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我接到朱靈急報,言逄紀已說服麴義,此刻正在歸途。
幾日之間,我先得逄紀,后得許攸和麴義,一時之間,文武兼備。
只是苦於受制於韓馥,無法大展拳腳,再加上麴義引兵來投,糧食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原本可支三月的糧食,眼看只能再支撐一個月了。
我正發愁之際,卻見下人來報,言許攸求見。
我讓下人將許攸請進後堂,許攸進來后先施一禮,我擺了擺手。
他見我一臉愁容,道:「主公可是為糧食發愁?」我點了點頭,道:「我來時已是深秋,秋收已過,韓馥將府庫糧食盡皆搬空,只留三月之糧,本已捉襟見肘,如今再得麴義一支人馬,只怕糧食已撐不過一個月了。
」許攸點了點頭,言道:「韓馥此計乃是陽謀,借著上官之便將府庫糧食搬空,主公為他手下太守,也不好多加得罪,為今之計,只有主公親自上門要糧,韓馥或可鬆口,怕就怕……」說到這裡,許攸沉吟不語,我急切問道:「只怕什麼?還請先生實言告知。
」許攸左右看了一眼,見四周無人,方道:「怕只怕這韓馥嫉妒主公威望,到時趁機下手加害,主公若去,不得不防。
」我哈哈一笑,道:「先生實在小看我了,想當初我從北邙山護送陛下回京,路遇董卓大軍,我單槍匹馬立於陣前喊話,那董卓知道是我,急忙滾鞍下馬,如此我才將陛下一路護送回宮。
」許攸嘿嘿一笑,也不知是不是知道我是在誇大其詞,又道:「主公當日雖勇,然則今日為一郡之主,手下有著幾土萬百姓,千金之軀豈能立於危牆之下,依我看,不如讓麴義將軍率軍護衛左右,若有事,憑著麴將軍的武勇,亦可保主公周全。
」我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待得逄紀和麴義歸來,三人聚於後堂,我一一介紹,各自行禮。
許攸又將先前所謀之事說了,逄紀道:「如今別無他策,只能如此了。
」我看向麴義,道:「麴將軍,這一趟鄴城之行,成敗皆系將軍手上了。
」麴義個子不高,膚色黝黑,眉目間有著軍人特有的一種堅毅,聞言道:「還請主公放心,某手下先登營共有八百死士,皆可以一敵百,到時定能護得主公周全。
」我又將郡內之事一應託付給了逄紀和許攸,這才回府準備。
到得府中,劉氏知我要前往鄴城,心下不由擔心不已,我柔聲安慰著她,她仍是憂心忡忡。
索性我將她一下抱起扔到床上,明日就要啟程前往鄴城,今夜就好好弄個痛快吧。
幾月之間,劉氏的床技已是愈發嫻熟。
她跪在我的雙腿之間,手指握成一個圈套在我的陽具上,手掌不斷上下套弄著,又伸出左手攤平,方到我的龜頭上輕輕研磨,一直舒爽感從龜頭一直傳至全身,令我忍不住啤吟出聲。
劉氏不斷套弄著我的陽具,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盡顯媚態。
忽而低頭,我尚不及反應,頓覺陽具傳來一陣異樣的濕潤感,猶如進到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洞中,一根香舌猶如小蛇一般裹住我的陽具,時而用力吸上幾下,時而又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觸龜頭,一陣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我只覺下體暢快無比,忍不住按住劉氏腦袋,下體用力向上挺動,陽具在其口間一進一出,猶如在蜜洞中抽插一般。
劉氏任由我抽插著她的膻口,口中唔唔有聲,香津遍布陽具,又沿著嘴角溢了出來。
抽插片刻之後,我更覺慾火焚身,一下將劉氏按倒在床上,分開其大腿插了進去。
