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連夾腿的撫慰也沒有得到太久,段明雍解開傅如錦手上的束縛,仍是跪在她腿間,只是兩腿大張著,粉色的花蕊獨立枝頭,春意盎然。
“小錦,它在吐水。”
明明被段明雍用這樣羞恥的姿勢盯著看就足夠使人不好意思,以為她在端詳什麼,結果正經地講了這麼句話。
“明雍姐姐”傅如錦簡直想求饒,被最愛的人盯著私密地方看得那麼認真,還不如叫她的皮帶抽得更重些。
腿內側的肉更嬌嫩,痛感和紅痕都更深。“這裡,只是我一個人的。”
“唔啊姐姐,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
傅如錦不知道,她的眼淚對段明雍來說有多好的催情效果。
皮帶分開穴縫上下摩擦著,不輕不重,卻足夠將傅如錦的理智來回拉扯,同樣是工具,不如段明雍主動的挑逗。
“啊姐姐給我”
皮帶輕輕打在勃起的陰蒂,“姐姐今晚更喜歡它。”拍打的頻率輕且快,上一秒的快感還沒消失,下一次就接踵而至,段明雍那雙手即便沒有碰到她,也輕而易舉的能讓傅如錦高潮。
她以為今晚就這樣就結束,可都只是段明雍懲罰的開始。
“這麼禁不住玩弄,還敢自己玩?”
段明雍忽然很有雅興,皮帶扣在傅如錦脖子上,還剩下很長一段。“做我的小狗。”段明雍拽了一下皮帶。
突如其來的束縛和力道,使傅如錦產生一種強烈的歸屬感,以前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現在是對方將她拽入懷中,她本就該是她的,從以前到現在,用感情用痴戀用性愛用皮帶都無所謂,她本來就是她的。
“是,我是姐姐的小狗。”
段明雍躺下了,命令她:“坐到我身上。”
“姐姐”傅如錦不敢想,但她很想。
段明雍的腿被她淋濕過幾次,可是腹部卻沒有,她喜歡站姐們拍到的段明雍,一起當夢女幻想摸摸她馬甲線的薄肌,也喜歡年少時跳舞的段明雍,抬手時露出的腰。
也許那時候那就饞她的身體了。
這個人允許她把水蹭到她的腰腹,腿上,手心,這何嘗不是一種反向標記和佔有?
段明雍的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這樣的姿勢讓人太過害羞難堪。
女人拽著皮帶,好整以暇地說:“不準碰下面,高潮給我看。”
可惜段明雍低估的是傅如錦在她身上意亂情迷的程度。
這樣對視著,傅如錦沒法放開地喘,她前後蹭著,張開的穴口蹭著段明雍的腹肌,腿張得越開,貼合的部分也越多。
剛高潮的陰蒂還敏感著,段明雍只說了不可以碰自己,沒說不能碰她,於是在她第一次拽皮帶的時候,傅如錦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段明雍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明白呢,她手裡的絕不只是情趣用的皮帶,而是她所有慾望的鎖鏈。
不得不說段明雍的腹肌真的很好蹭,高潮來得又急又快,她趴在段明雍胸口,對方沒有拽皮帶,而是兩隻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真是一個不合格的S。
傅如錦埋在段明雍脖頸,滿足地陷進她的溫柔之中。
段明雍抱了她好一會兒,讓傅如錦以為都要睡著了,她親了親她的臉頰。
“還有力氣?”段明雍忽然說:“起來,轉過身去。”
所以,姐姐要操她了嗎?傅如錦被段明雍從後面抱在懷裡,很有安全感的姿勢,要怎麼做呢。
段明雍才貼著她的耳朵親了親,一股熱流就不爭氣地流出來,被段明雍下探的指腹接住。
“不許轉過來看我,看問玉。”段明雍命令她。
牆上的問玉眼神清冷,如她以前夢中的段明雍。可是,問玉怎麼會抱著她一邊摸著乳頭一邊也不放過她下面。
小穴口那根手指沒有一點要進去的意向,反而是耳邊帶著熱氣的話惹得傅如錦情慾飽漲。
“小錦用玩具的時候是這樣看著問玉的嗎?”說著往裡探入半個指節,小穴緊緊吸著不想她離開。
“插進去的時候在想什麼?想問玉這樣插你嗎?”手指也離開了。
“可是問玉沒有情愛的劇情,小錦會幻想她為了你破道嗎?”段明雍的手指揉著傅如錦不堪玩弄的陰蒂,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乳尖像夾著一支煙。
“想她用師姐給的劍打你屁股,還是在洞府和你雙休?嗯?”段明雍手上用了點力:“還是說想她這樣揉你,在你最想要的時候插進你的騷穴,把你頂上高潮?”
話這樣說著,卻仍然不光顧饑渴難耐的小穴。傅如錦知道段明雍的懲罰是什麼了。
即便如此,段明雍的話也有著別樣的魔力,連牆上清冷的問玉好似也真的如她所說,眼裡帶了她一個人才能看到的情慾。
可段明雍這樣要強的人怎麼會懂,像傅如錦這般的信徒,冰山不必化作火山才誘人,光是冰雪消融一瞬,也足夠性感到令她沸騰。
“姐姐姐姐給我嗚嗚嗚嗚”情慾的淚水流起來沒完沒了,傅如錦在嗚嗚咽咽中,似乎真的感覺那個清冷的畫中仙動情一瞬要和她雙修。
“小錦”段明雍高挺的鼻樑蹭著傅如錦的耳朵,聲音低啞。
傅如錦轉過頭看著她,這次被默許了。
她摟著段明雍,在段明雍越加用力的攻勢下,那股快感積攢在腹部蓄勢待發。可是她覺得或許應該聽話不要轉過頭的來的。
段明雍任由自己抱著,還在她喘息越來越快的時候吻住她,含住她的舌頭。
貼在牆上的是問玉,眼前的又何嘗不是呢,在任何一種想象中,她只希望被她佔有,被她插入,被她束縛。
問玉終於還是來到她面前,於是牆上的問玉再也不會只是清冷地看著她。
傅如錦高潮的時候被段明雍抱得很緊吻得也深,她在想,這樣的山,真的也會為我嘩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