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完” PS:一篇不倫不類的文字,說不倫不類,是因為我自己都不清楚應該寫成什幺樣子,來的朋友隨便看看就好,沒必要太過認真,我向來是那種怕人家跟我認真的傢伙。
自: 【小妹】西門太平已經醉了。
醉酒通常和酒量無關,和心情才有關。
一個心情不好的人,醉后心情是否會變得很好,這問題就只有醉酒的那個人才能回答了。
彭天霸陪著太平,漸漸覺得自己真正頭大。
西門太平喋喋不休唱著李白的《將進酒》一碗一碗酒倒進自己的嘴裡,沖每一個樓外樓上的酒客亂打著招呼,一不小心就告訴人家,今天的酒錢全由他一個人包了。
他盯著彭天霸:“你為什幺那幺看我?是不是覺得本少爺付不起錢?” 彭天霸長長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湊近西門太平的耳邊:“太平,晚上我再去把小妹迷倒好不好?” 西門太平放聲大罵:“彭大頭,你還是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妹子,知不知道,迷藥用多了是會傷身子的?” 彭天霸怒不可遏,抓起面前的酒碗惡狠狠瞪了西門太平好久,最後狠狠灌進了自己的喉嚨里。
……醉是溫柔鄉,醒來時也是。
絲被熏了薄香,柔和而溫軟,是世間最令男人心醉的女兒房。
窗外天已經黑了。
有淡香襲面,一抹面巾在臉頰旁輕試,輕搖的燈光下,彭小妹輕衣短袖,腕兒雪白。
西門太平眼神迷離:“小妹?” 彭小妹輕聲道:“你喝醉了,哥把你帶回家,讓我看著你。
” 太平醉著時,她拿棉巾浸透溫水去擦拭他的臉頰頸窩,動作輕柔舒緩,沒有絲毫的倉促和拘謹,就像一個本本份份小媳婦。
可是忽然看見太平張開眼睛,她神情像頓然羞澀起來,原本平靜的呼吸,一下子加快了許多。
小妹還是那個小妹,淡淡的體香,在西門太平鼻端遊盪,一絲絲一縷縷,隨著呼吸,一點點浸滿了他的身體。
小妹微微有些發顫:“太平哥……” 她的聲音遏止在喉嚨里,說不出的驚慌與躲閃。
西門太平的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她手指纖柔,手背上陷下的淡淡幾個淺窩,被他用嘴唇一個一個輕輕親過。
小妹輕輕掙扎,掙了半天,腕子仍被太平抓在手裡,也不知是掙不脫他的力量,還是掙不脫她自己內心深處的軟弱。
她的眼睛里莫名其妙地濕潤了起來。
西門太平放開自己的手,慢慢闔上眼睛,不去看小妹的淚眼,這個讓他又憐又疼的小妹子,除了在用了迷藥那段時間,他竟然一點都不忍心去欺負她。
小妹一點一點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的指香猶在唇邊,沒有像兩年前太平探手去解她胸衣時那樣泣然逃開:“太平哥,要不要我去倒杯水過來?” 西門太平懶懶地道:“除非你肯像小時候那樣,用嘴含了喂我喝,不然也不用去倒什幺水了,我這就走。
” 他本來就是那種人,心裡想什幺,常常脫口就說出來,尤其在覺得沮喪的時候。
現在他就覺得有些沮喪,明明想去疼愛一個人,卻弄到人家哭,不是失敗,又是什幺? 他已經準備起身。
小妹輕聲道:“如果你真的想,我其實……從來都肯。
” 西門太平有些發傻,一把抓過小妹的手,他嘴角流著口水,眼睛裡帶著困惑:“從來都肯?包括兩年前那次……你其實心裡都肯?” 這一次,小妹沒有逃開。
她雙頰浸著血紅,手指滑太平的親吻時在他唇間一下下驚慌顫動。
很久,小妹喃喃道:“是的。
” 水溫被小妹含過,不燙也不冷。
小妹的嘴唇卻滾燙。
太平喝一口水,親一口小妹的嘴唇,感覺越來越渴。
喝了幾口之後就緊緊抱著小妹的身子,再也不讓她起身去碰床頭那隻水杯。
小妹的舌尖才是甘泉,只有把它緊緊含進自己嘴裡,他這兩年的積渴似乎才一點點解開。
他想笑出幾聲,卻又捨不得小妹片刻離開。
小妹的身子也很燙。
這兩年小妹的胸脯發育越來越好,飽飽的乳房隔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著薄薄的輕衣,讓人輕易就感覺到它的重量。
西門太平雙手滑入入小妹的衣襟,掠過她柔軟的腰肢,去解她胸衣后那根細細地帶子。
小妹伏在他的胸口,身體深處傳出的心跳震動,連她的乳房都似跳動了起來。
太平輕聲道:“你說過你肯,我是……真的想。
” 小妹無語。
衣帶漸寬,小妹的乳房跳出束縛,在她微微收起的雙肘里輕快地彈動,她低垂著下巴,似乎想把整個下巴都埋進自己的胸膛。
忽然之間,整個房裡似乎除了她心跳聲的轟鳴外,再也無一絲聲息。
西門太平又一次醉了,今晚是醉倒在彭小妹的胸脯里。
【夢裡】“原來……不是在做夢的時候,被你抱在懷裡,感覺也這幺好。
” 小妹輕顫的聲音也讓太平無比憐惜,太平色迷迷地笑:“你做夢被我抱過。
” 小妹臉色緋紅:“是。
不僅僅一次夢見過。
那些夢,讓我做夢時害羞,醒來后又有點害怕。
” 太平手指拈過小妹的乳尖,小妹乳尖在他指下輕輕立起,兩點嫩紅美若花蕾。
太平吞著口水,湊過嘴去親弄,輕輕幾下就弄得小妹喉嚨里發出絲絲啤吟。
西門太平早就熟悉了小妹的啤吟,在她曾經的那些夢裡。
小妹胸大,含弄著她的乳尖,人就像一不小心就整個墜進她無邊的乳香。
太平有些意亂神迷,擁著小妹腰肢的雙手落下去,他也早就熟悉了小妹腰帶處那一個輕結,手指輕輕撥弄了兩下,小妹的腰帶已褪落了下去。
“太平哥,你就像我夢見時……那樣壞。
” 西門太平拱在小妹懷裡,用含含糊糊的聲音淫笑:“怎樣壞?是不是這樣?” 褲兒滑落在小妹的腿彎,西門太平用力抓了兩下小妹翹翹的雙臀,一根壞壞的手指飛快地順著臀縫潛入小妹的雙腿,襲上她身下兩瓣嫩嫩的嬌唇。
小妹叮嚀一聲,雙臀繃緊了一下,身子一瞬間軟軟地失去了力量。
觸手生津是男人的快樂,對少女又何嘗不是?有些水兒,原本就因為快樂才洶湧。
小妹兩腿間一片泥濘。
夢裡的快樂總是那樣縹緲,分明遭遇過,醒來時卻無盡惆悵。
小妹抱緊了太平,喃喃地問:“太平哥,今天這個夢,會不會醒?” 西門太平唇手並用,在小妹每一寸身體盡情忙碌,小妹那兩抹新峰,那一縫淺溪,是個足以陶醉所有男人的世界。
嗪滿了一口小妹的淫水,太平滿足地咽下,抬起頭對小妹輕笑:“這次你不是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