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將軍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女子香軟馥郁的身體就在身後,她身上還帶著少女獨有的幽香。
張將軍不知道,那是狐貓動情時身體香腺散發出來吸引異性的。白芷喜歡他,這次他終於孤身一人,還是在外面,她怎會不抓緊和他相處的機會。
……
她特意穿上了最喜歡的石榴裙,靠在山腰處等他。沒想到的是他很快便從寺廟中出來了。
張寒致屏心靜氣,心裡默念那八個字,但卻怎麼也忽視不了放在他腰間的小手。
馬兒歡快地奔騰,他緊抿著嘴唇,聽著身後某人愉快地哼著歌兒。
她倒是高興。
……
張寒致卻像是終於想起了什麼,他問道:
“你這幾天不在宮中,都去了什麼地方?”
她自己編的小曲兒戛然而止:
“地方?”她挑了挑眉,臉貼到他的身側,道:
“張將軍關心我呀?”
……
“小心墮馬。”他微蹙著眉道。
她卻不依不饒:
“張寒致,你說,你是不是關心我?”
小姑娘嘰嘰喳喳,活像只小麻雀。
張寒致輕哼了聲。
“你哼什麼呀?”
她捏著他的腰肉:
“快說,快說話。”
“臣只是盡自己分內之事,不想落人口實。”張寒致道。
“呵。”她諷刺道:
“張將軍還曾經看過我的身子,現在倒變成正人君子了。”
張寒致:……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張寒致道:
“臣那天可沒有偷看嬪后一分一毫。”
那倒是。
他走在殿前,甚至連一個目光都不賞給她。
白芷的手臂圈住他的腰身,張寒致的身子一僵。
他沒有提那晚她偷看他的事情,白芷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畢竟若是他提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
她知道女子應該懂得什麼是禮義廉恥,可是她遇到他,便不顧那些禮義廉恥了。
她知道旁人或許會說她是個盪姬,旁人也沒少說,可她真真正正在乎的,只有張寒致。
只要他不覺得她壞,她就會覺得很開心。
“張寒致……”她輕聲道:
“我好喜歡你。”
她怎麼會真正放棄他,就算皇兄告誡過她,可是自己一顆心早隨著他歸去。
白小芷的鬼點子多得很。
此時他們走在鬧市區,張寒致似乎看見了一個紅色身影,一時晃神:
“你說什麼?”
……
白芷氣得錘了他一下,可張寒致卻問道:
“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那個人?”
“那個人?”
白芷方才專註與他說話,無暇觀察其他的人。
張寒致下了馬,白芷跟在他身後,順便把馬拴在外面。
她隨他進入了一家客棧。
——
都開房了,吃肉還會遠嗎
讓我康康有多少人給張將軍的初夜丟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