聽都不會聽,更別說這樣問出口。
“嗯。”她興緻缺缺應聲。
“譚歡你是不是偷偷練過,現在怎麼這麼嫻熟,這才幾下,就感覺好多了。”孟余朝覺得她這手法、力道比以前可專業多。
她手一頓,沒搭話。
孟余朝不以為意:“我想睡覺,你陪我躺會兒。”
“這才八點。”九點多天黑,當地人都睡得晚。
“我累了。”
女人軟綿綿,摟在懷裡真就跟一坨棉花似。
孟余朝睡到半夜醒了,雞兒硬邦邦憋醒的。
他是胳膊骨折,下面這根孽物又沒問題,不但沒問題,都素了三年,連那兩瓣嫩肉都沒碰過,更別說塞到裡面去。
他手機里總共就她的一張照片,就是以前她和於晉拍婚紗照的那張,於晉讓他給裁剪掉,實在憋不住,就看著她的臉打飛機。
“譚歡,譚歡。”他貼近她的耳畔喊她。
譚歡很快睜開眼:“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么?”
“我身上難受。”
她不明所以:“頭還疼得厲害?還是石膏那邊,不行我去喊護士過來瞧瞧。”
“不是,你往下面摸。”
他這麼說,譚歡哪裡還能不清楚他的意圖,女人苦笑不得,壓低了聲音道:“你胳膊還斷著,就不能想點好的。”
“這怎麼不好了,要真不好,你那工作還幹得下去么?譚歡,你幫幫我,它都多久沒嘗過肉了……”
話越說越不像話。
她怎麼就忘了,以前跟他住在一塊兒,他幾乎每晚都要來次的。
女人忙捂住了他嘴:“這兒都是人。”
男人順勢啃她的手心,等她把手抽回,孟余朝又壓低了音道:“譚歡,你別出聲,就一會兒,你坐上來。”
譚歡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把褲子和內褲脫了,孟余朝病服沒褪,就像之前幫他扶尿那樣,將男根扒拉出來。
女人雙腿打開,跨在他身上,她吃過下面這根東西很多次,只幾年過去畢竟生疏。
譚歡手扶著肉棍子,手指分開穴瓣,緩緩朝著龜頭坐,碩大的頂端沒入穴口,她蹲下身,狹窄的甬道還不夠濕潤,一點點被撐開。
這穴里三年裡也不是沒吞裹過異物,譚歡都三十多了,哪還像十七八歲時一樣慾望還沒起來,她有自己的需求,自己宿舍的枕頭下放著工具。
不過他似乎還要大些,譚歡感覺脹脹的不舒服,但好在還可以承受。
“姐,你真緊,可比手……”
譚歡咬住了唇,還要分神去堵他的嘴。
窗帘沒
νīρYΖщ.cοМ()全拉上,孟余朝借著月光瞧見女人在瞪他,譚歡低頭在他眸子里瞧見了光。
孟余朝每被她吞下一分,但覺下面那根陰莖早不是自己的,如同荊棘纏身,又疼又癢,柔韌的穴壁不斷收縮抽搐,牢牢絞著入侵的兇器。
譚歡終於整個身子坐在他胯間,堅硬似鐵的長物借著她下沉的力道,直往上捅去。
女人那處天生就能容納下他,明明從外表看著窄小的細縫卻有不可思議的包容力,兩人連著的地方完全看不到他的肉棍子,只剩睾丸留在外面,男人猙獰粗壯的巨根全讓她給吞咽了下去。
男人這凶物太過粗長,將女人小逼塞滿了還嫌不夠,非要繼續往上探,佔據住她甬道另端的子宮頸口。
譚歡忍不住弓起身,眉頭緊鎖,她沒有任何動作,叫囂著躍躍欲試的粗壯只能被迫插在她花肉里靜止。
她手還忘記捂住他的嘴,就怕他再發出什麼莫名其妙的聲音來。
孟余朝咬她手心催她,動一動啊。
譚歡太過緊張,在這滿是人的病房裡,就是有帘子和被子擋著,她也不好意思。
“那你不準射。”她俯下身子,低低對他說。
不然明天這床上,換床單的護工瞧見了像什麼話。
這是什麼怪要求,孟余朝舔她的手心,算是應了。
誰知她咬著他的陽具,剛試探著前後套弄了幾回,鐵架子床就“吱呀吱呀”響起來,聲音在夜裡太過刺耳。
這下譚歡說什麼都不肯,直接從孟余朝身上爬下來,又把自己衣服給穿整齊。
要不是孟余朝攔著,她還想下床。
“姐,你好歹幫我弄好啊。”孟余朝輕聲嘆氣。
譚歡躺著去摸他的褲子,那處布料浸濕了大片,乍摸上去,他褲襠前像失禁了般,譚歡想起自己剛才的話,面頰微微泛紅,幸好這會兒誰都瞧不見。
剛才這地方她坐著的,分明是讓她自己弄濕。
“姐,你也太雙標了,不叫我射,可是你看你自己,流了那麼多水,把我褲子都給……”他咬她的耳垂。
褲子濕成那樣,孟余朝又不是一點都感覺不到。
譚歡:“……”
第二天辦完所有的手續孟余朝就可以出院,譚歡在市裡開了間房,離醫院有些遠,但環境不錯。
下午譚歡讓孟余朝呆在酒店裡,自己說要出去一趟,買點東西。
孟余朝以為她去買些生活必需品,沒怎麼當回事。
沒想到她是出去買回帕縣的票。
孟余朝皺著眉,臉上慘白不見一絲血色。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向她走過去,勾著她衣扣一字一句說:“譚歡……你早打定主意了是不是,你打算把我一人扔在這兒自生自滅,那天我問你要我死了你怎麼辦,你是不是早就盼著我死……”
“啪!”
孟余朝避無可避,硬生生讓她甩了一巴掌。
“孟余朝,你三十一歲了,不是三歲,有你這樣整天把‘死’掛在嘴邊的么,你不念著張姨,難道還不顧著你爸嗎?”
孟余朝在外頭,在單位上,雖然看著好相處,但內里終究還是界限劃分得清清楚楚,也就是在譚歡面前才這樣。
孟余朝一下偃旗息鼓,男人退後了幾步,頹然地重新坐回沙發,單手扶額。
“譚歡,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給我個准信行不,你以前說嫌我麻煩所以不拒絕和我上床。可這次呢,我給你打電話你就趕過來了,還哭過。你照顧我比我媽都多,還有昨晚,雖然是我求你弄,可你不還是應了我,自己坐我身上來,我們這樣和男女朋友甚至夫妻除了你不肯應,其他有什麼區別。”
譚歡沉默不語。
孟余朝有點擔心她這副沉默的樣子得,就怕惹得她犯病。
又忙道:“我也不是逼你,譚歡,你別亂想,你要暫時沒想好,我等你。”
譚歡站在原地沒動。
過了好會兒,她扭身走到桌旁,從包里取出兩張票拿到男人面前:“明天去帕縣,我後天要回來的。”
孟余朝愣了下,接過車票來回看了好幾遍,只覺在冰窖里呆了幾天又讓人扔進油鍋里炸過。
他站起身猛地單手抱住她:“譚歡!”
勒得太緊了,譚歡差點喘不上氣,她拍他沒受傷的手臂:“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你要出了事,張姨她那麼愛你,你讓她怎麼活。”
“哦。”
孟余朝也不知道聽清了沒。
“那我跟你一起去。”
譚歡搖頭:“路上車子顛簸,你胳膊受不住,我跟酒店前台講過加了客房服務,他們會送餐過來,還有衣服,也有人給你洗,其他的,你就先將就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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