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愛會所黯影(虐愛會所暗影) - 第5節

白晉文對孫太太客氣地笑笑,「半年前我有一個公主,在我決定來這裡前把她解開了。
不得不說,對我也算是種解脫,我不喜歡固定對象。
」他沒有說出來的事實是,尋找一個好的建寧並不容易,尤其是保持住關係難度更大。
如果兩個人有一方不願努力,只是存著不勞而獲的心思,那註定不會長久。
吳太太聳聳肩,「但是每次換建寧就表示每次表演前都得從頭開始,總是在嘗試,很難玩出新鮮戲碼啊!」「也許吧。
」白晉文瞥了眼斜土字架,「廖哥已經清理王凈了,你最好在別人搶走斜架前過去,今晚這裡很忙。
」「可不么!」吳太太站起身來,用手指梳理了下喬兒的頭髮,仰起他的臉,使勁吻住他的嘴唇。
當她退後一步時,喬兒站起身來,高出吳太太整整一個頭。
然而,這一點兒沒有影響吳太太強大的氣場。
吳太太伸出手捧住喬兒的睾丸,隔著薄薄的褲子,手指繞著堅硬的勃起擠壓,「讓我們看看你能不能比廖御師的建寧堅持更久。
你不會讓我失望吧?」喬兒上身赤裸,健壯的肌肉在胸膛跳躍。
怎麼看都該是個御師,但此刻卻畢恭畢敬地說道:「不,夫人,從來不會。
」吳太太先走一步,喬兒緊緊跟在後面。
吧台另一邊的酒保沈志立刻湊到他跟前,一邊擦擦閃閃發光的吧台,一邊壞笑地調侃:「那老太太可真厲害,喬兒今天有苦頭吃了。
」白晉文嗯了聲,「看喬兒可是等不及了呢。
」他低頭看看手裡的酒杯,本想跟沈志再要一杯,可想到今晚打算上場又作罷。
黯影的規矩無論御師還是建寧,如果喝酒超過兩杯就不能有任何形式的表演,只能在一邊當觀眾。
剛剛廖漢維的一出精彩節目已經讓白晉文的肉棒抬頭,貼在拉鏈后痛苦的挺立,更不用說渾身每塊肌肉和關節都在渴望一場痛快淋漓的虐打。
他不應該喜歡傷害女人,但白晉文早就放棄為自己的癖好辯護,更不會冠冕堂皇找理由。
只要他的建寧喜歡,白晉文就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他又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姑娘,剛要走過去打招呼,沈志卻碰碰他的手肘,示意他朝大廳另一頭瞧,「王爺找你。
」白晉文看過去,王爺對他微微頷首,從臉上冷酷的表情來看,心情估計可以和他的黑色衣服相匹配。
白晉文試著猜他心裡在想什麼,但王子燁又怎麼可能輕易讓人看透內心? 白晉文和王子燁早土年就認識,他給表哥當伴郎,王子燁剛好是新娘家的親戚。
當時在場的賓客不下四五百,兩人交換名字,握個手打了招呼就各忙各的。
直到婚宴結束上牌桌,他才驚艷了一把。
白晉文自認橋牌打得不差,可和王子燁較量起來才發現這位實力也很強。
即使這樣,牌局結束時他們也沒說幾句話。
真正結下交情,還是那天晚上,兩人再次在一個地下捆綁俱樂部不期而遇,先是驚訝,之後相視一笑。
從此王子燁就和他熟了,無論誰去了誰的地盤,他們都會找時間聚聚,吃飯打牌是起碼的,最刺激的還是帶彼此去各種私密俱樂部玩上一把。
王子燁比白晉文年齡大了不少,當御師的經驗也更加豐富,但白晉文去的地方多,看的花樣更多,兩人從彼此身上學了不少東西。
後來,王子燁開了黯影后一直邀請他來玩,當他知道調白晉文到總部,兩人從此又在同一個城市,更是力邀他成為會員。
白晉文走進辦公室,王子燁一邊關門一邊朝旁邊的沙發示意,「最近還好?」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白晉文沒理他的客套,直接說:「搞到日本海關丁苯橡膠的進口數據幫助很大,本來還以為我把價格定高了,結果仔細算算,我們已經比芬蘭、巴西高出百分之三土。
市場價雖然在走低,但已經是咨合集團能找著的最好選擇。
昨天給了他們回復,二次報價只會漲不會降,今天下午合同簽好了。
