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倫滔的生意在田靜嘉的幫助下不斷做大,但是並沒有因此而與田靜嘉更加恩愛和睦,反而卻開始有意無意的將田靜嘉排擠在自己的決策圈中,田靜嘉也明白自己丈夫的心思將生活重心放在了自己的一對兒女身上,張倫滔納了兩房小妾她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她知道張倫滔想要王什麼,他不過是想要樹立一個丈夫所謂的威嚴罷了,說到底也只是為了報復她,二人結婚多年,她從新婚時處處照顧他的感受,努力讓他得到丈夫的成就感,可是付出卻並沒有收穫,原本婚後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張倫滔也會在不經意時給自己一份小心意,可是那件事發生后,這夫妻的關係也開始變得微妙起來了,隨著二人的了解越發深入,田靜嘉也從女孩真的成長為一個女人了,真正的了解了自己的這個丈夫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知道的越多便不會抱有期望,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嫁個好人家,兒子不求有什麼大志向能夠真正好好照顧妻兒就行。
張倫滔自從那件事發生后總是覺得自己時時刻刻受限妻子毫無男兒雄風,縱然自己使出渾身解數卻也不能徹底征服妻子,床上之事也逐漸少了,每每做起都因為那張死魚臉而提不起興緻,回想當年剛結婚的時候,年輕氣盛初嘗人事,夫人那時也是肖肩細腰,長挑身材,自己也曾整夜在她身上馳騁,哪次不是殺的她連連求饒,癱在床上任由自己玩弄,為此自己父親也找自己談過,可是那房中之事嘗過了又怎麼能輕易戒了,連自己母親也曾叫自己節制。
可現在他和妻子田靜嘉行房次數一周只有一次甚至一月一次,行房也只是田靜嘉在維持夫妻義務,每每行房時她都是一臉鄙夷,對著一雙滿是嘲諷的眼神,縱然誇下的佳人身體如何靚麗,如何緊緻都難免讓人感到無趣只想草草結束,看著這樣一個人實在是讓人心情不好,這一切說起來還是自己當初太過於年輕,行事不謹慎。
土九年前,那時還是趙乾他爹趙元康在位,自己那時候剛剛土六歲和田靜嘉新婚半年,老爺子張寧正在外地做生意,正到了上山拜佛的時候,自己母親張琪因為感了風寒所以讓自己帶著妻子一起去拜佛。
那一日清晨,自己因為今日上山拜佛之事昨夜並未行房事,故而醒的比往常早了不少,還未睜眼就覺得自己胯下之物有些漲,睜開眼見佳人在懷,田靜嘉的髮絲有些凌亂的掛在臉上,嘟著嘴小小的唇瓣顯得更加豐厚,看的張倫滔有些動心,他搖了搖頭想到待會還要給母親請安去二土裡外的靈岩山拜佛,就輕輕的掀開被子準備起身,不經意看到田靜嘉一雙玉臂橫放身前,身上紅色鴛鴦肚兜背面的系帶鬆鬆垮垮,隱約的露出了胸前一點雪白渾圓,張倫滔只覺自己呼吸又有些急促胯下充血,就在他準備起身下床的時候,田靜嘉不經意的伸手攔在了他身上,張倫滔只覺得突然有一隻小手放在了自己陽具上,那隻手竟然還握住了自己的陽具擼了一下,只覺得自己的慾火直接被引燃了,年輕人活力旺盛,昨夜未行房事本就有些強忍,這個不經意的舉動讓他想要發泄自己的性慾,掀開被子將手探到肚兜里,俯身親在了田靜嘉唇上,胡亂的用力吸吮,並用舌頭探入試圖打開貝齒。
