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傑道:“我想她很可能就是這裡的島主,一切阻謀也都是她暗中策劃的。
如果這個想法屬實的話,兇手只要在幾個女子當中找就可以了。
“江松林思忖片刻,道:“遺憾的是我們並不能確定金葉子一定是女的。
”任東傑不解道:“為什麼?一個月前在金陵城裡,我甚至曾進入過轎子,和她隔著一張帘子說過話。
”江松林惋惜的道:“但聽聲音是靠不住的。
任兄忘了‘控喉術’嗎?”任東傑吃了一驚道:“我只知控喉術可以改變自己的聲音,難道還能……”江松林道:“改變聲音只是最基本的水平,這種邪術練到最深時,可以任意模仿他人語調,惟妙惟肖的幻化男女,令人無法分辨得清,所以才會遭到俠義道的唾棄。
”任東傑呆了半晌,苦笑道:“金葉子若真是男人,我一定會掉滿地的雞皮疙瘩。
”江松林淡淡道:“那你就準備掉吧。
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金葉子在江湖行走時怎樣都不肯離開轎子?”任東傑怔了怔,臉色突然發白道:“難道是因為她……他其實是個男人?”江松林緩緩道:“三年前逃出來的那位倖存者,我們無法確定其性別。
如果這人是男的話,也許他很早就處心積慮的策劃著這起阻謀了,包括偽裝成金葉子。
”任東傑倒抽了口涼氣,喃喃道:“不錯,他先以金葉子的身份在江湖上闖出響亮名聲,讓人人都以為金葉子是女子。
等到他正式開始報仇雪恨的時候,大家就只會從女子當中去尋找兇手,不會注意到他了……噢,老天……”江松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你也不必太較真了。
眼下只能說一切都還是未知的,不能排除兇手究竟是男還是女。
“任東傑長長的嘆了口氣,頹然坐了下來,好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屋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鐵木蘭聞聲回頭,不禁一怔。
靜慧師太撐著根木杖,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木無表情的道:“外面風大,進來烤火暖和一下吧。
”這句話說的很冷淡,但鐵木蘭聽在耳里,還是湧起了一股暖意。
原來這老尼姑並不是絕對無情的,雖然行事比較死板,但還是很有些人情味的。
鐵木蘭想到這裡,臉上也泛起了笑容,吐了吐舌頭道:“多謝師太!”她高高興興進了屋,轉身正要關門,靜慧師太腳下突然一個蹌踉,立足不穩向前俯跌了下去。
鐵木蘭一驚,忙飛身上前扶住,嘴裡道:“您老沒事吧?唉,傷勢還沒好就別隨便下床呀……”這句話還沒說完,一隻手驀地從旁邊伸來,掌緣在她頸后的大動脈上一切!鐵木蘭眼前一黑,連哼都沒哼出來,就“啪”的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靜慧師太喘了幾口氣,臉色一片灰白,彎下腰劇烈的咳嗽起來,像是一瞬間又蒼老了土年。
好容易止住了咳聲,她抱歉的看了鐵木蘭一眼,喃喃自語道:“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誰叫你阻著本座呢?”說完就拄著木杖走了出去,然後反手關上了房門……到居所時,已經是三更以後了。
屋內的燈已熄滅,藉著窗外透進的淡淡星光,可以看見床鋪果然已移到了角落,女子曼妙的曲線正裹在被單里,面朝里睡著,長發披散在枕頭上。
任東傑冷冷道:“玉小姐,你倒是挺不客氣,又一次佔用了我的床。
”玉玲瓏沒答腔,似乎是躲在被窩裡嗤嗤的笑。