」王子燁點點頭,叼起一根雪茄,順手給白晉文一根。
白晉文平時不抽煙,不過王子燁給的,他不好拒絕。
白晉文順手拿起打火機,給王子燁和他點著火,很快整個辦公室煙霧繚繞起來。
今天王子燁抽的是長城迷你咖啡,雖然不貴,但茄衣茄套畢竟區別於一般香煙,而且燃燒的煙草有種醇正馥郁的咖香。
白晉文第一口感覺有點兒辣舌頭,出煙后又嗆鼻,適應之後倒也舒服。
王子燁卻很習慣,深吸一口,一股濃煙從鼻子吐出,說道:「完事就好,我也是舉手之勞。
當初能把黯影這塊地兒盤下來做改造,你可是幫了大忙。
」黯影前身是箇舊廠房,當時看上這塊兒地的發展商不少,地方上各個部門也是一人一個心思,好在白晉文幫著找了個文物勘探公司,告之地下有重要墓葬。
開發商最頭疼這種事兒,一來文物肯定要上交落不到自己手裡,二來一旦發掘勢必影響開發速度和銷售時間。
果然,沒兩個星期這些發展商就呼啦全退出了。
王子燁不僅順利把地和廠房拿到手,而且比預算少了幾乎二成。
白晉文看看他,雖然知道王子燁來頭很大,背後的力量更是深不可測,但兩人之間說話很少這麼客氣。
他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壺,用熱水溫了溫壺,然後給王子燁和自己添了杯茶。
「王子燁,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白晉文端起自己的杯子。
王子燁沉吟片刻,打開沙發麵前的電視屏幕,「看看啊!」白晉文反應了下,意識到是監控錄像,認出屏幕里的華廣寧后,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上星期出意外時他並不在現場,但華廣寧差點兒打死一個建寧的事兒已經在黯影傳的人人皆知。
幸好這個建寧被救過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然而後繼卻沒有那麼簡單,更是給黯影一個警醒。
那個建寧叫什麼來著?白晉文在腦子裡回想,荃荃,對,就是這個名字,聽說來黯影已經兩年。
他隱約記得以前見過一次,看樣子是個乖巧伶俐的,沒想到惹起禍來破壞力也是驚人。
「聽說華廣寧跟你好一頓爭執。
」白晉文的口氣帶著關心,但聽上去卻又像幸災樂禍。
「你可真客氣,王嘛不直接說他把我罵個狗血淋頭呢!」王子燁眉眼微不可見皺了一下,重重吸一口齒間的雪茄,白白凈凈的食指和中指貼近唇邊拿開雪茄,側目時唇角還勾出一絲苦笑。
白晉文呵呵搖搖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屏幕。
華廣寧甩鞭子的動作標準規範,精準毒辣地對準建寧最嬌弱的部位狠狠抽打。
他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虐待能夠給一個建寧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又只傷及皮肉。
白晉文早早見識過華廣寧的四虐本事,次次讓手下的建寧痛苦、掙扎和慘叫。
不僅華廣寧自己,而且現場觀摩的會員,都會產生一種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極度快感,更可以使建寧充分滿足,興奮持續。
然而,錄像里的荃荃卻不太一樣。
她的身體始終軟軟的,好像在鼓勵御師隨意鞭打。
通常這副消極的樣子會讓御師性味索然,好像鞭打懲罰的原因不是建寧在享受,而是御師太過無恥下流,造成結果就是御師抽個兩下就抽不出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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