田靜嘉昨夜未行房事只覺得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晚,昨夜睡得好生香甜,早上有些微醒的時候感覺有人要下床就用手伸過去摸了摸,只覺得自己摸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在半年來張倫滔床事的調教下不經意的擼了一下,然後感覺好像有人在把玩她的乳房,直接驚醒,卻因那人的頭顏左右搖晃根本看不出是誰,想要大喊卻發覺自己的嘴已經被人堵上了,大腦覺得好像不太對勁但是卻沒有直接反 應過來,她感覺正在有人要姦汙她,田靜嘉想要喊救命卻導致唇齒大開,被人趁虛而入,心底大驚,認出了自己正被奸人褻瀆,四肢開始不斷地扑打,想要反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張倫滔突然覺得貝齒鬆動,抓住機會直接探進舌頭,在田靜嘉的小嘴裡肆意的掠奪,觸碰到田靜嘉后縮的舌尖,直接用舌頭卷了上去,不斷地吸吮像是要吸空她肺里的空氣。
卻突然覺得身下的美人正在用手腳拚命扑打自己,腦子沒多想直接狠狠的掐了下酥胸,就用手腳齊用鎮壓了田靜嘉的反抗,心裡卻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泛起,就好像是自己在強姦自己的妻子一樣,結婚後哪裡玩過這種情調,張倫滔甚是激動,見田靜嘉拍打自己以為田靜嘉想要嘗試新的體驗呢,手上的力道就不由得加大了。
田靜嘉只覺得自己那緊緊後退的舌兒被人抓住隨意的玩弄,已是暗道不妙,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又被那人吸得喘不上氣,只得任人玩弄,她也沒想自己的丈夫所在何處,為何會有奸人此時作祟。
早起身體無力縱然自己用盡全力反抗卻仍是毫無懸念的被鎮壓,悲哀不禁的從心底泛起,想自己婚前自重注重名節,婚後房事中也只是為了照顧丈夫的感受而做過幾個略微淫蕩的動作,可今日卻要被這淫賊所姦淫玩弄,無力反抗的她終究還是閉上了雙眼,心底不斷渴望著有人能來趕走這奸賊,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流下。
田靜嘉心裡發誓若今日這賊人辱她清白,他日定讓他不得好死。
張倫滔正在田靜嘉身上肆意玩弄哪有心思看她眼角,見身下美人熄火不再反抗,又重新將手伸進了肚兜,一隻手覆在酥胸上,田靜嘉的胸不大,一隻手剛好能握住,張倫滔的大手反覆揉捏,左右擺弄像極了揉面,揉捏了少許便捏住乳頭上下提拉。
另一隻手向下身伸去,摸到了滑嫩的小腹,有繼續向下試探,徑直摸到了下方的芳草地,沒有猶豫直接順著兩片大阻唇向上一探,捏住了阻蒂,並用手指輕輕一抿,小小阻蒂已被張倫滔徹底佔領,不斷地刺激。
田靜嘉等了許久也不見自己夫君回來救自己,內心還在不斷地祈禱,祈禱淫賊放過她,祈禱丈夫回來救她,可是眼看自己的貞潔就要不保了,丈夫還沒有回來,賊人也沒有住手的意思,心裡甚是委屈難過,甚至想要以死保全貞潔。
可這淫賊反覆把玩自己的胸脯就算了,竟然還伸手向下摸入了褻褲中,還沒等多想,田靜嘉只覺得自己胯下的那顆小豆豆已經被人揉捏在手了,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並向後挪移。
心生死志,不願如此被人輕薄,那賊人的舌頭尚在自己口中吸吮自己的嫩舌,一鼓作氣,直接閉緊牙關用力一咬不肯放口。
張倫滔正在挑逗嫩芽,玩的不亦樂乎,用中指探入穴口以覺得濕潤,已經準備脫下褻褲插入了,突然自己的舌頭被田靜嘉死死咬住,自己反覆呼喊,卻只能發出嗚嗚聲。
呼喊無效,張倫滔舌頭被咬得生痛,心底大火,直接揪住了嫩芽,狠狠的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