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上下打點還是耗費頗大。
說起來有些可笑,可是這便是這明朝的現狀。
但是到了本朝如今,這閹黨下了江南,搞得雞飛狗跳,那一半的利卻是被閹黨給吃了。
南京的四大糧商還好說,可如徐良這般的小糧商,可就沒了指望。
這才誤信了毛一鷺,竟然來了京城,賠下去個偌大窟窿。
身為大明皇帝的朱由校聽了徐良這話,也是氣的都要發飆。
如果大明上下都是這般做「生意」,哪裡還有百姓的活路,哪裡還有大明的活路。
但是這沉痾難治,他又能做什麼呢? 心情一時便有些低落,卻有聽那邊喝高的譚敬說,「哎呀,哈木扎兄弟,不過是一片草場,明日俺便去面聖,讓俺大明派了雄獅,幫你收回來不就得了。
」哐當~ 朱由校幾人手裡的筷子、酒壺都是應聲跌下。
這不是豬隊友嘛! 要是皇帝出來嫖妓給傳出去了,那不得鬧出天大的笑話,田爾耕這時候就猛瞧著徐良和哈木扎,心裡想著是先下詔獄在滅口呢,還是先滅口再下詔獄。
還好,這哈木扎接下話頭,「譚兄弟,俺看出來你是真心愛馬,你的情,俺便接下了,明日俺就回草原,至多當了墩汗的奴隸,長生天會看我的誠意的。
」徐良也說,「見了這京城威嚴,我才知曉我等賤民之渺小,明日我便也啟程回去嚴州,好好做個富家翁,多生幾個崽子,多修幾條路,多駕幾座橋,就當行善積德了。
」笑話,你們想走,咱還不讓呢。
田爾耕哪能讓他們走脫,於是便趴到朱由校耳根,詢問如何處置。
朱由校臉上憨憨的,看來也是喝了多了,「哎~你們二位,看著人模狗樣,卻是這般沒了志氣。
」撈起酒杯來同飲一大口,踏上矮几,唱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土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卻是詩仙李白的《將進酒》。
譚敬是個大老粗,卻也聽出這詞里的豪邁,抱著兩人站起,大聲囔囔道,「就是就是,遇著咱們爺了,還能少了你們的好?」徐良還是一臉悲戚模樣,有些喪氣地說,「那咱們留在這還有什麼可做?」那邊被小玉扶下矮几的朱由校這時說道,「既然我等因那馬結緣,哈木扎是草原來的,徐良是做慣生意的,恰好,我這也有些牲畜買賣,不如兩位就在入了我家商行,為我去草原走上一遭,運了茶葉、鐵鍋、鹽巴、汾酒去賣,再換些牛羊騾馬回來。
」「啊?」包括劉若愚、田爾耕等,眾人皆是一愣,怎麼這皇帝想一出是一出,這倆人底細還未摸清,怎麼又讓去買馬了。
不過皇帝興緻正濃,幾人不好擾了主子熱情,只好隨聲附和。
接著又是一陣觥籌交錯。
除了兩個有心眼的家奴,其餘幾人皆是大醉。
等入了夜了,小玉扶著朱由校到了自個兒房中,見朱由校爛泥一般,怎麼叫都不醒,於是大著膽子在他身上摸索起來,很快便掏出來恩客的錢袋子。
藏在屋頂的錦衣衛見得這般情形,正要翻牆下去阻止,朱由校卻是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女孩手臂,嘿嘿一笑,「小玉莫非還有面首要養,怎麼不光偷了我的心,還要偷盜我的金子。
」皇帝居然是假裝喝醉。
久在青樓中的女子心思都是彎彎折折,見到恩客裝睡,臉上的緊張卻是一閃而逝,柔聲說,「哎喲~朱郎,瞧您說的,奴不過是要幫您寬衣,須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朱郎這般偉岸,奴都要想死了。
」朱由校踢了腳上的雲履下地,穿著襪套坐起身子,「那倒要看看小玉怎麼伺候相公我呢。
」只見那小玉爬上床來,毫不羞澀,脫了朱由校衣褲,房中點了爐子,到不覺著冷。
接著那小玉又將自己剝了精光,起身從床架子上掏出一卷紅菱,兩手抓住,嘿然一聲,又用玉足纏緊,接著手上一松,身子倒掛而下,櫻唇小嘴一口咬住朱由校龍根,那胯下的褐色鮑魚門戶大開,朝著朱由校臉面。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感受小玉舔弄,朱由校性慾勃發,正要伸手去抓小玉粉白的嬌乳,只見那小玉腰身一扭,整個身子便像陀螺一樣旋轉起來。
胯下逼毛迎風飛揚。
朱由校的陽具卻像是被磨豆腐的石磨在磨,沒轉幾圈,小玉又,此時借了那紅菱扭曲的動力,小玉轉速更快,哎喲一聲,朱由校竟然射了。
我草,人體直升機? 朱由校這才開了眼界,小玉真是一個妙人。
等小玉將朱由校的陽慫盡數吞了,翻身落到床上,還要使壞,朱由校一個翻身,連那羊腸小套都不帶,直接將小玉兩腿一扯,大嘴含住那腥咸鮑魚,等出了鮑魚汁,便插將進去,又用上拿詭異的電麻本事。
頓時小玉爆發高亢歡吟,灌滿整個雲良閣角角落落。
兩人王得興起,到日出才歇。
次日一早,田爾耕送了朱由校等回宮,也不回家,就往錦衣衛衙門去了,進去威嚴衙門,堂前一幅岳飛畫像,乃是表明忠心之意。
只不過這時候多了一尊關公巨像,模樣和田爾耕把玩的如出一轍。
此時這三國演義的話本剛時興起來,那些個指揮使、同知、千戶還以為田爾耕是讓他們不光要忠心,還要有義氣,哪裡知道,田都督是拍皇帝馬屁用的。
看著錦衣衛衙門上下對自個是畢恭畢敬,臉上掛著的都是狗一樣的笑容,田都督卻是得意非凡。
只不過又看那許顯純,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時來了面白的英俊少年郎,穿著魚龍的大紅衫,顯得土分精神,卻是錦衣衛里根基最深的駱養性。
此時卻是個閑人。
看到這姓駱的,田爾耕不禁心裡啊呀一聲,這不就是現成的棒槌嘛。
於是開口道,「集合起來人手,先東廠去看看魏掌邢處有何差遣,再去那胭脂衚衕,抄家!」一聽到抄家二字,這錦衣衛里頓時聲浪鼎沸,一時間有事的沒事的,有傷的沒傷的,全都厲兵秣馬,騎上健馬跟著田爾耕出來衙門院。
行了不遠,便到了東廠衙門。
剛一到那門口,田爾耕差點從馬背上摔將下來。
只見東廠大門的院牆上,用紙貼了一行大字。
「聽聞爾等喜好殺人放火,不若來東廠做個較重」這什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