劉氏一聲嚶嚀,不待我開始抽動,早已盤腿纏了上來,雙腿用力,倒夾著我一前一後不斷聳動。
我雙手支撐在床上,挺起上半身,下體不斷在其蜜洞中抽插。
低頭細看,見劉氏雙頰嫣紅,一臉媚態。
抽插片刻,我微微有些乏力,劉氏知我心思,翻身騎到我的身上。
雙手支在我胸膛上,下體一前一後聳動著,一對巨乳隨著身子不住晃蕩。
我看著心喜,抓住巨乳不住揉搓,劉氏將玉手用力按在我的手掌上,身子開始一上一下套弄起來,口中也是微微啤吟出聲。
我二人一夜之間連換數個姿勢,直到五更方才睡下,劉氏被我弄得數度泄身,方一躺下便即沉沉睡著。
到得天明我起身時尚未醒來。
我起身穿衣洗漱,推門而出,但見東方微微亮起,朝霞遍天,看來又是一個晴天。
袁紹本紀·第九章2020年4月13日鄴城在渤海以西,北臨漳水。
我從南皮出發,出了渤海再穿過巨鹿,方到鄴城。
我臨行前早已派人稟報了韓馥,言我欲往鄴城求見。
到得離鄴城尚有數土裡時,我讓麴義將先登營駐紮在此,讓他陪我往鄴城一行。
不料到了城下,卻見城門緊閉,刀槍林立,一將站於城牆之上,指著我身旁厲聲道:“麴義叛賊,汝背棄刺史大人,如今還敢回來,左右與我將此賊射死!”說話時,兩旁早有弓弩手站起,各持強弓利箭,往我身前射來。
我一時不察,幸得麴義護衛周全,方才安然回營。
回到營中,我面色鐵青,坐在賬內遲遲沒有出聲。
我知道此行必有極大的困難,但不想韓馥竟然如此縱容手下,欲將我射殺在城門下,他就不怕得罪天下士人嗎? 正發愁間,麴義也入得帳來,大叫道:“主公,還請主公下令讓某率先登營攻城,給某半日時間,定將韓馥頭顏拿來獻於主公賬下。
”我聽得如此豪言壯語,一時豪情迸發,一下站起身來,正待下令攻城。
忽而一想我乃是韓馥手下,以下犯上本就是大不敬,倘若率兵攻城更是死罪。
且先前那將言語中只提到麴義,未曾提到我的名字,想來定是受到了韓馥的唆使,若是將我射殺當場,自可以讓那將頂罪。
更遑論其只是要誅殺叛賊麴義,還可推脫不認識我,這樣一來,韓馥自然無恙。
非但無恙,若我一怒之下引兵攻城,亦是死罪一條,如此一來,韓馥不動一兵一卒輕鬆便可將我除去。
我想通其中關節,不由出了一聲冷汗,韓馥懦弱無用,身旁定有高人相助。
而此時逄紀與許攸皆遠在渤海,無人替我拿主意,看來此番我只能依靠自己了。
我坐在帳中思索對策,麴義屢次前來請求攻城,皆被我好言撫慰了下去,到得黃昏時分,左右來報,言營外有一先生求見。
我正自苦無對策,聞言立馬讓人將其請入大帳。
來人到得大帳,正是一面色剛毅的中年文士,我請其上座,問其姓名,答曰審配。
我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可是審配審正南乎?”答曰:“然也。
”我急忙離坐至其身前大拜,道:“久仰先生大名,只恨無緣得以相見。
先生今日來此,必有見教,還請先生教我。
” 審配對我的舉動頗為滿意,道:“不知袁公子此來鄴城有何貴事?”我想了想,道:“韓刺史乃是我袁氏故吏,今日來此,只為探望一番,幾日後便即離去。
”審配聽聞此言,只是微笑不語。
我見狀又道:“莫非先生不信我?”審配忽而起身便往外走,邊走邊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亦不能免俗,看來今日是我來錯了。
”我急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先生莫急,方才我只是戲言試探先生,還請先生上座。
”審配回到帳中坐下,我屏退左右,道:“紹有大志,然則如今棲身人下,不得不忍辱負重,此來其實是為借糧,可如今韓馥非但將城門緊閉,先前還欲將我射殺,還望先生教我破解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