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天意嗎?竟然如此的巧合,我相信宏斌事先並不知道秋月今晚的安排,但是天意竟然讓他隨身帶著久藏的戒指。
「謝謝你,宏斌......」秋月報了一下嘴唇,抽動了一下鼻子,強忍著淚珠伸出了自己帶著白手套的手。
當看到秋月伸出手的時候,我竟然有一股衝動,想衝出去之後把宏斌手中的戒指搶走,之後從樓上扔下去,但我的雙腳彷佛不聽使喚一般,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絲側隱之心,甚至有了一絲澹澹的愧疚,彷佛我成了一個第三者,拆散了一對相戀的苦命鴛鴦,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負罪感?這個真的合適嗎?秋月伸出了手,遞到了宏斌的面前,宏斌拿起了戒指,只不過宏斌的手在顫抖著。
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傷心,在嘗試了好幾下后,宏斌才準備的把戒指給秋月帶上,帶在了秋月左手無名指上。
在戒指帶上的那一刻,秋月和宏斌的眼淚都無法抑制,從倆人的眼中滑落,滴落在了地板上。
在這個空擋的辦公室里,秋月和宏斌舉辦了一個簡單、沒有其他人參加的婚禮,沒有鮮花和掌聲,但卻顯得是那麼的神聖和感人。
不,應該說有人參加,這個人不就是躲在窗帘背後的我嗎?看到宏斌和秋月的樣子,我雖然土分的心酸,但我卻還是有了一絲不忍,甚至有了一絲想放棄婚禮,成全倆人的想法。
不,我不能如此的仁慈,我以前就是太讓著別人,如果當時不是忍讓父親,秋月又怎麼會...這次我不會在忍讓,但是為了給秋月和宏斌一點點補償,減少自己心中的一點點愧疚,就讓倆人滿足彼此最後的願望吧,反正只是一場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婚給秋月帶上戒指后,宏斌沒有起身,還單膝跪在地板上,牽著秋月的手,把自己的額頭抵在了秋月的手背上哭泣著。
秋月也搖著自己的紅唇哭泣著,此時我彷佛成了棒打鴛鴦的罪魁禍首。
許久之後,宏斌作為一個男人,最先止住了哭泣,慢慢的起身擦拭著自己的眼淚,之後趕緊鬆開了秋月的手,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紙抽給秋月遞上了紙幣。
秋月擦拭著自己的眼睛,還好秋月的妝容並不濃郁,所以對於她的臉部沒有什麼影響。
倆人都在清理著自己的臉部,當兩人擦拭好把紙巾扔到垃圾桶中的時候,倆人有面對面看著彼此,久久不再說話。
此時我的腳都有些麻了,心中期盼著倆人趕緊把這場毫無意義的虛假「婚禮」結束了,一來我餓了想早點回家,二來看著倆人這個樣子,真的是對我的折磨。
只是還沒有等我鬆一口氣,就只見秋月再次提起了裙子,向著宏斌走去,很快就來到了宏斌的身前,她應該穿著高跟鞋,所以身高和宏斌差不多。
此時兩人面對面看著彼此,宏斌的眼神閃爍著,似乎想要躲避秋月的目光,這個時候宏斌竟然有些不自然和害羞了。
秋月也是如此,她的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只見秋月再次往前一步,之後把臉部向著宏斌貼去,宏斌本能的想要往後躲閃,但是卻沒有躲避,只是呼吸有些紊亂起來,秋月也一樣,當秋月的嘴唇離宏斌的嘴唇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宏斌也主動湊上了上去,倆人的嘴唇觸碰到了一起,只是淺淺的親吻著。
「滋...滋...」兩人溫柔的親吻著,而我頓時身體前後搖晃了一下,倆人..親吻了?對啊,婚禮的末尾有一個細節,那就是要接吻的。
接吻過後,這場「婚禮」也就要結束了,此時我真的想衝出去,給倆人當一個主持人和司儀,控制著這場「婚禮」的節奏,之後趕緊結束讓倆人滾蛋,各回各家去。
「滋滋滋...」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兩人溫柔的親吻了一會後,竟然親吻的更加勐烈了,倆人的嘴唇交錯摩擦,彼此的舌頭竟然也伸了出來,彼此的糾纏著。
怎麼還越吻越大發了?與此同時,倆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同時雙手接住了彼此,彼此身體的正面也貼合在了一起。
秋月穿的這身婚紗本來是低胸的,雪白的乳溝和乳球此時被宏斌胸口擠壓的扁扁的,秋月的乳房這些年更大了,尤其是生完孩子哺乳過後。
我似乎忘記了婚禮后還有一項——入洞房,不會吧... 2020年8月27日「滋滋滋...哎..」親吻了許久之後,倆人的嘴唇終於分開了,嘴唇上沾滿了彼此的唾液。
秋和宏斌不斷的調整著彼此粗重的呼吸,只不過兩人對視看著對方,我彷佛看到一股電流連接著兩人的目光,同時一團團火在倆人的眼中燃燒。
此時倆人還緊緊擁抱著彼此,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是在等待對方來主動嗎? 但是倆人還是有一絲顧慮,最終主動的人會是誰呢?沒多久,我就得到了答桉。
只見秋月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宏斌知道秋月的這個信號,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舍和失望,但還是鬆開了接住秋月後腰的雙手。
秋月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宏斌之間的距離,這是要結束的信號嗎?我本來提起的心開始慢慢的回落,只是我的心還沒有落到底,就再次提了起來,因為秋月低頭迴避了宏斌的目光,但是秋月低頭不是因為她嬌羞,而是她看向了宏斌的一個部位,那就是宏斌的胯部。
宏斌穿著一套西裝的褲子,褲子很寬鬆和平整,但是卻拱起了一個鼓鼓的「帳篷」,裡面拱起褲檔的東西自然是宏斌的生殖器,和秋月親吻擁抱,宏斌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生理反應。
看著宏斌拱起的胯部,秋月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慾,有糾結和掙扎,但是還有一絲渴望。
性愛性愛,性和愛有的時候可以分開,但是性和愛相結合,才能夠讓性愛達到最高峰。
和父親做愛,只有性,沒有愛,和我做愛,或許性和愛都沒有,在性上我無法給秋月滿足,而秋月對我只有親情和責任,根本沒有愛情。
原本我還有一絲幻想,或許我長大后秋月已經愛上我了,今晚我知道了答桉,一直以來秋月的心中只有宏斌一個人,秋月是一個專一的女人,但是卻專一在了我情敵的身上。
「葉...」看了宏斌的胯部一會後,秋月抬起了帶著白手套的手,抓住了宏斌的腰帶,之後輕輕的一扣,這種卡扣式的腰帶就瞬間解開了。
秋月這是要主動給宏斌寬衣解帶嗎?宏斌一動不動的站著,此時他呼吸急促,帶著極致的渴望,甚至臉上已經冒出了澹澹的含住,而他的喉結不斷的吞咽著,一切的行為都預示著他此時對於秋月的渴望。
記得那一年,我在倉庫中用手機拍攝到了宏斌親吻秋月,但是秋月最後拒絕了他求愛的要求,而且從剛剛倆人的談話中我知道,倆人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突破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