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倫滔見狀無效一時心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發覺手已經摸到了菊穴門口,這時縱是進攻花穴怕也是無濟於事,不如試試菊穴可否解圍。
還未多想只覺得舌頭的痛疼又增加幾分還抓著胸上的大手現在滿是青筋,另一隻手深入褻褲,對準菊穴食指狠狠的插入。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田靜嘉本就是忍著嫩芽上的痛疼,拼住了不鬆口,可這時候突然菊穴受到了攻擊,手指粗暴的插入,她感覺自己的菊花已經出血了,嬌嫩的腸肉被指甲颳得生痛,她何曾受過這種痛疼,一時間屈辱、不甘、恐懼各種負面情緒不斷地在田靜嘉心底湧現,在下體極度的痛疼下終於她鬆開了口,大喊了起來「啊…………」剛鬆開嘴,「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你他媽的咬,我叫你他媽的咬……」又是一巴掌,田靜嘉睜開滿是憎恨的雙眼喊道「淫賊,我……」就停下了,因為她這時才驚訝的發現,那有什麼淫賊,剛才那個玩弄她,褻瀆她的就是平日里那個對她溫柔體貼的夫君,田靜嘉臉上火辣辣的痛著,而整個人從大腦到身體都停止了動作,她迷茫了,她懵了,以至於菊穴內的攪動都沒有讓她回神。
張倫滔扇了田靜嘉臉兩巴掌,但是火氣並沒有全消,又聽到了那聲淫賊,以為田靜嘉在罵自己心裡更是不爽,剛才被咬現在又被辱罵,一股怒火從他心底升起,他動了動舌頭感到痛疼,又覺得口中有血腥味,直接將心底的情緒發泄在田靜嘉身上。
一隻大手徑直揪起了田靜嘉的乳頭,並越來越大聲的說道「淫賊,你說淫賊,我是你夫君,看到了嗎,啊」手上的力道也隨著聲音越來越大,另一隻手從菊穴抽出,直接粗魯的要將田靜嘉的褻褲脫下,但是一隻手的並不方便,田靜嘉又不配合,愣是沒有褪下。
乳頭上的痛疼感將田靜嘉拉回了現實,她的心底沒有來的及多想,就感覺自己的乳頭像是要被人從奶子上揪下來一樣,在痛疼刺激下田靜嘉連聲道「啊……好痛啊……夫君,夫君,嘉兒錯了饒了嘉兒吧,啊……「一邊哀求著放過,一邊兩隻手抓住張倫滔揪著自己嬌嫩乳頭的大手向下壓,想要減少痛疼感。
「嘉兒,不是有意的,只是嘉兒剛醒沒看清夫君,以為是、以為是……」田靜嘉試到張倫滔的手在嘗試脫掉自己的褻褲在床上亂動起來,原本身上紅色鴛鴦肚兜早就不知道哪兒去了,只見一隻椒乳因為乳頭被擒而被提起,看起來更加挺拔。
身子像是蛇一樣在晃動,這導致張倫滔一隻手根本沒辦法脫下褻褲。
張倫滔聽著哭求聲,擼了幾次沒有把褻褲給退下來,火氣不由得變大,直接將田靜嘉跪坐在身下固定住著亂晃的嬌軀,突然他心裡升起了調教,侮辱田靜嘉的想法,他想要田靜嘉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自己退下褻褲,扒開阻戶,求著自己肏她,他想要讓田靜嘉徹底意識到認錯不該只是用嘴道歉,還應該更加誠懇。
張倫滔停手了,揪著乳頭的手沒有繼續用力,但是也沒有放下。
他把另一隻手重新放到了田靜嘉的菊穴上,並沒有插入,反而在上面不停的滑動,輕撫,不斷地刺激著田靜嘉的感官,深嘆一省開口道「嘉兒,今日父親外出,母親感了風寒,你我本該外出上山禮佛,故昨夜未行房事,今日清晨,我醒后本欲下床洗漱,可你竟然直接抓住了為夫的陽具,並且反覆擼動,為夫本想起身離開,不想耽擱,奈何你竟於睡夢中說出「我要……,夫君」為夫見嘉兒如此興緻,便決定今日晚起一會,好生滿足嘉兒,哎嘉兒剛才說出那話的時候好是淫蕩,真像極了那紅袖樓的站街姑娘「張倫滔開始用拙劣的語言試圖扭轉真相,並為自己的目的服務,可是他終究只是剛有這等念頭,言語拙劣,不知自己現在的行為在田靜嘉看來漏洞百出。
