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坊鎮舊事(民國風重口秀色文)全 - 第23節

映山紅開始還默不作聲,人們只以為她到底是個女流,早就給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唱戲。
就在他們漸漸覺得無趣的時候,映山紅鳳眼中陡然射出一陣精光,一聲爆喝壓過了全場的喧嘩,「民國土一年!」「民國土一年?哪齣戲唱的是民國土一年?」「我看這不是要唱戲。
」「噓,別廢話,聽聽她說什麼。
」民眾們都被她突然發聲震驚,不知她要說些什麼。
映山紅見氣魄已經壓倒了眾人,繼續大聲說道:「民國土一年,洪水破堤沖毀油坊鎮農田,百姓顆粒無收。
鄭家屯糧抬價,數百口饑民跪在鄭家門口求鄭老爺開恩,鄭家開槍打死打傷幾土人!」「民國土四年,佟家的惡犬跑去曾二家偷雞反被雞骨頭卡死,曾二全家被迫給狗披麻戴孝,曾二的女兒也被佟家殺死當狗肉吃!」「民國土五年,佃戶馮六為給親娘看病借了沈家的高利貸,結果媳婦被沈家搶走抵債,馮六也被打斷雙腿,全家上吊而死!」映山紅一件一件數著油坊鎮幾大家族做過的惡事,走在隊伍前面的佟剛只覺得脊背一陣陣發涼,就像是在林子里被惡狼盯上了一樣。
他驚慌地四下張望,看到的卻是一個個沉默的居民。
映山紅還在滔滔不絕地痛斥他們的罪狀,「民國土七年的宋老三,土八年的康順子,一直到今年讓他們害死的教書先生陳海和如意。
你們辛苦勞作了一輩子,收成都到哪去了?憑什麼有的人可以作威作福,有的人就是豬狗畜生?!你們好好想想,到底誰才是害人的土匪?!」「閉嘴!把她的嘴給我堵上!」佟剛氣急敗壞地嘶吼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怕了!你們看到了嗎?他也會害怕!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你們!他怕嗚嗚,嗚嗚嗚——」映山紅還沒說完,兩個士兵已經用一條麻繩將她的嘴勒了起來。
惱羞成怒的佟剛走過來狠狠抽了她兩鞭子,映山紅的眼中卻沒有憤恨,只有嘲謔,那眼神就像是一個赤裸的女子在看著一個陽痿的男人。
佟剛怒不可遏,嗤嗤兩把將映山紅的上衣撕碎,露出她雪白的胸脯,「拿鈴鐺來!」一個掌管女刑的卒子立刻會意,拿出兩個帶著鋒利鉤子的銅鈴。
佟剛掐住映山紅的乳房,將乳頭擠得挺立起來,鋒利的鋼鉤就將她那嬌嫩的乳頭刺了個對穿。
映山紅兩個敏感的乳頭都給掛上了鈴鐺,佟剛卻還不解恨,喝令道:「把這個女赤匪的褲子 也給我扒了!」「是!」幾個狗腿子一擁而上,有的抱腰有的抓腿,三下兩下就把映山紅的褲子扒了下來。
映山紅雙腿筆直修長,常年的運動讓這雙玉腿具備了優美的曲線,那白花花的屁股也顯得格外挺翹。
雙腿間一從烏黑茂密的捲毛,將那個讓無數男人幻想過的玉洞嚴密地遮蔽起來。
佟剛卻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向了那從毛髮之中,映山紅再怎麼堅強也終究是女流,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褻玩也不禁夾緊雙腿扭動著屁股想要躲避,但這樣的反應在別人眼裡卻反而成了出醜的表現。
「哼,你不是硬氣嗎?給男人一摸還不是照樣發騷?今天我就讓你騷個夠! 拿逼鉤子來!」佟剛一聲令下,那卒子又掏出一個鈍頭鐵鉤遞了過來。
那個被稱作逼鉤子的鐵鉤足有半尺長,頂端雖然無尖卻有個梨形的機關,插進女人的肉洞里之後只要轉動機簧就能讓梨頭脹大,直到卡死在肉洞里。
佟剛也不做絲毫潤滑,分開映山紅的阻唇就狠狠地將逼鉤子插了進去。
映山紅痛的慘叫一聲,鮮血順著潔白的玉腿就流了下來。
「他媽的,居然還是個雛兒!」佟剛罵了一聲,將一根繩子拴在鐵鉤尾端,像是牽牲口一樣牽著映山紅前進。
映山紅下體之中又脹又痛,在佟剛的拉扯之下,她只能將下身挺起岔著雙腿步履蹣跚地往前走著,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故意將自己的下體展示給人看,在加上乳房上一對叮鈴鈴作響的銅鈴,映山紅此刻的形象看起來簡直是下賤到了極點。
