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睡得特別舒坦,段明雍隱約感覺到半夜口渴的時候還有人給她喂水。
傅如錦似乎還在睡,段明雍伸手拿床頭的手機,看到和傅如錦穿著校服的合照。真好,要不是這張照片在這裡,她真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的行為和草粉沒啥區別。
“姐姐...什麼時候醒的?”傅如錦被段明雍拿手機的動作碰醒,揉了揉眼睛。
可她抬手的動作讓被子往下滑了些,段明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面是勒出來的紅痕。
再看嘴唇結痂的破皮,段明雍扯下一半的被子,又看見傅如錦脖子上淡淡的淤青,乳上的鞭痕,更不要說胸口脖子四處都是她不曉得什麼吮咬的草莓印子,過了一夜有的褪成淡黃,有的則是深色的紫。
她還要把被子往下拉,傅如錦一把拽住。
“小錦,我昨晚...”傅如錦食指按在段明雍嘴唇,氣氛突然曖昧。
“姐姐,昨晚我很開心。”大清早的,傅如錦才不要聽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我皮膚是這樣的,很容易留印子,但是也消得很快。”
“我檢查一下下面。”傅如錦皮膚很白,她是輕易在她的胸口留下過吻痕,可是做愛什麼的,太重了需要上藥的吧。
“不行!”傅如錦把被子拽得更緊了。
段明雍認為此時自己必須要履行做姐姐的義務,一想到自己乾的“好事”她氣焰又矮半個頭,凶不起來,“裡面不塗藥會發炎的。”
“可是你昨晚又沒進去...”傅如錦想起昨晚嘟噥著,耳根卻爬上了紅。
“什麼?”
“姐姐昨晚,沒進去裡面...”傅如錦聲音越說越小,段明雍越聽越懵。
沒進去,沒進去把人搞成這個樣子?光打人不做愛,那這不是純家暴?她昨天大老遠來就光把人打一頓然後呼呼大睡?
段明雍大腦暫停,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傅如錦一看就知道段明雍不知道在多想什麼,她把自己縮進對方懷裡,頭埋進去,好像這樣就可以不害羞了。
“昨晚我都是從外面到的。”
“?”段明雍摸了摸傅如錦的腦袋,急需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就記得助理帶我過來,一到你這裡我可能沒什麼警惕感,後面的記不清了…”她略帶試探地問:“我們做了,對嗎?”
“嗯。”傅如錦悶悶的聲音傳來,段明雍繼續問,“那我為什麼...嗯,沒有進去?”
傅如錦斟酌了下,昨晚睡前她把玩具放回去了,翻身拉開抽屜。
她又躲回對方懷裡去:“昨晚你找東西看見這個,以為我自己在家...就一直不給我。”
段明雍把那小玩意兒放回去,完蛋,真的是她會做的事。“所以小錦沒有對吧?想和我一起用。”
傅如錦埋得更深了,沒有否認。
沒注意到旁邊的水聲,再有感覺,是段明雍冰涼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腿間。
段明雍側著將傅如錦抱進懷裡,她正好貼著傅如錦的耳朵:“小錦辛苦了,忍那麼久。”
段明雍想要挑逗傅如錦實在太容易,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誠實,更不要說昨夜一晚的折騰,累得她並沒有去沖澡就在段明雍懷裡睡去。
房間安靜下來,傅如錦不敢抬頭是因為醒來就變得太羞,段明雍則是因為昨晚記不得什麼,覺得分開這麼久,她剛觸碰到她。
連平時不怎麼流連的陰蒂也勾得她細細揉弄。
她摸得出來,昨晚怕是沒少折騰她這裡。
她的動作太輕了,房間里只剩下手指玩弄的水聲和傅如錦的輕喘。
穴肉急切地渴望她,進去兩個指節,傅如錦的輕哼就變了調。
段明雍能感覺得那軟肉的吸附,足夠的濕滑也不用她太小心,沒進去的部分似乎也很想要被傅如錦包裹纏繞,整根插到底的時候,段明雍一如既往地感覺到了安心。
明明她是姐姐,卻總在這樣的時候認為一直是傅如錦的溫柔將她所有的情感嵌進身體。
她用女性最柔嫩的器官,吃下她攻擊的外露的堅硬。
傅如錦抬頭,眼角和耳朵一樣泛著紅。
那種被段明雍送上高潮后的幸福感現在就體驗到了。一樣的插入一樣的輕柔,可她總覺得今天的段明雍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她湧上一些莫名勇氣,第一次在做愛開始前向段明雍討要:“姐姐...我想要...”
傅如錦這個樣子實在激發獸慾,段明雍問:“想要什麼?”
有些話似乎比情慾上頭還要難以啟齒,傅如錦最終選擇了後者:“想要姐姐的手指...”
段明雍的抽插讓傅如錦爽得頭暈目眩,不過這個回答被主導者一眼識破。“嗯?小錦說謊。”
傅如錦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邊是逐漸被情慾浸滿的身體,一邊是不知道說了算不算越界的話。
段明雍一點也不肯放過她,頂得又重又深。攪得她的腦子沒空思考,帶著哭腔的呻吟比實話更先從嘴裡跑出來。
那股慾望和酥意一直累積,似是下定決心也像破釜沉舟:“我想要你..嗚嗚嗚嗚姐姐,想要你...啊~嗯...段明雍,我想要你!”
哭喊著高潮的人縮在段明雍懷裡。這樣就可以把胡言亂語推給高潮了吧,傅如錦想。
段明雍聽著身下人的真情表白,由重變緩。
“小錦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你呢?”她低頭咬了咬傅如錦的耳垂,似怪她剝奪了自己聽情話的權利。
脖子上昨日的紅痕迭著今日的吮吸,傅如錦忽然更想哭了。
“小錦,姐姐很喜歡你,很喜歡。”
女人說得很輕也很鄭重,傅如錦卻覺得如夢如幻,一定是高潮后的身體反應吧,不然怎麼輕飄飄的。
身體捨不得段明雍的離開,緊緻的穴道吸緊了對方的手指,耳邊是段明雍輕佻的聲音:“貪吃。”
她如願在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噴了很多水,連段明雍的手臂也被“標記”。
可今天的段明雍沒有這麼容易放過她,在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后,傅如錦終於曉得縱慾兩個字怎麼寫,以至於明明求饒,還是被段明雍頂著強制高潮。
穴里酸脹得不行,哪怕要不動了,傅如錦還是想要她,那兩根手指似乎怎麼都吃不夠,怎麼頂都不夠深,怎麼操都不夠多。
她的身體無法拒絕那個人哪怕一點。極致的瘋狂換來的不是空虛,而是一種彼此都心照不宣的踏實。
傅如錦在段明雍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帶著一身疲憊和滿足,親了親那個日思夜想的漂亮女人。
是誰和心上人醒來做愛做到爽暈為止?噢,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