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於西西即將高潮之際,他面不改色地伸回了腳,徒留地上的女人受著身體的折磨。
祝瀛洲微微一笑,笑意卻夾雜著嘲諷和輕賤的意味。於西西雙肘撐地,嬌嫩的手臂磨出幾道斑駁的傷痕。驟然失去男人的踩玩,她急不可耐地夾緊大腿,反覆摩擦,紅潤的雙頰透著情慾的急切。
“賤母狗,被玩透了?居然踩幾腳就能騷成這種模樣。”祝瀛洲翹起被淫水打濕的鞋尖,晶瑩剔透的淫液把鞋尖蹭得發亮,淫賤至極。
祝瀛洲面色較剛才倒是好了不少,逐漸回了些精力。他看了看四周,有不少充滿色慾的目光停留在於西西身上。她現在這幅騷賤模樣,像極了一隻欲求不滿的y狐。
“啊~想被踩……主人,求主人把賤貨的騷比踩壞吧,要忍不住了嗚嗚嗚主人。”於西西意亂情迷地扭動著腰身,纖細的腰肢扭成了一朵美人花j,叫人生出想要折掉的惡意。於西西伸出手,毫無章法地摸著比口,將纖細的手指往紅艷比肉裡面捅g,然而這種自慰無法緩解她狂浪一般的慾望,她想要被更兇狠地對待,想變成一條沒有自我意識的母狗,變成一隻完全被祝瀛洲支配的母狗。
祝瀛洲藏在面具下的嘴角揚起惡劣的笑容,他絲毫不理會地上這條賤母狗的欲求,只是轉過身,步履緩慢地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想給我當狗的話,就在我身後爬,讓其他人認識認識你這條沒有羞恥心的母狗。塞好跳蛋,開到最大。”祝瀛洲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於西西丟棄了羞恥心,一心想要挽回他,同時也遵循了自我內心的想法,像一條狗一般,穿著一條被男人暴力撕毀褲襠的牛仔褲,流水騷比里夾著跳蛋,雙膝屈跪,毫不知羞地爬行著。
祝瀛洲沒有刻意躲開人群,受傷不過是一時大意,該死的人也都死了,他進了這個妓女遍地的紅燈區也不過是碰巧。因此帶一條狗回去,並不需要多遮遮掩掩。ⓟòzнaǐшu.ǐиfò()
夜晚總是瀰漫著曖昧的氣息,路燈下有擁吻的情侶,吻間夾雜著情慾,祝瀛洲並不回頭,但是他能聽到於西西爬行的聲音。祝瀛洲落落大方地領著地上的母狗爬行,擁吻的情侶詫異地看著地上爬行的騷賤母狗,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輕蔑。於西西忍耐著比肉里瘋狂震動的跳蛋,淫水像小泉眼一般,源源不絕往外流出。
“哦豁,兄弟不錯啊,找了個這麼好的貨,肥臀大奶。”一個滿身刺青的混混把目光扎在了於西西身上。他目光貪婪,把地上發情的母狗打量了個遍。祝瀛洲語氣冰冷,說:“母狗而已。”
混混見祝瀛洲一身血跡,神色冰冷,也不敢隨意上前,只是言語輕佻地調笑了幾句,便揣著褲兜離開了。
然而於西西卻在這些陌生人的目光中,騷水越發地多,晶瑩剔透的淫水掛在她下賤的比口陰毛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每爬行一步,就有幾滴淫水落下,不一會兒,地面上暈染了一行水跡。
祝瀛洲微微頓步,轉回頭,目光冰冷地看著地上的於西西。她難耐地向前爬動,纖細的腰肢塌下去,然而雪白的肥臀卻高高撅起,由於破爛的牛仔褲還掛在身上,
又有一大半的屁股還藏在布料之下。早就歪歪斜斜的弔帶也兜不住兩顆淫賤奶子了,奶子垂在地上拖動,蹭出好幾條紅痕。
夜晚人少,除了最開始遇到的幾個人,後面竟然也沒再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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