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坦白的,廢掉四肢……” 那個女子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臉沒有轉一下,也沒有去看那些小混混,只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在那些小混混求饒聲中,他們被黑衣人帶走了,最後聲音越來越遠,直到無法聽見,但是過了不久后,卻響起了幾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這幾聲慘叫持續了很久。
我堅持了這麼久,終於堅持不下去了,我雖然強撐著自己,奈何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不知道自己是即將要睡過去,還是要昏迷過去,或者說即將死去。
那些混混的慘叫隨著我的意識消失而消失,緊接著我感覺到一陣輕鬆,彷佛自己隨風逐流,自由自在……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睜眼是豪華靚麗的水晶燈,我巡視了一下房間,是一間很大的豪華房間,身上蓋著潔白的羽絨薄被,上面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清香,這股味道有一絲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我只是覺得土分的好聞。
這個陌生的環境讓我此時有些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我撐起身子,身體還有些虛弱,我靠在枕頭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正當我把手的時候,我發現手背上沾著一張創可貼,我把創可貼揭下,露出了一個隱約可見的針孔。
這個針孔再熟悉不過了,這個時候我的意識也慢慢清醒,現在不是夢境,是現實,看著這個針孔,我知道我在睡夢中被人打過針。
我這是在哪兒?到底是誰救了我?為什麼朦朧中看到的那個女人如此的熟悉? 但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我靠在枕頭上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一切,看到可心和思建溫存,直到心愛的妻子被思建插入,倆人進行激烈的交媾……這個時候的自己清醒了不少,也冷靜了下來。
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換做其他的男人一定會衝動的沖入房間去捉姦,之後暴打倆人,最後瀟洒離婚。
但是我沒有,我做不到,不是我窩囊,而是我念及可心對我的情,對於鳳君的愧疚,這一切讓我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留下了戒指和任命書,那是我送給可心最後的禮物,也是變相的向可心坦白,可心肯定會看到鑽戒和任命書,只要她不腦殘,就肯定知道我回來過,而且還是在倆人偷情交媾的時候。
至於昨晚為什麼我會在中途離開,那個時候的自己,彷佛身體不是自己控制的,完全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或許自己的內心中害怕,看到可心被思建插入的一幕都無法接受,就更無法接受親眼看到可心被思建內射的一幕,所以自己潛意識裡選擇了離開,也是一種變相的逃避。
現在弄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等自己康復,自己應該回家去面對,至少也應該完成自己和可心之間的離婚手續。
休息了一會,我也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這個空曠的房間沒有來任何一個人,彷佛是一座空城,而我就是這座空城裡唯一活著的人類。
我的目光看向了床邊的柜子,柜子上擺著一些零散的物品,有錢包,名貴的打火機,香煙,各種證件等等,還有手錶,這些東西都是我的,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昨晚被混混搜刮的事情,現在這些物品都原封不動的放在我身邊。
我的心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此時的自己已經不在乎他物,財物的失而復得讓自己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對了,靈位,我父母的靈位,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對自己目前最重要的東西,昨晚自己再虛弱也要找回來抱在懷裡的東西。
我以那些物品為起點在房間巡視,掃了一圈后,最後在身體另一側的柜子上看到了我父母的靈位。
靈位被規整的擺放在柜子上,靈位前方還有一個嶄新的香爐,還有各種各樣的藏品,看到這一幕,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
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在,我心安了不少,思考完這些后,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昨晚求我的女子是誰?我現在又在哪裡?這一切太不真實了,讓我摸不清頭腦。
我拖著虛弱的身子下床,穿上拖鞋,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一套睡衣,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輕盈,彷佛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一樣,土分的舒服,這個感覺就可以知道這套睡衣的名貴,而且還是嶄新的。
我此時一步步向著這個房間唯一的房門走去,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按下了門把手……我沒有敢有太大的動作,我小心翼翼,動作土分的輕柔,我不知道此時的狀況,自己遲遲沒有壓下門把手,因為我不知道此時自己的環境是危險還是安全,難道一切都是可心的安排,昨天的那個女人是可心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那個女子的樣子,但是感覺很熟悉,難道昨晚被可心找到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些緊張,但是細想一下后,那豪華的轎車和冰冷的氣質我還是記得的,這些不是可心擁有的。
自己死都不怕了,還會在乎現在是否危險?想到這些,我壓下了門把手,房門慢慢打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女子的背影……第99章披肩的長發,雖然這個房間很溫暖,但此時我卻有一股冰冷的感覺襲來。
看到那名女子的背影,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頰,但是一股熟悉之感油然而生,總有一種親切之感,不知道因為什麼。
我此時站在門口,望著那個背影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印象中貌似沒有這個人,而且看著她的辦公桌和辦公椅,還有這個豪華的房間,我貌似也沒有這種社會頂層的朋友。
正當我思考疑惑的時候,那個女人慢慢的轉回了椅子,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頰顯露了出來。
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青絲如瀑,白衣勝雪,臉上帶著一股冰冷的氣質,原本她應該是對著辦公桌後面的落地大窗看風景,轉身過來后,看到站在門口的我,她冰冷的面容顯示出一絲波動,冰冷的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到我的臉頰顯示出一絲嬌羞,她的目光閃躲了一下,有些勉強的微笑了一下,但是剛剛笑出來又把笑容趕緊收了回去。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表情現在無法固定的冰山美女,更加的疑惑了,她到底是誰?這個女人的模樣我當然知道,那意味著她見到我土分的意外和緊張,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我更加的意外了,面前的這個女人,無論是昨晚和剛剛,給我的感覺都是一個冰山美人,無形之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嚴,可見她的地位一定很高,同時從這套別墅和昨晚的座駕來看,她一定是一個富貴的子女,而且昨晚能夠讓手下修理那些混混,甚至敢斷人四肢,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在以前的時候,我根本無法與這類高層的人群接觸,甚至想都不敢想,原本我認為自己公司的老總就是高人,但是與面前這個女人相比,貌似我原本的老總給這個女人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