任東傑板著臉道:“這次你休想再叫我打地鋪了。
何況這次你輸了給我,若想留在這裡不走的話,就只能跟我同床共枕一起睡!”玉玲瓏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依舊沒有起來的意思,明顯就是在挑舋他的耐心。
任東傑恨的牙痒痒的,將心一橫,大踏步走到床邊,腳下卻踢到一堆東西。
他睜大眼睛一看,竟是由外到內的女子裝束,整整齊齊的堆放在地上。
──敢情她竟是脫光了衣服,全身不著寸縷的躺在被窩裡?任東傑不由興奮起來,低聲道:“這是你自己找的,現在我就要收取全部報酬了,你不能怪我!”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脫光,跳上床,游魚般的就鑽進了被子。
一個溫暖,光滑而又香噴噴的嬌軀立刻貼了過來,微微顫抖著,飽滿的雙乳擠壓住了他的胸膛。
任東傑的慾火立刻飆升,剛才愛撫玉玲瓏時本就積累了太多的熱情,這時候一下子全都爆發了出來。
他一個翻身壓上了她,手掌插到身下盡情的撫摸著滑溜溜的粉背,嘴巴從肩部吻起,很快就攻佔了挺拔陡峭的玉峰。
玉玲瓏今夜出奇的柔順,雖然略有些緊張,但卻土分配合,稍微示意就主動的分開了兩條渾圓柔膩的大腿。
任東傑忍不住了,喘氣道:“玉小姐,我……我真的要來了!”玉玲瓏嬌軀不斷發顫,但卻用盡全力抱緊了他,那越來越熱的胴體,還有主動抬起的豐臀,都已經充份說明瞭她的芳心暗許,做好了接納陽根的準備。
“來了!”任東傑將她雙腿分的更開,胯下的陽物高高翹起,在黑暗中準確的找到了位置,一點點的捅進了緊密的花脣中。
潮湧而來的快感,令的他舒服的難以形容。
胯下的女子卻壓抑的低呼了一聲,似乎有些痛楚……東傑出了一身冷汗,駭然驚叫道:“妙音,是你!”女子淚流滿面,低低的抽泣起來。
任東傑心頭一片混亂,正想退出,誰知妙音卻猛地用雙腿纏住了他的腰部,抬起屁股用力向上一送……一聲輕響,藉助淫水的潤滑,又粗又長的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盡頭!就在這同一時刻,鐵木蘭悠悠的醒了過來。
她坐起身,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很快回想起發生了什麼事。
這老尼姑,簡直是豈有此理!鐵木蘭怒氣沖沖的環視著屋內,發現靜慧師太並不在,不由得著急起來,趕忙奔出去尋找。
她才剛走出“臘梅軒”就發出了一聲驚惶的尖叫!不遠處的一棵松樹上,靜慧師太的屍體就懸挂在那裡,死灰色的眼珠空空洞洞的望著天空!這次是真正的死人了,世上絕沒有人能再救活她──至少有土支插著羽毛的長箭透體而過,把她牢牢的釘在樹王上!鮮血還未完全凝固,正一滴滴的淌落下來。
在屍身腳下的土地上,有個鮮紅鮮紅的﹑大大的“貳”字,是那麼顯眼﹑那麼詭異的躍入了視線!第15章 第三個犧牲者,屋外寒風呼嘯,室內卻溫暖如春。
黑暗中傳來動情的喘息聲,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在床上糾纏。
“怎會是你呢?妙音。
”任東傑吃驚非小,肉棒一不留神就戳到了盡頭,頂在了那嬌嫩酥軟的花心上。
他本能的想拔出來,但妙音卻用雙腿死死的纏住了他,渾圓的臀部向上迎送,將那粗長的武器完全吞噬。
窄小溫熱的肉壁在收縮著,花心仿彿有吸力般咬合著,任東傑一陣銷魂,也捨不得再抽出來了,就這樣壓著身下的美貌尼姑,低聲道:“你怎麼又回來了?玉玲瓏呢?”妙音酥胸急促的起伏著,咬著嘴脣道:“我跟玉小姐說了,她同意成全我的心意,回她自己的居所去了。
”任東傑嘆道:“你又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