田靜嘉在張倫滔停止用力之後已經冷靜下來,停止了扭動,聽到張倫滔的話語,已是隱約猜到了張倫滔的用意,雖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說出那種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只是抓到了一個東西,握住了一下而已,田靜嘉不想繼續遭受來自乳頭的痛疼和菊花的侮辱,但是又不願讓張倫滔得手。
就在田靜嘉腦海中不斷地思索的時候,張倫滔已經有一些等不及了,他繼續說到」嘉兒,為夫其實也知道房事的美妙,為夫也是樂在其中,嘉兒你不就是想要為夫給你止住穴中騷癢,好生伺候你一番嗎,沒關係的,嘉兒,你沉迷房事並不可恥,是為夫說的不對,嘉兒多麼文靜優雅,那庸俗的青樓女子又怎能和嘉兒相比呢,只要嘉兒說「夫君錯了,我方才不該咬夫君舌頭,請夫君饒了我,用夫君的陽具狠狠的肏嘉兒的騷穴吧「為夫就饒了嘉兒這次,怎樣?」張倫滔幻想著待會田靜嘉母狗一樣的求自己肏弄,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話操之過急,深深的侮辱了田靜嘉。
田靜嘉剛才聽到張倫滔的話已經覺得不對了,現在再一聽這話,口口聲聲說什麼放過我,說什麼高尚,可這用意卻將我當作了那青樓女子不知羞恥扮作狗,任你玩弄,毫無尊嚴。
呵呵,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張倫滔,我看錯你了。
田靜嘉此時已是看透了張倫滔的把戲。
田靜嘉本就因為被張倫滔玩弄醒來,誤以為遭到淫賊毒手,可誰知自己一心想等的那個拯救自己的夫君就是那個,趁自己睡覺偷襲自己,甚至還插入自己菊花,來侮辱自己的淫賊,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已經讓田靜嘉的內心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心裡發生了轉變,開始了對自己之前的眼光評價的自我懷疑。
那個對自己噓寒問暖,志向高潔,性情溫柔的夫君,不過是假的而已,這個才是真正的他,哎,看認不清啊。
如果說之前的田靜嘉有多麼的滿意張倫滔,現在就有多麼的厭惡。
「嘉兒,嘉兒,只要你說一邊,一邊就好,為夫就放過嘉兒這次」張倫滔見 田靜嘉久久不說話,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田靜嘉的眼角又滑落了一顆淚水,然後一雙眼睛充滿恨意的盯著張倫滔用略帶抽泣的聲音說到」張倫滔,我告訴你,沒門不可能,你想聽自己去青樓找那些付了錢什麼都王的妓女去說吧,我田靜嘉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話的「張倫滔聽言,知曉自己意圖被拆穿直接惱羞成怒,惡言道「好啊,你說的,不過今天你咬了我,別想這麼過去「說完就開始用充滿侵略性眼神不斷地掃視著田靜嘉已經半裸的身體。
田靜嘉看到張倫滔那種看待玩物的眼神,又試到不斷輕按自己菊花的手指,沒由的有些發冷,有些猶豫了想要反悔了,但是一想如果自己真的說了那話怕是日後將面臨無窮無盡的屈辱,田靜嘉說到「呵呵,張倫滔我就是說了,你還能怎樣,殺了我嗎?」田靜嘉的話直接刺激到了張倫滔,在菊花上試探的中指直接再次插入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