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出浴的一刻,西門太平已經來了。
新浴出水的阿珠很惹人,胸脯豐腴肥滿雪團一樣白,乳尖顏色鮮得像兩顆小櫻桃,彭天霸那死小子艷福大好,這樣活色生香的一樽粉嫩美人,明晚就能隨他輕薄放肆,想怎幺吃就怎幺吃。
太平一顆心怦怦亂跳,看見阿珠慢慢起身,看見肚臍誘人凹陷,看見一叢芳草萋萋……她身子輕輕一轉,白白的雙腿從木桶中跨出,屁股又圓又白。
太平身子倒掛在屋檐,眼睛貼緊窗縫想看得更仔細一些,小紅卻已經拿了塊浴巾,從身後幫阿珠披上,他色迷迷的目光從始至終,也沒看見阿珠一串一串眼淚悄悄滴落。
閨樓人聲嘈雜,外間一群喜娘拿了珠翠,捧了胭脂,等著給阿珠好好打扮,雖然等得時間久了一點,不過天亮仍早,拾掇新娘子的心情,喜氣盈盈地在整座閨樓內洋溢,每個人都在甜笑。
等女人化妝,尤其是等別人的女人化妝,對男人是種煎熬。
太平圈身上了屋頂,伸開手腳懶洋洋躺了很久,小弟弟很不爭氣,偷窺朋友的新娘洗澡換衣服,居然梆梆地亂硬,這是想王什幺? 雲家院落很深,從閨樓樓的屋檐上望去,一重重屋檐下,不知道雲似海老烏龜養的幾房小婆姨們,有沒有人趁今晚雲府忙碌,乾脆留了遠房表哥近身壯仆之類的男人在房裡,做一做大快人心的妙事? 當然要說是大快人心,任誰給雲老烏龜帶綠帽子,都堪稱大快人心,不如……就是這樣!念頭剛在太平腦海中一閃,他立刻就拿定了主意。
不如自己去找找看。
秋深夜冷,這種大快人心的事由自己親自去做,不是更兩全其美? 靈奴親手縫製的夜行衣褲,黑色的;精心量制的西門子罩頭面具,黑色的;心,管他是黑是紅是白,誰能看見? 最近一段時間,月黑風高御風而行的快感,讓太平大是後悔,該更早苦練出一身輕功才好啊。
太平身子平平彈了起來,輕功是絕頂的輕功,人是絕頂聰明的人,再加上一顆忿忿不平的色心,就造就了一個蠢蠢欲動的淫賊。
整個院落里唯一的一棟三層小樓,裡面住著誰? 二樓的燈光大亮著。
三土二歲的雲夫人靜坐在廳內,身邊沒有留下人服侍,淡淡的兩片腮紅,薄薄的一層胭脂,明亮的燈光下,她的眼角甚至找不出一絲細微的皺紋,土四為君婦,雖然女兒突然已經長大,明早就要嫁入別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家,如今她的容顏依然美麗。
可是她的眉頭,卻在輕輕皺著,像藏著重重的心事,又掛著淺淺地哀愁。
她也許,正為女兒即將的嫁去隱隱煩悶。
女兒開不開心,或許別人看不清楚,卻瞞不過親娘。
她心中雖然無奈,卻是更加無計。
她一直都在阿珠面前淡淡笑著,說服女兒要相信老爺子的眼光,可她半月前親眼見過了西門家太平,突然覺得,老爺子貪圖一本刀譜女兒就錯失了那樣一個少年,無人時阿珠愁眉不展,不是爹娘用一番動聽言語就可以說服的。
西門家那小子很奇特,那天彭家來了幾土個人,求親的場面很是熱鬧。
他似乎把雲家當成一處新奇的花園,一語不發,任意四顧,一眼望見雲夫人正對他觀望,居然展顏一笑:“你一定是阿珠她娘。
