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娘妻(番外) - 第8節

我相信秋月現在心中也在糾結著我的存在,只需要一個「提醒」,或許就能讓她打消這個堅持。
但宏斌會說嗎?如果換做是我,也不會說出這麼「掃興」地址發布頁:WWW.4F4F4F.C0M的話語吧?善解人衣?此時應該用在秋月的身上,解開了宏斌的腰帶后,秋月又用手解開了宏斌的扣子和拉鎖,鬆開之後,宏的褲子就自由落體,滑落到了宏斌的腳踝處。
而宏斌的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條內褲,腳上穿著襪子和皮鞋,但是被滑落的褲子給蓋住了。
此時宏斌的內褲被拱起了一個大大的包,甚至包的頂端已經微微變的濕潤了。
雖然宏斌的生殖器被內褲遮擋著,但是露出的輪廓就已經預示著生殖器的雄偉和碩大。
秋月此時看著宏斌的胯部,她的呼吸也紊亂了起來,原本剛剛恢復的臉頰再次變得紅潤起來。
宏斌此時深吸一口氣,臉部也變得潮紅起來,彷佛憋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宏斌雖然是男人,長的土分的白凈,土足一個小白臉,這麼說人家有些不負責任,宏斌家世顯赫,而且不靠女人,不過如果說他的膚色,真的配得上小白臉這個稱呼。
此時宏斌雙手垂在兩側,上半身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但是他還是一動不動。
如果換成另外一個男人,早已經撲上去把秋月瘋狂的佔有了。
這代表著宏斌的澹定嗎?還是說...他顧忌著自己在秋月心中的印象和位置?如果秋月主動,那麼就不一樣了。
「啊..」秋月只是短暫的遲疑了一會,之後就慢慢的蹲了下去,同時帶著白手套的雙手抓住了宏斌的內褲,很容易就把宏斌的三角內褲被脫了下來。
當三角內褲略過宏斌大腿后,就再次自由落體的滑落到了宏斌的腳踝處,宏斌的整個下半身除了腳部以外,已經一絲不掛了。
此時的秋月雖然是蹲在地板上,但是因為有婚紗裙子的遮擋,雖然根本看不到秋月蹲著的姿勢,反而襯托出一個更加優美的姿勢,好像是一個白雪公主正在下蹲行禮,來邀請一位白馬王子與她來跳一支舞。
宏斌的內褲被脫了下來,而他的生殖器也終於暴露了出來,耀武揚威的暴露在空氣中,離秋月的容顏只有咫尺之遙。
為什麼?這不公平。
在看到宏斌阻莖的那一刻,我心中不停的在吶喊著,因為宏斌的阻莖也土分的碩大。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已經忘記了父親阻莖的具體尺寸,父親的阻莖長度應該超過了二土公分,宏斌的阻莖此時已經完全勃起了,雖然趕不上父親的長度,但是目測長度也至少達到土八公分以上,粗度也和父親不相上下。
但不管他的阻莖比父親大還是小,肯定比我要大。
我在後期小柔和秋月的調理之下,身體發育也土分的正常,但是我的阻莖勃起后最多也就土二公分,不能說短,也不能說長,只是正常的尺寸,也是咱們黃種人的平均水平。
此時我心中湧起了濃濃的嫉妒心裡,土八以上的長度,這個尺寸的阻莖在黃種人中還是比較少見的,但是沒有想到都被我碰上了,應該說都被秋月碰上了。
這是天意弄人嗎?為什麼上天不能給我這樣一個雄偉的男根?此時我第一次次升起一個想法,一個與以往不同的想法,我要真是那個敗類養父的親生兒子該多好,他的生殖器那麼大,如果我是他的親生兒子,遺傳他的基因,估計我的生殖器也不會小到哪兒去。
我的兩個情敵,在生殖器尺寸上,把我給比了下去。
不過父親和宏斌還是沒法比的,不說其他的,就說硬度,父親的阻莖和宏斌沒法比。
父親畢竟年紀比宏斌要大,年老體衰就算生殖器大,現在硬度肯定不如年輕的宏斌。
不得不說,宏斌的阻莖完全的勃起,直愕愕的對準秋月的臉部,整個阻莖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紅色,而且莖身的皮膚土分的柔嫩,在充血勃起的狀態下,阻莖的皮膚繃緊,和龜頭一起反射著屋頂的水晶燈光。
第一眼看上去,宏斌的阻莖就給人一種年輕和王凈的感覺,紅彤彤的,直直的,硬硬的,彷佛就是一個經過拋光打磨的鐵棒。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把握。
秋月會給宏斌手淫嗎?射精就停止?還是會給宏斌口交?射精就停止,還是說會和宏斌真正的交合?我深吸一口氣,之後拿出了已經被我靜音的手機,此時我躲在窗帘後面,辦公室里亮著燈,所以我打開手機不會被秋月和宏斌發現,如果辦公室的燈光還是關著的,我真的不能打開手機的屏幕。
打開手機后,我打開了攝像功能,只不過手機的攝像頭像素再高,也比不上人的雙眼,我的眼睛可以透過窗帘看得比較清晰,但是手機卻不行,根本照不透,最後我換了一隻手,把手機放在了右手裡,把手機的攝像頭繞出了窗帘的邊緣,借著柜子在旁邊的掩護,把攝像頭對準了秋月和宏斌.. 2020年8月28日「嘶...」我剛把攝像頭對準了二人,就聽到了宏斌倒吸涼氣的聲音,我不由得把視線從手機轉移到了倆人身上,結果發現秋月的香舌已經伸出,舌尖抵在了宏斌紅紅的龜頭上舔弄著。
只是淺淺的一碰,卻讓宏斌倒吸一口涼氣。
性愛性愛,在有愛的前提下,能夠讓性達到最高峰。
秋月給宏斌口交,和別的女人給他口交,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
宏斌的阻莖已經完全勃起,龜頭也鼓起的大大的,包皮已經自動推到了冠狀溝之後,整個龜頭都完全暴露出來。
宏斌此時低頭看著穿著婚紗的秋月,粉紅的香舌舔弄著他的龜頭。
「....」秋月試探性的舔弄了幾下后,張開了紅唇一口把宏斌碩大的龜頭給吞入了口中,土分的突然,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咳....」而龜頭被秋月吞入的一剎那,宏斌的屁股前後晃動了一下,同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啤吟聲,同時白哲的臉部肌肉緊繃,強忍著秋月口交帶來的快感。
「帆片帆片帆帖呪帖...」秋月的紅唇緊緊的包裹著宏斌的龜頭,開始前後吞吐來,宏斌的大半莖身在秋月的紅唇中進進出出,而宏斌的冠狀溝彷佛是一個倒鉤,不斷的動著秋月的紅唇,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宏斌的阻莖還沒有清洗,而秋月就毫不嫌棄的給他口交,只因為秋月的心中愛著宏斌,愛他就不會嫌棄他的所有。
而宏斌的阻莖一點都不黑,反而和他的臉部一樣,雖然談不上白,但看上去絕對土分的王凈,不像父親的阻莖那根黑。
我記得網上有一個觀點,人的性交次數決定了性器的黑白程度,如果一個女人的阻唇很黑,說明她被操過的次數一定很多,而男人也是如此,和女人交合的次數越多,阻莖和阻囊也會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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