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劫殺(香艷殺劫) - 第70節

任東傑淡淡道:“因為我是個名聲極臭,人品又壞的浪子,是嗎?”妙音在黑暗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飽含淚水的明眸凝望著他,輕輕道:“你的人品一點也不壞……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妙蒂師姐那麼喜歡你了……”聽她提起死在靜慧師太掌下的妙蒂,任東傑心中不禁一痛,牢騷道:“不是我要對你師父不敬,但她的確是太死板和不近人情了。
對了,她有對你說過殺死彭泰的兇手是誰嗎?”妙音傷感道:“沒呀。
白天你們走後我試探過師父的口風,她說要親自找那個人算帳,對我也都守口如瓶。
”任東傑沉吟道:“也許尊師是想保護你吧,你若知道了真相,兇手就會興起殺人滅口之心了。
”兩人對答了幾句話,一時都忘了彼此已經緊緊結合在一起。
等到回過神時,妙音“呀”的一聲低呼,顯得手足無措,羞的連耳根子都燒的發燙。
任東傑吻了吻她的嘴脣,柔聲道:“很痛是不是?”妙音噙淚搖頭,心中既羞愧又惶惑,卻又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異樣,輕輕道:“不會很痛……是……是一種好奇怪的感覺……”聽著胯下的美女含羞帶怯,吹氣如蘭的說出這樣的話,任東傑又是一陣激動,忍不住將腰部前後挪動著。
“啊……”妙音嗚咽一聲,熱淚奪眶而出灑到了男人的臉上,同時下面滾燙的蜜汁也大量的湧出,澆灌著侵入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任東傑也已到了極限,俯下身封住她芳香的雙脣,奮力將肉棒更深的擠進秘洞里,洶湧的熱情全部噴射給了這美麗的小尼姑……候,外面傳來了身形展動的風聲,接著玉玲瓏的嗓音在窗戶邊焦急的喚道:“快起來,出大事了!”兩人都是一驚,高潮才剛剛來臨就一下子消散了,下意識的分了開來。
任東傑翻身坐起,沉聲道:“怎麼了?”玉玲瓏躊躇了一下,儘力用平靜的語調道:“靜慧師太遇害身亡!”妙音全身一顫,柔軟的嬌軀立刻殭硬,雙眼在黑暗中不能置信的睜的大大的,良久才反應過來,顫聲道:“什麼?”玉玲瓏一字字道:“靜慧師太過世了!”妙音悲嘶一聲,觸電般跳了起來,飛撲下床打開了房門,就這樣赤裸著玉體往外衝去。
還沒奔出幾步,耳旁風聲響動,任東傑疾掠上前扳住她的肩膀,強行把她拖了回來。
“放開我……我要去見師父……快放開我……”妙音聲嘶力竭的哭叫著,拳打腳踢。
任東傑冷靜的不予理睬,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她裸露的身子,然後才放開了她。
一鬆手妙音就飛奔而去,轉眼就消失了。
玉玲瓏卻探了半張臉進來,瞟著他促狹的嬌笑道:“老尼姑死的真是不巧呀,打斷了你的興緻是不是?”任東傑顧不上答腔,快手快腳的穿好衣物,展開輕功掠了出去。
玉玲瓏跟了上來,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如何呀?和我比起來,她一定更合你的心意吧?”任東傑充耳不聞,岔開話題道:“你是怎麼知道靜慧師太死的?”玉玲瓏嘲諷的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家都趕到了現場,整個島上也就只有你們這對野鴛鴦缺席,要不是我好心趕回來報訊,看你們剛才有多麼狼狽!”任東傑掃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實在不該答應她那麼荒唐的要求的。
”玉玲瓏故作驚奇的道:“怎麼?送到口邊的肥肉都不想吃?一向風流慣了的任公子,是什麼時候轉了性的?”任東傑皺著眉頭道:“自上船以來,我就似乎交了桃花運,好幾個美女自動投懷送抱,這著實不對勁……”玉玲瓏撲哧嬌笑道:“這說明你魅力大呀,連出家人都無法抗拒。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絕不是這麼回事,我想這裡面必然有某種原因……”兩人一邊交談,一邊飛速的在夜色下賓士著,很快就趕到了“臘梅軒”門口。
遠遠的就聽到了妙音悲慟的哭聲,跟著靜慧師太的屍體赫然躍入眼帘!眾人三三兩兩的站著,誰都沒有說話,默默的望著撫屍痛哭的妙音。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臉龐,那悲痛欲絕的樣子,就是心腸再硬的人都會興起憐惜之意。
鐵木蘭的眼圈也有些紅了,把妙音攙扶到一旁,輕聲的安慰起來,又取出手帕給她拭去眼淚。
玄靈子喟然嘆息道:“想不到師太剛被救活一命,短短几個時辰之後又不幸遇難。
想來也是上天註定的劫難,所以躲不過去吧。
”江松林沉聲道:“道長此言差異,這明明是人為造成的案子,跟老天有什麼關係?”玄靈子淡淡道:“案子固然是人為的,但若從因果上來看,也許這就是宿命。
”鐵木蘭忍不住從旁插言,揚聲道:“殺人就是殺人。
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都要被王法制裁!”任東傑目光炯炯的道:“我們現在要先確定一件事,師太是怎麼死的?”江松林攤開手掌,亮出一支插著羽毛的長箭,箭頭顯然是特製的,打造成狹長的尖型,比一般的箭鋒銳得多。
他道:“是被土支這樣的箭透體而入刺死的!”任東傑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又看了看屍體,沉吟道:“這土支箭並不是由弓弦射出來的,恐怕是兇手親自一支支的插進師太身體,把她給活活釘死的!”妙音嬌軀劇顫,霍地抬起頭來,清麗的俏臉上雖然還滿是淚痕,可是眼睛里卻已燃起了悲憤的火光。
胡仙兒打了個寒噤,喃喃道:“太殘忍了,真的是太殘忍了。
土支利箭……痛都要把人給痛死……”任東傑點頭道:“看師太扭曲的面容就可知道,她死的必定土分痛苦。
兇手大概是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將她折磨至死。
”妙音淚流滿面,嘶聲道:“為什麼?兇手為什麼要如此狠毒,難道他就沒有半點人性嗎?”崔護花冷冷道:“你應該知道為什麼,這就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妙音的臉色霎時慘白,全身不由自主都在發抖,失神的搖著頭道:“不,不是這樣的……不……”崔護花道:“否認也沒用。
屍體旁邊的這個‘貳’字就已經說明瞭,師太也是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一,現在是第二個被殺死的復仇對象……”妙音不停的搖著頭,突然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不!我絕不相信!這不是真的……你在血口噴人……”話還沒說完,她就像崩潰了似的俯下身,再次掩面痛哭了起來。
崔護花冷漠的望著她,眼中沒有半點的憐憫,有的只是說不出的譏誚和輕蔑,仿彿已不屑再和她爭辯。
江松林用威嚴的目光,把每個人都掃視了一遍,淡淡道:“又一個人死了。
顯然兇手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目標。
再不來找我坦白三年前的罪行,然後共同商量對策,恐怕下一個就會輪到你了。
“他這話是對著所有人說的,可是大家卻全都沒有反應,就好像飄到水面上的細小灰塵,沒能激起一絲的波瀾。
──沒有哪個人能完全排除兇手的嫌疑!這就是江松林做出的結論。
他一走進屋裡,就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這話是對任東傑和鐵木蘭說的。
看起來只有這兩位同行和好友,才能得到這有名神捕的絕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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