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瀛洲將發浪的於西西帶回了他暫居的住處。他的房子裝飾簡單,色調略顯暗沉。他講自己的傷口再次處理了一番,休息了一會,絲毫沒有理會還在發情的於西西,只是將她當做墊腳的物件。於西西挺起背讓他放置腿,自己卻在這種被物化成腳墊的情景中高潮了一次,跳蛋在流水肉比里瘋狂震動,她被玩得腿都軟了,差點沒穩住身形。
祝瀛洲沒有關上門,他是刻意的。這種騷浪的母狗,就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
“剛剛也高潮了好幾次吧?真不要臉,這麼多人罵你你居然還能高潮,果然是天生的母狗,不被男人玩就癢得渾身不舒服吧。”祝瀛洲閑閑地伸出手,抓住她晃動的賤奶子把玩。
於西西騷浪地仰首,伸出紅艷小舌舔舐唇瓣,說:“是啊……所以,祝瀛洲主人,您要滿足我嗎?母狗的騷比……已經發大水了。”於西西露出騷浪的本性,像平常伺候p客一樣勾引祝瀛洲。下賤的模樣引得祝瀛洲眼色一暗,他的雞8早就勃起了,只是一直壓抑著。
“賤貨!母狗!勾引人這麼熟練,比都被g爛了吧!”祝瀛洲冷聲罵道,抬起腳就把發騷犯賤的於西西踩在腳下,他毫不留情地踩著她的頭,就像在碾著什麼無關緊要的螻蟻。
於西西被踩得直接趴在地上,髮絲凌亂,比口的大洞越開越大,整個雪白屁股都要暴露出來了。
“啊~踩得母狗好爽。”於西西浪聲淫叫。
祝瀛洲心中的暴戾越發強烈,撤回腳,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提到自己的面前,什麼也沒說,幾個響亮的耳光就落了下去。
“嘶啦——”於西西暴露的衣裝被他無情撕開,露出她傷痕斑駁的身體。雪白的女T上遍布鞭痕,乳頭被玩成了深色,此時正挺立著。她的騷比上覆滿了騷水,一點一點地往下流淌著。
祝瀛洲抿著嘴,眼中冷意更甚:“喜歡我?我看你更喜歡被男人虐玩吧。你也配喜歡我,呵,賤母狗。”他嘲諷著,掏出了自己的巨物,塞入於西西的騷嘴裡。
但他卻沒等身下的母狗適應,自顧自地按著她的頭抽插著,像在使用一隻飛機杯。於西西仰首接受著他的鞭撻,口水卻沒法裹住,一個勁地往嘴角流下,像極了一隻被玩壞的母畜。
“賤貨……口活這麼好,伺候了多少男人?給我口出來!我今天要射在你嘴裡!”祝瀛洲被她熟練的口活伺候得很是愉悅,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直到於西西翻著白眼流著口水,他才堪堪射出來。祝瀛洲閉著眼享受射精的快樂,卻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還在吞精的於西西丟在地上。
白濁的精液從於西西的嘴裡慢慢流下來,她被祝瀛洲粗暴的口交玩得倒在了地上,一時沒了力氣爬起來,只是劇烈地喘息著。
祝瀛洲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真不愧是母狗。現在,當尿壺吧。”祝瀛洲扶著雞8,對準她還在喘息的嘴巴
尿液淅淅瀝瀝地落在於西西的嘴裡,她被祝瀛洲用尿滋了一身,白濁的精液混著騷臭的尿液,全粘在她原本美麗的臉上。而現在,她只是一隻不要臉的母狗,一個下賤的尿壺。
祝瀛洲爽了一發,徒留於西西一人在地上喘息著。
祝瀛洲將他用過的牙刷插在於西西流水不止的騷比和屁眼裡,給她戴上狗鏈。他打算再去遛一次狗——誰知道這副模樣的她,還會經歷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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