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大家,都有病! - 04. 美男與野獸-7(慎慎)

孟景涵面色鐵青看向歐陽睿,他手上拿了一個含有琥珀色液體的燒杯,兩手戴塑膠手套,看起來像是電影會出現的瘋狂科學家,孟景涵聲音抖顫地反問道:「那、那……你、你怎麼會在這邊?你不是說這個時間你會待在診療室?」
歐陽睿轉過身,背對孟景涵,不想讓人兒繼續看臉上不協調的表情,他走到老鼠群聚的牢籠前,把溶液潑在屍體上,冒出黃色的煙霧,慢慢侵蝕那個人的骨肉,連帶吊掛雙手的鐵鍊一同損毀,把柄消失了,心頭也鎮定些,他恢復往常的笑臉,燈罩的光線落在孟景涵身上,他微笑地說:「我先帶你回去,這裡不好算帳。」
歐陽睿脫下塑膠手套和頭燈,隨意扔在角落,反正這個地方連艾德溫醫生都不願意過來,曾經地牢關過三名重症患者,都是反社會型的神經病,替他們施以電療的正是歐陽睿,這些人對他來說,一點美感都沒有,不懂得培養與調教寵物的重要性,他背著艾德溫醫生的指示,故意把現場弄成事故,在地下室活活電死了三個人,他們沒有墓碑,直接被埋在後院的土裡。
沒必要替那些人英雄惜英雄,正所謂道不相同,不相謀合。
啊啊,我家寶貝兒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吃些鞭子才會學乖──歐陽睿粗暴地扛起孟景涵,本來今天早上他想多多獎勵人兒的,是人兒不珍惜這難得的機會,偏要他狠心對待。
一回到孟景涵的病房,直接把人兒摔在床上,從床頭後方的塑膠袋中,拿出昨夜的手銬、黑色的鐵鍊和兩條領帶,往美人的臉龐揍了一拳,將對方弄得頭昏腦脹,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一一將道具覆在眼部、口部和手部,讓人兒看也看不了,話也說不得,身體的主導權完全落在歐陽睿手上。
歐陽睿朝孟景涵掙扎的身體,比了一個照相的框架,著迷似地望向那幅美景說道:「嗯,嗯,非常好,你越是不受控制,我就越喜歡你。」
孟景涵赤裸地坐在床上,難受地喊道:「唔唔……放、放開我……」
「啊啊,你真的好美……」歐陽睿忍不住從口袋拿出手機,旋即喀擦喀擦地拍著孟景涵的裸照,人兒聽到拍照的聲響,不安地悶聲吼著,雙頰的紅暈引人遐想。
歐陽睿把手機收起來,走到衣櫃里拿出一個放了耳針的玻璃罐、一瓶酒精、一包棉花球和一盒他習慣配戴的耳飾,將器材備齊在一旁,手一推孟景涵,使他側躺在床上,歐陽睿趴下去,暖熱的氣息繞在耳窩,使他搔癢難耐。
「美人啊,你這耳垂肥厚,真適合被耳針穿過。」歐陽睿從玻璃罐拿出一個耳針,從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燒了燒銀色的針頭,再以棉花沾染酒精消毒,對準孟景涵的耳垂,緩慢扎入肉內,鮮血從縫隙滲出,人兒在他懷裡扭動,再次揍了對方一拳,兩行鼻血流下,孟景涵痛苦地呻吟了幾聲,在歐陽睿的耳里聽來如豎琴那般高雅。
當然懲罰不是只有穿耳洞,歐陽睿把昨夜使用過的情趣用品再次搬上來,仔細地用酒精擦拭乾凈,不抹任何潤滑液或給予前戲擴張穴口,直接把電動陽具塞入,乾燥的括約肌一下子被撐開,邊緣有些裂痕,幾滴赭紅污染了今天早上才剛替換的白色被單,歐陽睿不顧孟景涵的嘶啞聲,冰冷的眼神低頭看著遙控器,震度調到最大,舉起手來,愉快得如指揮家演奏人兒的憔悴,豎起雙耳,專心聆聽美妙的淫聲。
歐陽睿低頭把打洞用的耳針拔出,換上一顆鑲著紅寶石的耳環,鎖緊背後的扣環,貼在孟景涵的耳旁說道:「怪我之前都對你太好,沒有動真格,讓你知道違抗我是怎樣的下場,是啊……現在才是真正的我,而你是我的人,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在你身旁。」
「唔嗯……哈啊……哈啊……」孟景涵的眼罩被拔掉,憤怒的眼神令歐陽睿加倍疼愛他,抽走假陽具,塞入實物,回頭瞪著施暴的一方說道:「去死吧!」
這一句話使歐陽睿加劇抽動的力道,無論他如何使力發洩,舒服的程度完全和昨日不大一樣,他越弄越失去興緻,靠著回想昨晚人兒體內的熱度,才能順利釋放能量,無趣地抽離孟景涵的身體,頭也不回地朝浴室梳洗去。
好想死,不知道殺了自己是否會過得比較快樂?孟景涵貼在已經一陣濕潤感的被單上,分不清楚是血,是淚,抑或是唾液,用力咬住黑布條,下半身失去反抗的動力,羞赧感逐漸化為一種舒服的感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次蛻變,變得更加淫蕩,更加符合歐陽睿的喜好,他必須在變得完全不是原本的自己前離開歐陽睿,離開這座病院,就在今晚!
淋浴出來的歐陽睿身上冒著蒸汽,解讀不出孟景涵的表情,也沒興趣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直接用棉被包裹他,抱到浴室內冷淡地清理後續事宜,喃喃自語道:「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你像昨天一樣主動找我呢?」,人兒宛如玩偶般沉默,眼睛撇向一邊,就是不看他。
夜半,歐陽睿的手機忽然震動,他睡眼惺忪地看到畫面顯示「boss」的字樣,立刻接起來,另一端以電子音合成說話聲說道:「今天你得殺掉那位翻譯員,不可以讓其他人發現,外頭第二個監視人員的瞄準點才會離開你身上,想活命的話,下手殺了他!」
僱主才剛說完,紅色的光點打在歐陽睿身上,他連回話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關上手機,從孟景涵身旁離開,向前奔跑,倉皇地奪門而出。
「x的,現在是在懷疑我嗎?」歐陽睿身上只穿了一件四角褲,奔走長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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