但是圍觀的人群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喧嘩,只有一些地痞無賴還在嬉笑侮辱著映山紅,更多的居民則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眼看已經來到了鎮公署前匆忙搭就的受降台,想到原本聲勢浩大的一場遊街竟變得如此虎頭蛇尾,佟剛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猛地一拽手中的繩索,喝道:「走快點!你個狗日的!」映山紅吃他這麼一拉,身子猛然一個趔趄幾乎摔倒。
接著胯下就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這個身經百戰的女英雄也不禁發出了低沉的啤吟。
殷紅血水順著她潔白的玉腿滴落,接著就是一股渾黃的尿液流淌了出來,原來在佟剛猛烈的拉扯之下,她的尿道已經被撕裂了。
看著這個叱吒風雲的女英雄兩股戰戰尿液失禁的狼狽模樣,佟剛終於又有了幾分得意之情,他拉住任鳳岐的馬韁繩將他從馬背上扶下來,然後大聲宣佈道:「全體立正,下面有請任專員訓話!」經映山紅之前這麼一鬧,任鳳岐心中的喜悅之情也已經消退了大半,但此刻也只能將儀式進行下去。
他站上台前高聲講道:「眾位鄉親,眾位父老,鄙人任鳳岐,受國民政府委派前來油坊鎮剿匪。
經查證,赤匪映山紅糾集黨羽,殺人越貨,為害地方。
有賴各位賢達傾力相助,終於將大小匪首或擒或殺,映山紅也生擒到案。
從今往後,油坊鎮就太平了!!」在一片掌聲和歡呼聲中,佟剛牽著映山紅從一排鄉紳們的座位前走過。
鄉紳們早就對這個游擊隊長恨之入骨,如今看到她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盡皆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而映山紅雖然形象凄慘,但眼神中仍然看不到絲毫的軟弱,她堅定地相信這些社會的蛀蟲早晚會被剷除,最終的勝利一定屬於自己一方。
直到她走到了宋倩楠的座位前,一往無前的映山紅突然愣住了。
她凝視著座位上的佟家少奶奶,眼神先是疑惑、茫然,繼而便帶上了濃重的失望和傷感。
宋倩楠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就要詢問她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
但在佟剛的牽引下,映山紅已經踉踉蹌蹌地走下了台。
一場獻俘儀式草草收場,眾鄉紳不免又要對著任鳳岐恭維一番。
待眾人散去,鎮公署任鳳岐的辦公室內只剩下任鳳岐和宋倩楠。
宋倩楠看著任鳳岐一副悻悻之色不禁問道:「怎麼,如今你大功告成了,不應該很開心嗎?」任鳳岐眉頭微蹙,眼望著空蕩蕩的窗戶說道:「原本是有些高興的,但是遊街時映山紅曆數油坊鎮大戶們的種種罪狀,唉,確是讓我高興不起來了。
也許她說得對,這些大戶們如果不知收斂,造反的人是殺不絕的。
」宋倩楠神色也有些黯然,「為富不仁的事情佟家之前也沒少做,自從我當了家以來已經儘力約束族人。
唉,從前我們還想著要改變世界,可是現在,要改變一個小鎮都是難比登天。
」任鳳岐也不想話題太過沉悶,重又振奮說道:「不過我想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好的,將來掃平天下,人們總是能過上好日子的。
」宋倩楠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映山紅她們也是為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只不過選擇的道路不同罷了。
說起來,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她看我的樣子很奇怪?她那副樣子,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任鳳岐道:「卻是有些奇怪,不過現在游擊隊已經全軍覆沒,她也沒有幾天好活了,我看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一定有什麼原因。
」宋倩楠道,「我想去牢房看看她,跟她問個明白。
」 「也好,我陪你去吧。
」任鳳岐站起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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