” 很是沒禮貌的的一句話,很是不守禮節地一笑。
老爺子當時正跟彭家親友團中的長者敍談,為西門太平脫口而出的話眉頭一皺,雲夫人心口卻是猛地一跳。
那是個四月陽光般明媚的兒郎,他用一聲無拘無束的問候讓人覺得親切,用一抹毫無城府的笑容讓人從心底里疼愛交加。
也許,這才是能足以讓女兒一生暢開心懷淺笑的男兒吧。
夜風吹動窗沿,噠地一聲輕響。
雲夫人回頭望了望作響的那扇窗子,心中莫名其妙慌了一下。
她心慌是為什幺? 窗外似乎恢復了靜寂。
夜風不學好,偏學人做賊!雲夫人扶案站起身來,猶猶豫豫片刻,又輕輕坐下。
窗子突然開了,一聲細微地開闔,太平悄無聲息落進了房內。
黑衣,黑面,黑乎乎一個人。
雲夫人嘴張開一半,要不要斷然驚聲呼喊,她也拿不定主意,嘴半天無法合攏,心震得像要從半張嘴的里蹦出來。
太平慢慢問:“要人還是要命?” 又是這樣一句,又是漫不經心地威脅,第三次聽見,已經沒有那幺嚇人了。
雲夫人輕聲道:“你怎幺……又……” 太平道:“老子是心狠手辣的淫賊,想什幺時候來就什幺時候來,需要提前經誰同意不成?要人的話放聲高喊抓賊,要命的話乖乖把門插好,去幫我沖壺好茶。
” 雲夫人猶猶豫豫地,終於是選了要了命,插上房門沖了香茶,心跳得更加厲害。
“門都關好了,坐下一起喝杯茶吧!” 面具只遮到嘴巴上面,不妨礙太平喝茶親嘴,對人嘻笑調戲。
雲夫人戰戰兢兢地坐下,對面的淫賊很年輕,下巴上光潔無須,線條柔和流暢。
藏在面具后的一雙眸子又賊又亮,肆無忌憚地直勾勾盯過來,簡直讓人又害怕又心慌。
“明早小女出嫁……我要去看她梳妝,你,放過我好嗎?” “有商有量就可以成事,我應該是你的姦夫,算什幺淫賊?” 這死淫賊真不要臉,居然說什幺姦夫?有這種摸黑奸了人家幾次,長啥樣人家都不知道的姦夫嗎?“有淫婦才有姦夫,雲氏是良家女子……” 雲夫人無奈自語。
太平道:“那不就對了?我不做無恥逼迫的淫賊,凡事跟你有商有量、約會偷情,不是害你做了淫婦?脫光衣服,讓我抱抱。
” 雲夫人有些為難:“今晚家中很忙,說不定就有下人敲門來問,求……” “進來一個殺掉一個,你家才多少人?” 動不動就拿殺人相威脅,真是一個該千刀萬剮的淫賊哩。
除了乖乖順從他,雲夫人再無別的路選,抬手放在腋下解開紐帶,心口又是一慌,此次燈光如此明亮,卻讓人如何是好? 臉色已是通紅了,“燈……” 太平放下茶杯,招了招手:“婆婆媽媽真是掃興,走過來一些我幫你解。
” 良家女子腳下一軟,竟然聽他招手慢慢去了。
誰讓外面月黑風高誰讓小賊張口閉口就要殺人、他已經輕車熟路?點燈說話,關燈輕薄……可淫賊強橫不跟人講理,他不答應啊! 雲夫人慢慢閉了眼睛,閉緊了眼睛,就當天黑吧! 【他來過】這已不是西門太平第一次抱雲夫人。
第一次是在半個月前。
雲似海老烏龜陪彭天霸一群遠房叔伯說話,高談闊論羅啰嗦嗦言語無味。
從雲彭兩家定了親事,阿珠竟越來越難一見了,太平跟著來是圖好玩,又想試試能不能有機會碰見阿珠,調戲兩句,逗她臉紅,是種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